一聲淒厲狐啼。
細如拇指的玄鐵袖箭準確刺了火狐的右眼。
元釋轉了轉手腕,角微勾。
「捉活的,朕不許它的皮有半點損傷。」
「是!」
阡陌幾人迅速擲出一張大網將火狐牢牢圍住
譽皇殿裡。
宋烈音睡不著,心不在焉的坐在臨窗矮榻上炮製草藥。
『嘶~』
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指尖湧出鮮紅的珠。
茉莉驚呼一聲,「主子,您怎麼這麼不小心,快把刀放下!」
宋烈音微微蹙眉,盯著流的指尖發愣。
茉莉急忙起,拿帕子包住那傷口。
「奴婢去請太醫。」
宋烈音住,「一點小傷,別大驚小怪的,我自己理就行了。」
茉莉皺著小臉,「那奴婢去取些烈酒來給您消毒。」
跟著宋烈音這麼久,茉莉其實懂的多。
不一會兒,就取了烈酒和乾淨的棉布回來。
「奴婢都說了,這些活給奴婢做就是了,您非不聽。」
捧著宋烈音的手一邊小心翼翼的上藥包紮,一邊心疼的碎碎念。
宋烈音輕笑,「這不是睡不著,閑著也無聊嘛!」
茉莉撇撇,「您不會是因為陛下不在,才睡不著的吧?」
宋烈音神微微一頓,下意識否認。
不想承認,自己竟然真的有那麼一點擔心那個狗男人。
茉莉全部的心神都在傷口上,並沒注意到自家主子一瞬間的愣怔。
繼續碎碎念,「以後炮製草藥這些活,奴婢是萬萬不敢讓您做了。」
宋烈音用另一隻手了的小腦袋,「好啦,不過就是破了點皮兒,沒事。」
茉莉氣鼓鼓,「哪裡是破了點兒皮,這麼長一道口子,您看看流了多。」
心疼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家主子雖不是花,但從小到大也沒過什麼傷,更別說流了。
宋烈音無奈嘆息,「好吧好吧,都聽我家小茉莉的。」
理完傷口,宋烈音在茉莉嚴肅的小眼神兒注視下,爬上了床。
擺擺手,「睡了睡了,你也快去睡。」
茉莉不放心,非要看著睡著才肯離開。
宋烈音隻得閉上眼睛默默數羊。
翌日早膳。
宋烈音頂著一對熊貓眼兒,嚴肅的看向小福子。
小福子被看的的,「…人,您有什麼吩咐嗎?」
宋烈音一本正經的問,「陛下有傳訊息回來嗎?」
小福子鬆了一口氣。
他下意識覺得,宋人這是思念陛下了。
「陛下還未有訊息傳回來…不過奴才相信陛下定然也是惦記人的。」
宋烈音翻了個白眼兒,誰要那個狗男人惦記了。
「你可有與陛下傳信的方式?」
小福子眼珠子轉了轉,不想回答這個難題。
宋烈音一看就知道有門兒!
擺出一副『你不老實代就別想吃飯』的架勢,直勾勾的盯著小福子。
小福子訕訕的點了點胖腦袋,小聲道:「有是有,可阡統領說…」
「有就行。」
宋烈音打斷他,扭頭看向茉莉,「去取紙筆,我要給陛下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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