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作戰是張獻忠李自之流的本能,李定國孫可作為張獻忠的義子,自然通遊擊戰的髓。書趣樓()
眼下明軍佔據了重慶,北麵的漢中也為郝搖旗佔據,西賊往東往北都無路可去,便隻有向南下雲貴一途。
陳越做出決斷,命李奕率部從四川向南追擊,金聲桓經廣西夾擊雲南,湖廣總督堵胤錫則陳兵桂州和湖南邊境,堵住西賊潛往湖南之路。
陳越倒要看看李定國孫可還能往哪裡逃,除非他們逃到緬甸,去和緬甸印度猴子爭奪地盤,那陳越倒是樂意見到。
不過現在陳越也拿不出太多力理這些,因為他的好事即將到來。
是的,他要大婚了。
孝期終於過去,他和坤興公主的婚事也提上日程。經過欽天監仔細測算之後,確定十月一日乃是黃道吉日,是結婚的良辰吉日。
崇禎皇帝下旨,從十月一日到十月七日朝廷罷朝七日,各衙門除留下必要的值守人員,其他一律放假,以為皇太和大總統大婚賀。誰知放假之事以後竟然為定例,後來遂有十一黃金周的說法……
皇太和大總統大婚,對整個大明來說實乃百年不遇的大事,主要是當事人的份太過貴重。皇太是大明儲君,下一任皇,而大總統則是大明實際掌權者,這二人是天下份最為貴重之人。
所以,四月份陳越孝期便過,卻一直拖到十一才舉行大婚,用了足足半年的時間進行準備。
齊王府重新進行了裝修修建,打通了齊王府相鄰兩條街道,把所有百姓遷移出去,專門修建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以作為皇太坤興和大總統陳越的婚房。
是的,坤興是下嫁給了齊王陳越,以皇太的份下嫁給了齊王,而並非尚公主的模式,這更加彰顯齊王陳越在大明的地位。
數月時間,各省督紛紛向朝廷敬獻各式貢品,並上表請求回朝參加大婚。
對他們送來的貢品,陳越笑納不謝,對他們回朝的請求卻一一婉拒,即便是吳平、金鑫這樣的心腹重將。結婚固然是大事,國事則更加重要。
大明雄踞東方,國勢越來越盛,外敵已除,患也即將消逝。聞聽大明皇太大婚,周邊各小國紛紛派出使節前來大明恭賀。
蒙古察哈爾、科爾沁、喀爾喀等部落派出了旗主王爺,敬獻了上等戰馬數百匹不遠數千裡來到南京。便是遠在西域的準格爾部,也不遠萬裡派出了使節來到南京。李過等數萬順軍進西域之後,給西域各部帶來了毀滅的打擊,經歷了十多年的遊擊戰順軍的戰鬥力非常強悍,不是西域的各方實力所能匹敵,而此時的準格爾部還未崛起,到順軍迫頂不住,這纔想著向大明朝廷求援,希朝廷派陝甘的餘楓部儘快進西域,剿滅順軍。
蒙古人尚且如此,向來以大明屬國自居的朝鮮更加殷切,派出了王太子為首的龐大使節團,是敬獻的朝鮮就多達數百人。
朝鮮窮鄉僻壤,除了高麗參還可以,對他們獻的其他禮陳越本瞧不上,至於這些高麗,陳越下令發給立功的諸將為妾,本沒有自己用的想法。不是陳越怕老婆,是他不想給高麗棒子用人「開疆拓土」的藉口。
陳越大婚,便是逃到關外的建奴也派出了使節團前來祝賀,希能和大明化乾戈為玉帛,消除敵對狀態。
在金鑫率領的明軍以及蒙古諸部的聯合打下,建奴早就退到了長城以外,遼東遼南,瀋遼都回到了大明手中,雙方暫時回到了努爾哈赤舉兵之前的狀態。
經歷了接連的戰敗之後,建奴人口銳減嚴重,昔日的包漢軍旗紛紛逃亡,蒙古旗更是不復存在。據金鑫來報,現在建奴所有的人口加起來不足十萬,男丁也就兩萬餘人。
這樣的實力,別說和強大的大明相比,便是連蒙古部落都不如。
也就是大明連年征戰,錢糧頗為不足,暫時無力啟滅國之戰。隻要經過兩三年的心準備,便可對建奴發起總攻,徹底剿滅建奴毫不問題。而對這種局麵,建奴高層自然心知肚明,所以才試圖進行和解,並提出取消滿清帝號仿效朝鮮稱王,永為大明藩國的條件。
對建奴的盤算,陳越呲之以鼻,在他的心裡,隻有死了的建奴纔是好建奴。既然建奴要抱著幻想,那就先讓他們幻想一下吧,等老子出力,再好好置他們,這次非要把他們趕到北冰洋去和斯基人,不,應該因紐特人,為鄰。
至於東洋的琉球,東南的安南、暹羅,緬甸等屬國,也先後派出了使節來到南京,據鴻臚寺稟告,來南京的外國使節多達四十多個,其中更有紅髮深目高鼻的西洋使節,分別代表葡萄牙、荷蘭、英吉利等國向大明祝賀。
早在婚禮舉行前的一月,南京百姓便自發的清掃街道,順天府組織百姓黃土鋪路,凈水灑街,長安街兩邊種滿了鮮花,整個南京一片喜慶之中。
婚禮的當日,龐大的迎親隊伍從齊王府出發,繞著南京半周,經長安街到達承天門外,陳越親自騎著高頭大馬,前掛著大紅的繡球,來到宮門迎娶。
過程之隆重,禮節之繁多不必細表,反正經歷了半日的忙活,陳越累的是昏頭轉向,笑得臉皮都僵了,這才把坤興公主迎齊王府。
拜完天地,向來賀的朝廷重臣敬過酒,陳越滿疲累的回到到了婚房。
然後見到穿錦繡,頭蓋大紅蓋頭的坤興,靜靜的端坐在婚床之上。
輕輕掀起蓋頭,看著清麗無雙、雙目含的坤興,陳越渾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
這可是大明最漂亮最尊貴的人,終於為了自己的老婆!
「公主…」陳越抖著,像燈下的人出了雙手……
---------全書完---------
他自小就有野心,希望當一個統領天下兵馬的元帥.他認爲要當元帥就要先當將軍,而要當將軍就要從小兵幹起.…
夢迴長安,鮮血浸染了玄武門,太極宮的深處只有數不盡的悲哀,民爲水,君爲舟,的朗朗之音猶在長安大地迴繞,異族的鐵蹄卻再一次踏破了玉門關,此恨何及?墳墓裡的李世民眼見子民塗炭,該發出怎樣的怒號?欄桿拍遍,只能見九州陸沉! 胸中也充滿鬱悶之氣,恨不能跨越歷史長河,摘飛星,攬日月,讓乾坤倒轉.也罷,耳聽得窗外鬼鳴啾啾,秋雨婆娑,剪一枝禿筆,爲李唐盛世延篇,去掉陰暗的部分,我的大唐沒有悲哀,只有金戈鐵馬的豪情,氣吞日月的帝王,百戰浴血的猛將,高冠博帶的高士,溫婉賢淑的皇后,父慈子孝,盛世延綿,這是我的大唐,我的《唐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