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宮最新章節
第五章行兇
為了開辦酒樓,李小民在辰妃房裡宿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當辰妃不堪狂風暴雨,帶著香甜微笑沉沉睡去時,李小民已經得到了幾乎所有的私房錢,滿足地穿離去。
在的事務上,辰妃介紹了自己的孃家表弟陳德修來幫他做生意,由李小民以買菜之名,出宮與他見了一麵。陳德修看到表姊的書信,當然不敢不信,對小民子公公奉承不已。
在酒樓經營裡麵,李小民負責出技,辰妃出錢,表弟出力,準備在金陵盤下一個酒樓,由陳德修做掌櫃,力爭早日打響名號,賺到第一桶金。
陳德修卻是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人,見人總是滿麵笑容,本是八麵玲瓏的人。在家族中,出旁係,雖有能力,也不大族中長者賞識。幸得他的表姊知道他的商業才能,拿出了私房錢開辦酒樓,請他來料理,不由心中激,隻想將這差事做好,來展現自己的才華。
當天夜裡,李小民溜出皇宮,換上便服,上陳德修,要他帶自己在金陵城中轉上一轉,看有什麼房屋比較好,可以盤下來做酒樓的。
對於他的膽大妄為,陳德修大吃一驚,李小民卻是滿不在乎,淡淡地說了幾句自己在朝中、宮中都有靠山之類的話,唬住了陳德修,讓他不敢多問。
其實以陳德修的明,本也不會輕易信他,隻是見他這麼輕鬆便出了戒備森嚴的皇宮,若無靠山,拿不到出宮手諭,本不可能辦得到。而且小民子公公在鬼殿大顯神威,力闖鬼殿,拿回了冥王珠,這等大事,早就傳到宮外,陳德修也是早聞其名,暗自心驚,對這小太監也不高看一眼,毫不敢小瞧了他。
走在街上,李小民與陳德修閑談之中,又把自己這些天在看到青綾那些書的啟發下,苦思出來的發財門路一一道來,要陳德修去找些印刷工匠,刻印活字,以銅鐵活字為本,開辦印刷局,印些暢銷、詩詞賣出去掙錢。
原來李小民苦思之下,發現那些架空歷史並不都是騙人的,至有幾個橋段可以直接拿過來使用。雖然自己不瞭解火藥的配方,也不知道該怎麼造紙,沒法靠造槍賣紙賺錢,幸好這個時代雖然還沒有人發明出火藥,卻已經出現了製作良的紙張,隻要自己再把銅活字的說出來,辦個出版社還是可以做到的,而且也不會要太大本錢。而自己從前看過的,隨便拿出幾段講出來,就可以印掙錢。
為了編故事,他特地待陳德修,要多請幾個寫字快、會編故事的書生,把自己說出的故事寫出來,一定有人會買。
陳德修雖不敢深信,不過小民子公公是大老闆,他的話當然不能不聽,於是唯唯諾諾,都答應下來。
二人正在夜籠罩的街頭邊走邊談,看著街邊店鋪、人家都已掛出了燈籠,整個金陵城,在晚間的人流逐漸稀。
李小民想起上一次去秦淮河,還未到河上花船中,便已被太子手下的武士阻在外圍,沒能盡興遊玩,因此上陳德修,要他陪著自己去逛花船。
陳德修對於太監也想暗暗吃驚,不過想想便也釋然:年人總有好玩耍的天,想去有名的秦淮河上遊花船也是容易理解,隻可惜他這般俊俏模樣,倒是個太監,無法真的去花船中與那些貌姑娘,不由心中充滿同,滿口答應下來,帶著他往秦淮河的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漸漸來到僻靜之。道上已經沒有多行人,隻有他們兩個還在悠閑地邊走邊談,勾畫著自己未來商業大帝國的藍圖。
陡然間,前麵傳來一陣慘聲,李小民一怔,快步走過去,卻見一個老人倒在地上,口中流著,已經不能了。一個妙齡趴在他的上,放聲大哭,而旁邊卻站著一個服飾華麗的年青公子,帶著十幾名家奴,指著那老人破口大罵。
李小民慌忙走上前去,彎下腰,去按住老人的脈搏,卻覺脈息已停,老人的魂魄早就被無常勾走了。
李小民心裡暗罵:「這群勾魂的無常,怎麼下手這麼快,我剛才聽到慘,跑過來就已經看不到魂魄了,難道說他們是怕我下手劫了魂靈回去,所以手加倍的快捷嗎?呸!我要劫也隻劫的魂魄,要這老頭的魂靈幹什麼!」
那孩痛不生,抱住老頭的大聲哭,嗚咽聲中,勉強可以聽出「爺爺,妳死得好慘」之類的話。
李小民抬頭看向那青年公子,站起來,拱手道:「這位公子,能否請問一下,這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那人長得不醜不俊,隻是滿臉橫蠻,見李小民一布打扮,顯是平民裝束,心中不耐,指著他喝道:「妳算個什麼東西,也來管我萬大爺的閑事!沒事趕快滾開,別惹禍上!」
李小民隻不過問了一句,沒想到就惹來他怒罵威脅,不由一怔。
陳德修從後麵快步趕過來,打躬作揖,陪笑道:「萬公子,小人不過是路過,還請萬公子海涵!」
萬公子哼了一聲,不屑地將手向大道遠方一指,狠聲道:「快給老子滾,別在這裡礙眼!」
陳德修慌忙道了一聲謝,將李小民拖到一旁,低聲道:「公公,這些人惹不得!那個萬子達,是太子的親戚,和負責京城治安的九城兵馬司也深有聯絡,氣焰正盛,公公雖然是出宮中,也還是讓他們一步為好。何況現在公公是私自出宮,若被這些人知道了公公的份,向陛下告一狀,隻怕會有麻煩!」
李小民被他拖著向秦淮河方向走去,一麵皺眉道:「剛才那個老人,是怎麼回事?妳去替我問問!」
陳德修被他催促不過,隻得迴轉,去找了落在最後麵的一個家奴去問。萬子達的那個家奴本來帶答不理的,看在他塞到手中的銀子份上,才勉強說了一句:「那個拉琴賣唱的老傢夥不長眼,竟然昏頭昏腦撞到公子的車駕上了。剛才公子在秦淮河花船上剛跟人吵架回來,心裡不痛快,隨手一下去,就把那老傢夥打咽氣了。」
陳德修陪笑道謝,回去約略說了一遍,聽得李小民大怒,道:「豈有此理,隻不過為這等小事,便殺了一個老人,這萬子達到底是何方神聖,金陵城就沒有人敢管這事嗎?」
陳德修麵大變,慌忙擺手道:「公公低聲!若被萬子達聽到了,又是禍事!」
這個時候,萬子達卻已經把伏痛哭的孩抓了起來,用手指抬起的下,見生得貌,笑道:「小模樣生得還招人心疼的,跟我回去吧,爺會好好待妳的,一定會弄得妳舒舒服服!」
那孩哪裡肯依,隻是大聲哭,用力推開萬子達,卻被萬子達抓得的,急之下,一爪抓過去,在萬子達臉上抓出了幾道痕。
萬子達大怒,狠狠一個耳將打翻在地,回上了馬,指著地上的罵道:「給臉不要臉,把給我捆起來,帶到府裡,讓本公子將這野丫頭好好調教一番!等玩夠了,就賞給妳們快活,每人都有份!」
說罷,便催馬行,將這些麻煩事,都丟給後的家奴們。
家奴們一擁齊上,正要拿人,忽然眼前黑影一閃,一個人攔在孩麵前,滿臉怒,喝道:「妳們如此兇狠,把人家的爺爺打死了,還要搶人回去弄!金陵城中,就是可以隨便搶男霸的嗎?」
陳德修遠遠躲在一邊,跌足苦。一般人當然是不敢隨便搶男霸,可是太子妃的表兄自然不同,現在他們人多勢眾,就算一擁齊上打死了小民子公公,也不過讓太子進宮說幾句好話也就沒事了,小民子公公自己上去找事,這豈不是要惹禍上麼?
可是看到那麼多人圍住李小民,他也不膽寒,隻好按照李小民剛才吩咐的,小心地躲在暗,不讓那群家奴看到他。
萬子達正在惱怒中,看到剛才那個年竟然又上來架梁,然大怒,指著李小民喝道:「好狗奴才,大爺放過妳,妳倒不依不饒起來!給我打!」
說著話,將手中拿著的一染的短用力擲過去,砰地一聲,砸在李小民的鼻樑上。
李小民正在滿腔義憤,大聲斥責眾人的霸道行徑,一時大意,陡然捱了這一下,當即鼻長流,捂著鼻子,隻覺又酸又痛,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群惡奴趁機一擁齊上,高舉刀槍棒,齊齊地向他上招呼。
李小民一上來便失了先機,被這群惡奴打下,砰砰連聲,頭上上已經捱了好幾,打得頭暈目眩,幾乎跌倒在地。
那些惡奴一邊打,一邊放聲辱罵,什麼難聽的話說了出來。更有黑心惡奴上前刀便刺,刀閃閃,直指膛。
昏沉中的李小民嚇了一跳,慌忙閃躲過刀尖,飛起一腳,將那刀刺來的惡奴踹翻在地,劈手奪了一個惡奴打來的木棒,狠狠一打下去,將他的頭骨打裂,鮮灑了一臉,捂著頭嘶聲慘嚎。
在初時的不適應之後,李小民振神,大怒揮棒,木棒如疾風般連環掃出,劈啪連聲,打在那些惡奴的胳膊、肩膀和頭上,砸得他們痛呼連聲,一個個地向後倒退,噹啷之聲不絕,手中兵灑了一地。
在李小民後,被他遮護住的已嚇得六神無主,隻是抓李小民的衫,就象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一樣。
萬子達大怒,卻又忌憚他手中木棒厲害,不敢上前,隻能指著他大聲怒罵,威脅要翻出他的老底,將他一門誅除,絕不放走一個。
這個時候,就算他想放走李小民,李小民卻也不肯放他離開。冷笑一聲,正要上前一把他打下馬來,忽然聽到遠一陣腳步聲傳來,抬頭一看,見有一隊巡邏兵從遠快步跑過來,為首的將大聲喝道:「什麼人,在金陵城中打架鬥毆?」
一個害怕李小民,躲得遠些的惡奴慌忙迎了上去,道明瞭自己一行人的份,那將聞聲一驚,走上前來,對萬子達躬行禮,滿臉堆笑道:「原來是萬公子在此,末將黃沖,在這裡有禮了!既然是萬公子在此,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小人告退,他日再上府上拜!」
若是平日裡,萬子達帶著一眾惡奴打死打傷平民,佔了上風,自然不希有巡邏兵來管自己的閑事,可是現在看巡邏兵來了,立時神一振,喝道:「黃將軍,妳來得正好!那邊有兩個叛賊,在大街上,口出無君無父之言,還道他日北趙大軍來到,定要將金陵城化為一片火海!這二賊,必然是北趙派來的細,還請黃將軍率軍將其拿下!」
黃衝心裡一驚,舉目看去,卻見一個英俊年穿布,手執木棒,滿麵怒地護在一個妙齡前,而地上還躺著一個死人,頭髮花白,衫破爛,邊扔著一個胡琴,顯是賣唱人的打扮,而不遠,數十家奴都手執刀,向那年怒吼咆哮,許多人上跡斑斑,顯是吃了虧。
黃沖當下心裡明白,猜出萬子達搶人未遂,打死了一個賣唱的老頭,卻被這個年打翻了不家奴,心中不由訝異。這年看上去材瘦弱,竟然能打倒這麼多人,倒也是異數。
雖然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善惡立判,黃沖為了前途著想,還是拔出腰刀大吼道:「好大膽的細,竟敢到金陵城中撒野!小的們,給我拿下!」
「住手!」李小民放聲大吼,聲若雷霆,將那些一擁而上的兵丁震得停下腳步。
他指著萬子達,怒道:「這個人當街搶人,殺人害命,妳們不管,我看不過去,上前評理,妳們反倒抓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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