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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2》 第六百八十九章 大結局

眾人跪在驛館門前,聽著軍將領在前宣讀圣旨

其實說了一大堆,意思就是慶帝要范閑先放下隊伍宮,向皇帝上報在定州的經歷。

待將領把圣旨給范閑,要立即隨他去往回宮的路上時

范閑卻笑著說“將軍稍等,我有幾句話給我的屬下囑咐”

范閑因為定州一事極得慶帝寵,本也位高權重,即使皇帝召見急促,他一個小小的軍頭領也不好多言。

猶豫片刻后,軍將領只好恭維著說“您請便”

在幾步遠的街邊等候。

軍將領走遠后,范閑低聲向王啟年說道:“老王,我走后你理安頓好這里,然后帶著兄弟們去京城暗自了解一下,瑪索索公主就待在這里,葉仁和高達在這里保護就可以了。”

“好的,大人放心”王啟年答應道。

瑪索索也自知自己對范閑有些愧疚,在聽了范閑對的解釋之后,自然也只能接,乖乖的待在驛館里。

安排好之后,軍將領特意拉來一批快馬,一行人直奔京都。

范閑騎著快馬越想越奇怪,剛剛在半道上遇到了押著犯人的言若海。

“言大人,我是范閑,等等我。”

范閑從隊伍中揮鞭掠過,但言若海卻坐在馬上面無表,對范閑的招呼充耳不聞。

轉眼進了京城,往日的繁華讓范閑暫時忘卻了路上的事

百姓們因為定州新歸一事忙著慶祝,街邊到張燈結彩,奔走相告。

在那個通阻塞的時代里,百姓們對異族的認知完全被籠罩在方帶有政治意識的宣傳下,討伐殘暴野蠻的西胡人在百姓的眼中就是在做一件大好事。

而面對范閑這位功臣,百姓們自然也是恭恭敬敬,一路上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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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石磨之刑也被現在的沖散。

雖然對于異族,范閑并沒有向百姓那樣特別極端的必殺之心,但是對于右賢王那樣充滿野心的人,范閑也是不想與他們打道的。

劉單株作為右賢王的左膀右臂,他甘愿先士卒,即使那般死去,范閑也覺得他罪有應得。

進了宮,侯公公早已在那等候多時。

范閑隨即和公公朝著書房走去,一道上,范閑整理心神,緒,盡量不在慶帝面前流出太多的

路上還塞給了侯公公幾張銀票,從侯公公那里得知慶帝因定州一事心大好,心中便有了把握。

書房之,只見慶帝穿著明黃的龍袍,典雅尊貴的坐在堂上。

竟然還給范閑解釋了一句,“間諜一事不易在大殿上討論,只得委屈你在朕小小的書房覲見了。”

范閑聽完立刻拱手說道:“陛下言重了,此事是臣的榮幸,定州一事更是全靠陛下指導有方,葉將軍和劉府尹能力超群,臣只是略獻微薄之力。”

說完后范閑謹慎的抬眼,在一剎那間看到了慶帝頗有深意的表,但轉瞬即逝。

隨后慶帝走到范閑的面前,一向霸氣的君主竟然此刻聲說道:“立此大功,你想要什麼賞賜?”

雖然聽到賞賜應該開心,但當范閑突然看到慶帝的龍袍時,突然想到事可能沒那麼簡單。

定州一事即使功勞很大,但賞賜也應該是禮部按照條例頒發獎勵。如今皇帝私自詢問自己的意愿……不走公共流程……

對了!進來時慶帝說什麼間諜的事上不了臺面,自己討伐平叛的軍功都是實打實的,怎麼會見不得人?

想到這里,范閑心中已經很明白,不管自己此次付出了多,慶帝都不希給自己獨特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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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要自己在書房見面還能出言解釋,原來這些都是慶帝對自己高傲的補償!

想通了這些,范閑也不敢多提什麼要求了。

“臣這幾年都在外奔波流離,婉兒在家也越發寂寞無聊,可否賞賜給臣幾年的假期,讓臣回家陪陪家人。”

又是一瞬間,范閑捕捉到了慶帝臉上一的表,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想回家?不行!”

像范閑這種正值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才,慶帝怎麼會放他回家?

“你立了這麼大的功勞,這點賞賜豈不連外人都忿忿不平?這樣,平北侯的印信你拿回去,你的次子將來也可以恩蔭你的二等爵位。”

看似賞賜了赫赫盛名的兩個爵位,但范閑卻心中一沉。

自己常年離家,婉兒也不好,次子尚無,將來也不一定會有,對自己的第二個兒子進行賞賜,就現在來說就相當于沒有任何實質的作用,自己的侯爵爵位現在也無足輕重。

慶帝這賞賜就是沒有賞賜!

但做戲要做全套,范閑還得起說道:“陛下這樣的賞賜,臣萬萬不可接啊,豎子還尚未為陛下分擔解憂,怎麼能擁有這等賞賜?臣只想回家陪陪婉兒,希陛下全。”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慶帝平靜地說道。

即使范閑言辭誠懇,但慶帝依然不改往日的冷漠。

既然皇帝都這樣說了,范閑也知道此事自己又是白用功了,以后邀功也是不可能了,就要順勢接,不再糾結此事時……

侯公公此時走到慶帝邊,語幾句后,慶帝的神又多了些許嚴肅,但為一代君主,掩飾緒也是他的必備技能。

“范閑,從定州帶回來的北齊諜現在去哪了?”慶帝依然平靜的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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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范閑猜想慶帝應該派人去驛館找過他,但是發現他不見了。

難道陳萍萍要那個諜,不是皇上的安排?

不知道慶帝的意圖,范閑只得如實回答。

“回陛下,四主辦言若海大人向臣要走了那個人,說是奉了陳宛長的命令要提前審問,就把他先行押回了院里。”

聽后,慶帝的表又多了些深意并極力的掩蓋自己的緒。

片刻后,他冷淡的揮了揮袖,對范閑說:“下去吧”

一改范閑來時對他的熱,僅用三個字又將自己架于不可靠近,不容的高貴地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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