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煤球都賣出去啦?」吳婉兒驚喜的迎了過來,看著空空如也的板車道。書趣樓()
「一隻也沒賣掉,都不要錢送人了。」陳平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回應著姐姐的問話。
「別聽阿平胡說,那不送人,打廣告。」陳越瞪了陳平一眼,微笑著對吳婉兒道。
「打廣告?」吳婉兒愣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辭彙。
「就是廣而告之的意思,象商家們新店開業都會舞龍舞獅,放鞭炮扭秧歌,像賣瓜的小販會切開一隻瓜請大家品嘗,瓜甜大家自然會買。」陳越耐心的解釋道。
「我明白了!」吳婉兒笑著點點頭,「爺你是說先讓別人試用,用的好了就大家都知道了,以後自然會有人來買。」
「就是這個意思,婉兒你真聰明!」陳越誇讚道。
雖然有吳婉兒的善解人意,可一隻煤球沒有賣出卻是事實,這個下午煤場氣氛很是抑,陳平和陳默打製煤球都顯得有氣無力。
陳江河和陳巖不在煤場,應陳越的要求他們倆要繼續大量的製作煤爐,數量不限越多越好。雖然懷疑這麼多煤爐會不會賣得出去,陳江河還是本能的選擇了相信兒子。
來張嬸包子鋪吃早餐的顧客很多人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在煮茶葉蛋的爐子旁堆了一排摞的高高的黑乎乎圓溜溜的東西,每一隻東西上麵都有十多個圓圓的孔。
「這是什麼呀,幹啥用的?」終於有顧客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張嬸道。
「這是蜂窩煤,是阿越給我們送過來的。」張嬸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微笑著解釋道。
「阿越?是那個變好了的傻子?蜂窩煤,好奇怪的東西啊。」
「這東西可好用了,」張嬸了手,來到煤爐前,端起上麵裝著茶葉蛋的鐵鍋,讓大家看著爐子裡紅彤彤的火焰,「隻要三隻煤球就能燒一天。」
「三隻煤球,這纔多煤啊,怎麼會燒一天?」有顧客表示不信,因為在家裡煤爐隻在做飯的時候才燒,可是即使那樣一天也需要比這三隻煤球多得多的煤炭!
「不是說一天不停地燒,你不做飯的時候可以把它封起來。」張嬸說著用一個木塞子堵住了煤爐下麵的通風口,於是眾人便看到爐子裡的火焰迅速的小了下去。
「隻要再用鐵片把上麵蓋住,煤球就不再燃燒。」張嬸繼續給大家做著示範,「下次用的時候把鐵片和木塞子拔出就可以了,煤球會再次燃燒起來,不用每次都得生火。」
「那這火爐不會悶滅嗎?」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會呀,我這爐子昨晚封了一夜,今天不是還著的好好的嗎。」張嬸兒把茶葉蛋放在了爐子上,繼續的煮著。
「這玩意真是太方便了。」
「誰說不是呢,省煤不說還不用一次次生火,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生火點爐子了,每次都弄得一屋子的煙,熏得臉上到都是黑灰。」
「我也是,你看這煤球好別緻啊,不像從煤販子手裡買的就是黑乎乎圓溜溜的玩意,回家還得咱們自己用錘砸碎,每次都弄得院子裡烏七麻黑的,髒的很。」
包子鋪裡,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談論著這新奇的玩意。
「我家的煤也快燒完了,要不買點這煤球試試?」
「快買吧,等我家的煤球燒完了我也買!」
「張嬸,你說這什麼蜂窩煤是阿越送你的?這煤球是在哪裡買到的啊?」終於有人問起了蜂窩煤的來路。
「就是阿越在賣啊,他在城外買了一家煤場,現在就在做這蜂窩煤的生意。這煤球好像是兩文錢一隻。」張嬸很盡心的打著為陳越打著廣告。
「兩文錢一隻?好像有些貴耶,這一隻蜂窩煤看起來也沒有多煤嘛。」
「阿越說了,這蜂窩煤和其他煤球不一樣,做起來非常麻煩,你別看它貴,可是耐燒啊,隻要三隻就可以做一整天的飯,比你用以前的煤炭劃算多了。」張嬸不耐其煩的解釋著。
「這麼算的話也很劃算誒,三隻煤球才六文錢,我家每天隻做中午晚上兩頓飯一個月都得花二百多文錢買煤,算起來每天都得**文錢!」茶葉店的張掌櫃算很好,掰著手指算了一會兒,得出了這個結論。
張掌櫃是個生意人,既然他說蜂窩煤省錢,那準沒錯!於是眾人都接了蜂窩煤即好燒又省錢的事實,心裡打算著等家裡的煤炭燒完了買些蜂窩煤試試。
「娘,你幹嘛說那麼多?都耽誤咱們的生意了!」等店裡客人的時候,張秀兒終於忍不住對自己的母親抱怨道,剛才張嬸隻顧著給客人們介紹蜂窩煤的好,所有的活計都落到了一個人頭上,送包子,盛湯,收錢,洗碗,直忙的腳不連地苦不已。
「唉,阿越的生意不是剛開始嘛,我能幫就幫一點兒。」張嬸道。
「傻子的生意又不是咱家的生意,用得著那麼賣力嗎?」張秀兒嘟囔了起來。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陳家的生意以後還不是你的,你早晚要嫁給阿越啊。」張嬸嗔罵道。
「要嫁你嫁,我纔不嫁給他呢!」張秀兒氣哼哼的,再次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阿越有什麼不好的?人長得俊俏又神,他的呆病也好了,況且他還很能幹,你說,誰能想出賣蜂窩煤這樣的生意?」張嬸兒苦口婆心的勸著自己的兒。
「賣蜂窩煤還不是賣煤了,和其他又臟又黑的煤販子有什麼兩樣?都是破落軍戶臭苦力!我要嫁就要嫁個知書達禮的讀書人!」
「唉,你這孩子!」張嬸知道兒自小脾氣就倔,隻要拿定主意誰也勸不了。
可是兒啊,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阿越前途遠大嗎,現在有娘和陳大叔著,他還能答應下來這門親事,一旦等人家飛黃騰達了起來,你再想嫁人家可還不想娶呢!那個呂秀纔有什麼好的?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的,說要考個舉人,可是連考了三次都沒有考上,等他考上舉人還不知猴年馬月呢。再說了舉人就那麼好考,很多秀才考了一輩子還不是沒考上!
外城的菜市大街,這裡是北京城的質集散地。大街兩行麻麻的到都是店鋪,各種貨從永定門右安門運,便進了這裡的店鋪,然後送到北京的各個角落。
杜淵坐在一家乾貨店的門外牆邊,倚著牆像往常一樣吹著牛。
「我們宣武門甜水衚衕最近可出了一個了不起的人,他就是神機營陳總旗陳江河的兒子陳越。
這阿越自小聰明非凡武藝超群,一桿長槍使得那是潑水不進。可就在他十五歲那年,因與人搏鬥被人砸中了腦袋,從此變得渾渾噩噩癡癡獃呆。」
「嗨,我以為你說的是誰呢,不就是那傻子嗎?」另一個苦力不屑的說道。傻子的名字在場的眾人大都聽說過。
「你以為阿越是真傻嗎?錯!人有三魂六魄,他隻不過是其中一魂兩魄離而出,飄飄渺渺飄到了西方。」
「他魂魄去了西方,不是去見如來佛祖了吧!」一個苦力哈哈大笑了起來,和吹牛八卦的杜淵逗著悶子。
「什麼如來佛祖?是到了昆崙山,被太乙真人收了起來,太乙真人你知道嗎,就是那哪吒三太子的師傅!哪吒削骨還父削還母,沒有了軀,正是太乙真人一蓮藕為基為他重煉了軀。」此時封神演義的故事已經在大明流傳了開來,大家都聽說過哪吒三太子和太乙真人的名號,於是便聚會神的聽杜淵的胡扯。
「阿越的一魂兩魄也是飄到了昆崙山,為太乙真人收在紫金葫蘆中。」
「那太乙真人為何沒有為他煉製軀啊?」一個苦力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麼?哪吒是因為失去了軀才得重新煉製,阿越又不是沒有軀,為何要煉?別打岔!」杜淵瞪了這個苦力一眼,「阿越的一魂兩魄日夜聽太乙真人講道,竟然有了靈開了天竅,這一日趁著太乙真人睡覺之時,撞開了紫金葫蘆的封口,又飄了回來,於是阿越的三魂六魄變得齊全,又恢復了以前的神誌,不再是傻子了。
那阿越的魂魄在昆崙山可沒有白呆三年,而是看遍了仙界的東西,學會了許多奇妙的本事。太乙真人喝茶,他燒茶的用的是一個紫金火爐,燒的是天上的仙碳,阿越便依據紫金火爐的樣式製作了蜂窩煤球,這東西雖然比不上紫金火爐和仙碳,可也好用的很,比咱家用的煤爐子強上太多。」
「說的跟真的一樣!你用過啊?」一個苦力撇著道。
「我當然用過了,我家和阿越家是鄰居,關係非比尋常,他特意不要錢送了我一個火爐和幾十隻煤球,那玩意好用的很,三隻煤球就能燒上一天!而且非常的乾淨,隻要不用時封住火,就是過了一天也不會滅!」
「有那麼好嘛?你不會騙我們吧!」有苦力知道杜淵吹噓的病,不怎麼相信杜淵的話。
「嘿,我杜淵是什麼人,什麼時候撒過謊!不信你們今天收了工跟我回家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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