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氣,大變,被那些鬼給控制了而已,我已經將你的氣全都祛除了。
唐馨這才反應過來,後怕地說:“主播姐姐,你的意思是,他讓我們一起騙你,其實是鬼在背後縱?”
我點頭道:“沒錯。”
唐馨倒了一口冷氣,只覺得渾的寒都豎了起來。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咱們的主播本不是這種人。】
【主播一直都有聖母本質啊,善良大氣,嫉惡如仇,怎麼可能因為拌了兩句就毀了人家的前途。】
【對不起,主播,我是夏傾宇的大哥,剛才是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你剛才這一套祛除氣的手法很妙啊,有機會一定向你討教。】
“啊!”忽然,土地廟之中傳來一聲慘,我們立刻轉沖進了廟宇,赫然看見黃瑞西漂浮在半空之中,而那尊石像眼睛變了紅,出一道,將他籠罩其中。
“救命!救命啊!”他失聲慘,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凸出來,渾抖個不停,臉上的迅速消失,“它在吸我的!”
通訊提醒響了起來,我立刻接通,是九靈子:“丫頭,這石像有點意思。”
“我該怎麼辦?”我低聲問。
“看到那紅綢子了嗎?”九靈子說,“那不是普通的綢布,它破了一塊,封不住石像了,你要將它補上。”
“怎麼補?”
“你怎麼這麼笨?”九靈子不耐煩地說,“用針起來。”
眼見著黃瑞西裡的越來越,我急忙問:“你們上誰帶著針?”
“針?”眾人面面相覷,唐馨從包裡出了一只針線包來,我大喜,立刻拿了針和紅線,朝著石像沖了過去,大聲喊道:“黃瑞西頂不住了,你們幫幫他!”
唐馨急忙問:“怎麼幫?”
唐明黎道:“還沒說嗎?幫他補充一點,別讓他被吸幹了。”
說罷,他第一個沖上去,按住了黃瑞西的肩膀,那道紅立刻將他也包裹了起來,他的臉也迅速白了下去。
唐馨懂了,讓紅吸收三個人的,總比吸收一個人的好,能多撐一段時間。
還在猶豫,秦南城已經快步走了上去,咬了咬牙,也快步跟上。
紅之中頓時包裹住了四個人,我爬上神龕,朝那石像看了一眼,它眼泛紅,看著非常邪惡。
我將紅綢抓了過來,發現它曾被人剪走一大塊,這種綢子質量很好,也很貴,難道是當年的村民剪走給小孩子做了服?
這還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呢。
不管了!
我迅速穿針引線,也顧不得針腳平不平整,一路了下來,雖然有點勉強,但紅綢將石像包了個嚴嚴實實。
綢子隔絕了紅,四人跌落在地,都覺得虛得很,仿佛一下子捐獻了幾百cc的。
我拿出幾顆小培元丹給他們補充元氣,他們吃下之後都出驚訝的神,仿佛在短短的幾分鐘,失去的和元氣都給補了回來。
小培元丹,就是培元丹的簡化版,將幾味極為珍貴的藥材,換了普通藥材,另外一些高年份的,換了低年份的,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但補補,充實一下元氣還是沒問題的。
“這是什麼藥?”秦南城眼中閃爍。
我輕描淡寫地道:“補的藥而已,我自己配的。”
秦南城沒有說話,但心思卻有些意,這丹藥可不僅僅是補,還能補充元氣,他原本全發,發虛。吃了之後,裡又有了力氣,如果在戰鬥中使用,就比對手多了幾分勝算。
而直播間裡的觀眾也不乏識貨之人。
【這丹藥很有意思,能夠瞬間補充氣、力,在戰鬥中很有用。】
【不會是興劑吧?】
【前面的外行人不要,顯得你無知。】
黃瑞西倒在地上,雙眼閉,人事不知,我給他把了一下脈,倒是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失過多,元氣大傷,恐怕要養很長時間才能養好。
本來幾顆培元丹就能治好,但我總不能隨意暴自己的底牌。
我給他吃了一顆小培元丹,讓夏傾宇和秦南城將他抬到旁邊的小屋裡休息。
就在這時,九靈子說:“那石像之中有件東西,是個寶貝,有機會去取出來,不要讓人看到。”
我心中一,朝石像看了一眼。
剛在村尾一戶人家之中升起火堆,唐明黎忽然道:“你們聽到了沒有?有聲音。”
我們全都豎起耳朵,間似乎有腳步聲,那些腳步聲雜紛雜,仿佛有無數的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將房門打開一條細細的兒,往外看了一眼,頓時臉大變。
居然是幹!
無數的幹,就跟埃及的木乃伊似的,渾焦黃幹枯,顯得腦袋特別大,眼珠子早就腐爛掉了,只剩下兩個森的黑。
“是那些村民!”我立刻關上房門,驚道。
這裡一直實行土葬,當年那些外出打工的村民們沒有那麼多錢買棺材,全都是用草席一包,葬在了後面的墳地之中。
沒想到過了十年,西南地區氣候又,他們的居然一直沒有腐爛,還了幹。
【哎呀!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覺得這個峽穀的地形這麼眼呢,這不就是當年師父所說過的養地嗎?】
【什麼是養地?】
【養地都不懂啊?就是把養僵的大兇之地。】
【沒有那麼簡單,養地也分很多種。你們看之前的截圖,半山腰上是不是有一塊地方凹陷了下去?本來這塊地的風水還算不錯,就是這塊凹陷的地方,把風水全都破壞了。】
【這塊凹陷有什麼說法嗎?】
【你們看這地形,想不想一個人臉?這凹陷就像是在人臉上挖了一大塊,破了相。這在風水上破面文曲,是極易養的邪惡之地。】
【這麼說,這些都是僵了?】
【不是僵,僵已經不是鬼,是妖的範疇了,這些是行!】
我自然也認出了行,這些沒有神智,以吸吃為生,和國電影裡的喪差不多,要殺他們也容易,折斷他們的脊椎就行。
這是個大好的機會。
我轉過頭道:“是行!快,準備戰鬥!”
除了昏迷的黃瑞西之外,眾人都拿出了武,秦南城和夏傾宇都是刀,唐馨則是一長著尖刺的藤蔓。
行全都沖到了房門前,這戶人家家境不好,很多窗戶的玻璃都破了,木門也搖搖墜。
“快,把那塊木頭拿過來,將門閂上!”我和唐明黎將門死死地頂住,夏傾宇抬腳在角落的木棒上一踩,木棒飛了起來,被他牢牢地拿在手中,沖過來閂在門框上。
“啪!”旁邊窗戶的窗欞被撞破了,兩個行滾了進來,猛然跳起,兇神惡煞地朝著我們撲來。
“折斷他們的脊椎!”我大喊。
唐馨一鞭子打了過去,正好打在一個行的上,頓時皮開綻,詭異的是,它的骨頭居然好好的,沒有斷。
“不可能啊。”唐馨驚道,“我的鞭子能夠一鞭打斷人上最的骨頭!”
“這些行有古怪!”我大道,“它們的比一般行要!”
唐明黎一刀劈出去,直接砍斷了那行的腦袋:“有什麼底牌都拿出來,盡全力!”
轟!
年久失修,磚牆已經風化了,被眾多的行一,居然將左邊的一面牆壁給生生地撞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