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家可是開酒肆的,不煮飯做菜,拿什麼賺錢?你還想讓我進城搶錢莊不?”徐揚像看白癡一般看著張天翔。
“掌櫃的,你覺得呆在店裡煮飯做菜,還能賺到快錢?”張天翔一臉不可置信。
從早上到現在,除了賒出去一碗酒之外,連隻蚊子都沒踏進過徐氏酒肆的大門,這樣的景,還想賺快錢?這傢夥莫非想錢想瘋了不?
這話別說張天翔不信,就連小魚和二蛋都不敢信。
二蛋遲疑了一下,也忍不住開口勸道:“揚哥,要不我們買點,現在天氣開始慢慢變熱,菜剩多了容易壞。”
徐氏酒肆平時有沒有生意,他這個太平鎮的土著可是門清,生意不好的時候,三五天沒個人影上門都是常事,徐揚的老爹為什麼會失蹤?還不是因為欠人一屁債跑了!
“怎麼,你們都不信我?”徐揚歪著腦袋問道。
“掌櫃的,這不是我們信不信你的問題,咱們得就事論事,你看,從早上到現在,除了那個吃完酒不給錢的裡正之外,還有別人上門顧麼?”張天翔耐著子說道。
口袋比臉還乾凈的他,好不容易找到個落腳之地,在養好傷之前,他可不想徐氏酒肆關門倒閉。
“要是我呆在店裡就能賺到快錢,那你們該怎麼辦?”徐揚似笑非笑地問道。
“隻要你能在三天之……不,五天之賺到五兩銀子,那我一文工錢都不要,呆在店裡白給你乾三個月的活!”張天翔毫不猶豫地介麵道。
五天賺五兩銀子,一個月下來就是三十兩,張天翔覺得徐揚就是去搶,都搶不來這麼多錢。
“這話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不認賬。”有人想不要工錢白給他乾活,徐揚哪能不答應?
太平鎮是離馬頭山最近的小鎮,而徐氏酒肆是太平鎮裡唯一提供吃住的地方,隻要被劫匪所阻的行人有一小部分滯留在太平鎮,他就能穩賺一筆。
“好,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不過掌櫃的,到時候要是你沒賺到五兩銀子,又該如何置?”張天翔反問道。
誰都不是傻子,有付出沒有回報的傻事,飛鷹堡的堡主可不會去做。
“要是五天之沒賺到五兩銀子,那我就是砸鍋賣鐵,也給你湊出十兩銀子做盤纏,讓你遠走高飛。”
“好,那咱們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喜逐開的張天翔抬手和徐揚擊了一掌。
之前徐揚說一天給他十文工錢,三個月的工錢合起來還不到一兩,這個以小博大的賭局他完全不虧。
“揚哥……”站在一旁的小魚言又止。
他也想開口勸徐揚一句,可現在賭局都已經立了,說再多也沒用。
徐揚笑道:“小魚兒,沒事的,這小子想白給我乾三個月的活,我也不好意思推辭不是?”
說完,徐揚轉回到櫃臺裡,從屜中掏出一些碎銀,分別給小魚和二蛋,“你們倆趕去把我剛才所說的東西買回來,速度要快,客人隨時都可能上門,晚了可就要耽誤事。”
等小魚和二蛋出門之後,徐揚拿起剩下的銅錢和銀兩,也往門外走去。
魚、、米、麵這些常見的食材,他可以支使那兩個小傢夥去買,可購買調料就需要他親自出手。
糖、醋、醬油、料酒、胡椒、花椒、八角、桂皮……做菜需要用到的調料種類繁多,那倆小子能不能認齊都還兩說。
徐揚剛踏出店門,又轉回到店裡,往張天翔的手裡塞了一把銅錢,“桌子乾凈之後,自己去街東頭的布行看看有沒做好的,買套回來換洗。”
看著手上這把黃澄澄的銅錢,張天翔差點哭了,沒想到這個摳門的掌櫃,竟然還拿錢給他買服。
他立馬彎腰給徐揚鞠了一躬,“謝謝掌櫃!”
徐揚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別客氣,這筆錢我會記在賬上,到時候從你的工錢裡扣。”
聽到這話,腰都還沒來得及直的張天翔,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大爺的,原來是在花自己的錢,剛纔算是白了。
緩了好一陣,張天翔才直起腰,一臉苦楚地問道:“掌櫃的,這錢我能不能不要?”
工錢一文沒到手,反倒欠掌櫃兩筆債,打短工打到這個份上,也沒有誰了。
徐揚一臉嫌棄地搖頭道:“不能,就你現在這打扮,別說是客人,就是來個鬼,也得被你嚇跑。”
說完這話,徐揚也不管張天翔的臉有多難看,直接哼起不著調的小曲,往門外走去。
事實證明,坑人是會坑上癮的,尤其被坑的件,是八大門派之一的飛鷹堡堡主。
當然,徐揚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在坑人,在靠伺候人賺錢的服務行業裡,儀表絕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不看那些星級酒店的門和迎賓,哪個不打扮得帥氣靚麗?
很快,這種坑人的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揚從太平鎮最東頭,一真逛到太平鎮最西頭,除了二兩花椒之外,手裡就拈著一小罐醋和一小罐醬油。
好嘛,他這個徐氏酒肆的董事長兼ceo,徹底淪為醋罐子和醬油黨。
“糖?對不起,進價太貴,小店沒賣。”
“八角、桂皮?對不起,買的人太,沒備貨。”
“料酒?你小子腦殼壞了?你老爹就是釀酒的,你找我買酒?”
“胡椒?想多了,那玩意可是從幾千裡外的天竺進過來的,咱們太平鎮誰買得起?”
以上就是那些店鋪老闆所說的原話。
所以徐揚把整條街逛了一遍,除了醬油、醋和花椒之外,其餘想買的調料通通沒有。
失而歸的徐揚,回到徐氏酒肆,卻再一次陷失當中。
去采購米麪的二蛋,算是圓滿完了任務,可去采購魚、的小魚兒,卻隻帶回幾乾的骨頭。
“揚哥,賣的魯大叔今天沒出攤,說是去縣城走親戚,他們家裡就剩這幾昨天沒賣完的骨頭。”
“打魚的謝老伯前幾天在河邊摔了一跤,到現在還不能下床,所以魚也沒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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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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