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躲,如果我躲了,讓他們發現我會武功,不就說明我有問題嗎?
要解決他們幾個,用法倒不難,怕就怕暴了自己,引來更多的人搶奪那人參。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我背後了一只手出來,抓住了那俄國壯漢的手腕。
俄國壯漢臉一沉,想要把手回去,卻本彈不得。
他惡狠狠地看向我的後,我也側過頭看了一眼,滿臉的不敢相信。
尹晟堯?
怎麼又是他?
這三番四次的,說他沒有跟蹤我,誰會信?
那俄國壯漢怒道:“混賬,手!”
這群俄國人全都一擁而上,尹晟堯將我往後一推,和他們手,不到五分鐘,便將這些人都全都打趴下,抱著骨折的地方不停地打滾兒呼痛。
尹晟堯轉拉住我的手,對那些俄國人道:“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說罷,在李嬸驚訝和崇拜的目中,將我拖到了樓上。
“放手!”我用力甩開他,怒道:“你為什麼要跟蹤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有跟蹤你。”他淡定地說,“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要到長白山來收靈植。長白山上的很多靈植,要冬天采摘才是最好的。”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轉過就往自己房間裡走,尹晟堯在後道:“昨晚的事,我都看見了。”
我步子一頓,冷靜地說:“什麼事?”
尹晟堯輕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我在包裡了,將那只珍珠發卡拿了出來,遞還給他,說:“這個是你的吧?無功不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尹晟堯沉默了一陣,說:“原來你一直隨帶著。”
我頓時無語,拜托,我隨帶著是怕忘了還給你,你以為還有別的意思嗎?
我懶得解釋,說:“東西已經還給你了,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幾天在東北,我不想再見到你。”
他忽然出手,將我的手臂抓住,我反應極快,迅速閃開,警惕地著他:“你想幹什麼?”
尹晟堯將手回去,說:“那些是伊瓦諾夫的人,他在俄國邊境很有勢力,你招惹了他,一個人恐怕不太安全。”
我一個人不安全,難道和你一起就很安全?
“他們就算要來尋仇,也是找你,和你在一起,我才更危險。”我嗤笑了一聲,回房關上了門。
每次見到他,我都氣不打一來,恨意就像是藤蔓植,在我的心頭蔓延,總有一天,我會被它吞沒。
尹晟堯並沒有走,恰恰相反,他在我對面的房間住了下來。
真是像蒼蠅一樣,怎麼趕都趕不走,煩死了。
我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算了,還是我搬走吧。
我拖著行李箱,跟李嬸結了帳,去另一家旅館住下,他居然也跟來了,我走幾次,他跟幾次,弄得我煩不勝煩。
“尹晟堯,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憤怒地吼道。
“保護你。”尹晟堯理直氣壯地說,“你不是說,是我連累了你嗎?如果你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我氣得直跳腳,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他不是一向很高冷嗎?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無賴?
看著我憤怒的表,他眼中反而閃過了一抹喜悅和得意。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你是因為趙老太太祖孫的事,才跟著我的吧?”
尹晟堯眼中閃過一抹。
我繼續說:“我了解你的格,你是個無利不早起的人。為藥王穀的主,你對那孩子上的病,肯定有些了解,他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中了毒。”
我往前走了一步,冷冷地著他,說:“你有沒有對那祖孫倆下手?”
尹晟堯皺起眉頭,眼中出幾分怒意:“原來在你的心中,我居然是這樣的人。如果我真的對他們下手,他們說話,我完全可以自己去找黑蛛果,何必跟著你?”
不知為何,我反而松了口氣,冷笑著說:“看,我多了解你,你果然是為了黑蛛果而來。”
尹晟堯眼中湧出強烈的怒意,那憤怒讓我骨悚然,我還以為他要手揍我了,後脊背一陣陣發涼。
他,他不會真要跟我手吧?我現在的實力也不弱了,也能跟他過幾招。
我悄悄地將靈氣積聚在手中,準備隨時出手。
“呵呵。”尹晟堯冷笑了一聲,我能聽出他笑聲中的冰冷和憤怒。
他彎下腰,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原來你這麼了解我,看來,你也關注我很久了。這樣吧,我們來做筆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有點怕他,悄悄往旁邊移了一下,吞了口唾沫:“什麼易?”
“你帶我找到黑蛛果,找到多顆,我們一人一半均分,我可以將我的進貨渠道介紹給你,如何?”
我心中一,雖說藥王穀裡有很多奇珍異寶,但是長白山乃是風水寶地,靈氣充沛,天然生長著無數寶,因而每年來收靈植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我能認識那些挖參人,今後找靈植也方便很多。
“怎麼樣?”他說,“心了嗎?”
我咬了咬牙,本來不想屈服於惡勢力的,卻最終沒能經住。
我真是個心志不堅定的人啊。
“好,!”我咬牙道,“等雪停了,我們就進山。”
說完,我轉進屋,狠狠地關上了門。
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很焦躁,看來我和尹晟堯的命格相沖,注定了要做一輩子的對頭。
到了晚飯時間,我下樓到餐廳裡吃飯,點了一個豬燉條,一個小燉蘑菇,都是東北名菜,正準備拿筷子,尹晟堯大咧咧地走過來,往我對面一座。
我又煩躁起來。
“你來幹什麼?”我不高興地問。
“當然是吃飯。”他理所當然地說。
我道:“這裡這麼多座位,你為什麼偏偏要跟我拼桌?”
尹晟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你把座位買了嗎?”
我被他一句話噎住,說不出話來。
這對話怎麼這麼稚,難道我們還是高中生嗎?
他自然而然地拿起筷子,往我的小燉蘑菇裡過去,我怒道:“這個我出錢買了。”
“我們是合作關系,一起吃頓工作餐,有什麼問題?”他將一塊塞進了口中。
好像是沒什麼問題。
等等我怎麼被他繞進去了?
我決定停止這稚的對話,夾起一塊,放進口中狠狠地咬了一口,就當它是尹晟堯的好了。
這一頓飯,居然十分和諧地吃完了,我來到櫃臺,正要付錢,忽然覺到了一危險,抬頭一看,發現那個收錢的男人將手進了櫃臺下面。
我用神力一掃,竟然是槍!
尹晟堯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將我拉到一旁,然後甩出一筷子,將他拿槍的手刺了個對穿。
“啊!”那人握著自己的手,低聲悶哼,尹晟堯又扔出一筷子,穿過了那人的咽。
就在這時,一群人拿著砍刀之類的武沖了進來,對著我們就砍,尹晟堯正要手,我舉手止住,說:“讓我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
我雙手快速掐了個法決,往地上一指,高聲道:“著!”
地面之中忽然生出一層寒冰,將他們的雙腳全都牢牢凍住。
我的法其實沒有這麼強,但這是東北的寒冬啊,用冰系法是有加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怎麼凍住了?”這些混混青皮們驚恐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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