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教你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離開這幅畫。正真君說,“不要管那個年輕人了,你救不了他,如果你貿然闖進去,只會把自己的命搭上。”
我咬著牙,沉默了片刻,說:“我很怕死,但是我絕對不能放棄朋友,自己逃命。”
“哈哈哈!”正真君大笑起來,“長生,怎麼樣,我說小丫頭不會放棄那個年輕人吧。老夫我看人的眼還是不錯的,這丫頭絕對不是貪生怕死,見利忘義之輩。上次那塊九石歸我了,拿來拿來。”
“願賭服輸。”一個年輕的男聲響起,“這丫頭有點意思,我對很有興趣。”
“那你教教吧,讓度過這個難關。”黃盧子淡淡道。
我心想,之前正真君說要讓自己的老友也來看我的直播,這位長生就是他所說的老友嗎?
這名字怎麼這麼耳啊。
好像有本小說就這個名字,不管了,救人要。
長生說:“姑娘,你先進去,讓我看看這個鬼。”
我答應一聲,快步走了進去,這座大殿之中,彌漫著一令人迷醉的香味,和當時讓我失神的味道一模一樣,卻濃鬱了許多,讓人腦袋裡暈暈乎乎的。
我拿出一顆解毒丹吞下,意識頓時清明了許多。
大殿之,懸掛著層層疊疊的簾帳,全都是暗紅的,有些明,不知從何吹來的風,讓這些簾幕起起伏伏,著一香豔。
我穿過層層簾幕,來到大殿的深,一張寬大的床榻,上面鋪著厚厚的絨,一個材修長健的年輕男人躺在絨之上,上敞開,出裝的膛。
而一道倩影趴在他的上,塗著紅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膛上遊走,讓年輕男人的微微戰栗。
“暴君!”我心中大呼,死死地握了拳頭。
那人如凝脂,眉如遠黛,不點而朱,上穿著一件唐朝的低服飾,出大半個白胖胖的脯,著一致命的吸引力。
【好……比剛才那些紅骷髏多了,不好,我又有些忍不住了。】
【怎麼這一期直播變有的直播了?主播你變壞了啊。】
【前面的腦殘,這又不是主播想要的,現在主播可是命懸一線呢。】
【偶爾有點福利也不錯啊。】
【握了個草啊!特麼的這小賤鬼居然敢搶我們的暴君!嫌命太長了!主播,懟!老娘賞你一個黃金皇冠!】
此時,暴君已經意迷,那人低下頭,輕輕親吻他的角,他手環住的脖子,口中低聲呢喃:“君瑤……”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把那鬼看我了嗎?
那他在幻覺之中,是不是在和我做的事?
我臉紅得跟猴子屁一樣,真是太了!
“不要胡思想!”長生忽然道。
我驟然回魂,心中大驚,剛才我似乎也被那人的魔力影響了,腦子裡居然出現了很多我和唐明黎之間不可描述的畫面。
我又又怒,在心中怒罵:“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打得魂飛魄散!”
長生道:“這個豔鬼實力強大,你不能正面和拼。”
我咬了咬牙,緩緩地退出了大殿,低聲說:“這是畫中世界,如果我放一把火,把這座宮殿燒了,我們不能就能逃出去了嗎?”
長生說:“沒有那麼簡單,除非你有三昧真火,否則普通的凡火是燒不了這幅畫的。”
那可怎麼辦?
“姑娘,這幅人畫與普通的不同,它用的不是死去人的皮,而是活人的皮。”長生道。
我暗暗心驚,難道這皮是活生生從上下來的?
“剝下皮之後,又用的鮮調制料作畫,畫之後,又有邪修在畫中繪制符籙,讓它吸收天地之間的氣。”長生繼續說,“因此這幅人畫的力量才會如此強大。要毀掉它,只有一個辦法。”
他頓了頓,說:“毀掉畫中的那個符籙。”
我皺起眉頭,心中暗暗想:“那符籙在什麼地方?”
忽然,我猛地想起,當初在那間房間之中,有一只鑲嵌滿寶石的顱骨杯,那杯子用黃金包裹,黃金上鑄刻著許多模樣奇怪的花紋。
難道符籙就在那顱骨杯上?
我立刻轉飛奔,這一路上,那些被鬼吸盡氣的男人們全都直勾勾地著我,空的眼神之中,有著一分祈求。
他們求我救救他們,讓他們被錮了數百年的靈魂能夠逃出這裡,進地府,回轉世。
我猛地推開門,回到了當初那間房,正要拿起顱骨杯,卻發現旁邊所放著的那面鏡子上起一層淺淺的漣漪,隨即便出現了清晰的畫面,跟電視機似的。
鏡子中,現出了一個麗的,擁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命運多舛,很小的時候便被賣給一個王爺府上,做了舞姬。
越長越,舞姿人,很快便得到了王爺的青睞。
如果按照一般的言小說,和王爺之間,會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最後為王爺最寵的側妃,在生下繼承人後扶正,最後頤養天年,榮華富貴。
但是,這不是言小說。
真實的故事恐怖千倍萬倍。
這個王爺有著的野心,想要爭奪皇位。為了謀害皇帝,他聽信了一個邪修的話,將這位麗的舞姬用殘忍恐怖的辦法制作了人畫。
整個制作過程都在鏡子中顯現出來。
【太腥恐怖了,這比我看過的所有帝b級片都要恐怖好多。】
【幸好我沒有讓我兒子看,不然他要嚇得一個月睡不著覺了。】
【這個王爺也太狠了,我詛咒他下地獄。】
鏡中的故事還在繼續,王爺將人畫獻給了皇帝,皇帝龍心大悅,在畫中世界之中和人纏綿,最後被吸盡了而死。
皇帝死後,那個王爺起兵造反,可惜兵敗,被迫喝毒酒自殺,他死後,這幅畫失散在軍之中,輾轉了上千年,鬼帶走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生命。
這幅畫幾乎了暗殺的利,不知多有權有勢的男人死得不明不白。
我心中暗驚,難道那個人將畫送給唐明黎,也是為了殺他嗎?
這時,長生道:“姑娘,這就是符籙所在,你將自己的混合朱砂滴顱骨杯中。”
我依言照做,那正趴在唐明黎上他子的人猛地抬起頭,一雙目之中出兇狠的,口中發出一聲怒吼:“賤婢!放下我的顱骨杯!”
這聲音傳遍了整座宮殿,震得我耳生疼。我咬牙關,用混合了朱砂的在顱骨杯部繪制符籙,一筆一劃,畫得非常地快。
忽然間,風大作,門被刮得轟轟作響,我聚會神地畫符,毫不為之所。
一道猩紅的影出現在了門外,鬼兇神惡煞地沖了過來:“賤婢!死!”
我抬起頭,看向鬼,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你來晚了。”
說完,我手中的顱骨杯發出耀眼的金,鬼臉大變,出驚恐的神。
顱骨杯啪啦一聲,化作無數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而那個鬼的也和顱骨杯一樣,碎了碎片,在半空之中化為了陣陣黑煙。
鬼已死,這幅畫也開始被暗火燃燒,一寸一寸化為灰飛。
在畫中的世界,宮殿開始燃燒、倒塌,我匆匆來到之前那座大殿,唐明黎還躺在床榻之上,我上去給他喂了一顆解毒丹,拍了拍他的臉,說:“暴君,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