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幾個這熊吊,還想砍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長那腦型了麽?”
張凡完,一連飛起三腳,“嘣嘣嘣”!
三個砍刀手騰空而起,紛紛摔落在路邊,骨斷筋傷,滾在草叢裏哭爹喊娘去了。
“哼!”張凡冷笑一聲,重新跳上拖拉機,坐到涵花邊。
涵花看到五個在地上,擔心地問:“他們會不會死呀?”
“不會。我沒往要害地方下手。”
“要不要報警?不然的話,時間長了,他們會出事的。”涵花還是擔心弄出人命。
報警?
張凡心中一核計:報警?還是算了吧。
警察來了,事就麻煩了。
“不用我們報警,一會路過的人,肯定會報警。你放心,他們死不了,但也活不好。”
“胖嬸,開車!”
張胖嬸見劫匪被擺平,驚魂甫定,忙發起拖拉機。
拖拉機一顛一顛,涵花地挽住張凡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頭,聲:“你剛用手把軍刺打斷了,來,讓我看看,手傷沒有?”
張凡出右手,涵花手心手背都看了一遍:毫發無損。
直到此時,張凡才騰出空來思索:這隻手是怎麽回事?難道它上麵有神奇?
軍刺都是韌極強的好鋼所製,就是用大鐵錘砸,也隻能把它砸彎而已,難道,輕輕一掌,就把軍刺打斷?
即使再大的力氣,也不可能辦到!
除非,我這手有特異功能?
拖拉機一路奔馳,過了前麵的嶺,就是妙峰村了。
當拖拉機爬上山頂時,張凡忽然想起:
那,仙抱著他一起滾落崖下後,往他眼睛裏滴水之後,又往他的右手上滴了幾滴水……
莫非,右手也是同樣被賦予了某種超自然的能力?
張凡興不己。
仙呀仙,你真夠意思,我前世治好你一雙眼睛,你今世還我一雙神識眼,外搭一隻神識妙手!
拖拉機回到妙峰村,在涵花食雜店門前停下,張凡和涵花把一些貨搬進店裏,然後涵花:“凡,你幫我把貨擺好,我有點事先回家。”
著,拎起一隻大提包,含意不明地衝張凡一個笑。
“神兮兮地,要幹什麽?”張凡被涵花一笑勾魂,不問。
“我不是跟你好了,要給你個驚喜麽?你等著,等我電話。”
完,扭腰跑了出去。
張凡在店裏待了三個時,一邊賣貨,一邊在心裏打鼓:看涵花的樣子,好像有什麽重大事?
晚上般剛過,涵花來電話了,張凡回家去。
張凡忙鎖陵門,回到涵花家裏。
一進門,就愣住了。
隻見家裏煥然一新:棚上拉著五彩拉花,窗簾換上了大紅絨簾,窗戶上著大紅雙喜字,幾隻大紅蠟燭閃著喜氣的芒。
床上,鋪了大紅花床單,兩隻鴛鴦枕並排擺在床頭。
八仙桌上擺著幾樣菜,兩隻酒杯裏倒滿了紅酒。
涵花坐在桌前,穿一件杏紅衫,把細細的腰顯出來,柳眉細描,紅輕抹,桃腮上滿是和喜,見張凡進來,臉變得更加緋紅。
張凡心裏一下子明白了:涵花要當新娘!
“涵花姐,這是……房?”
張凡一下子從腳熱到頭頂,急忙走過去,坐到涵花邊,迫不急待地手攬住涵花細腰。
涵花沒有推拒,含笑低頭不語。
“這……是房?”
涵花輕輕握住張凡的手,低頭輕聲道:“是不是房,你了算唄。”
著,撲進他懷裏。
張凡輕輕擁著涵花,細細吻著那黑亮的發,道:“我有一件事沒來得及告訴你呢,上次我回村,問我過父母,我父母特別支持咱倆的事。我妹妹也特別喜歡你,催我早點把嫂子娶回家呢。”
涵花一聽,把子更地偎在張凡前,喃喃地道:“其實,在你蹲拘留的這幾裏,我早就想好了。我做了兩手準備:你父母同意,我就做你家媳婦。你不父母不同意,我就做你的人。反正不管怎樣,我這副子,清清白白,幹幹淨淨,這輩子就給你了……你要嗎?”
“我能娶你這樣的俊媳婦,也是心滿意足了。”
張凡著,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足足有五分鍾。
“別吻了,快點吃飯吧,都黑了,吃完飯好……”涵花已然不了,聲哀求道。
“涵花姐,不是都良宵一刻值千金嗎?誰有閑功夫吃飯!”
“姐是你的,你隨便吧,你要怎樣就怎樣。”涵花著,無力地合上眼睛。
一夜春風勁吹,第二早晨,張凡睡得正香,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抬表一看,上午十點了。
電話是錢亮打來的:
“張凡,我們全家剛從外地旅遊回來。聽縣裏發生一起重大事件,五人被打,二人重傷。是你幹的吧?”
“你呢?”
“微信朋友圈裏都傳瘋了,打饒子有特異功能,手能斷刀。我一猜就知道是你。”
“嗬嗬,錢叔,你想多了。”
張凡兩次進局子,有點悸了,擔心這事再出什麽麻煩,所以不敢貿然承認。
“好了,我心裏明白了。不過,我想告訴你另一件事,上回你被藥監局抓住的事,好像是水很深,你要心。看樣子,你肯定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勢力。聽,江清道上有名的孟老板這次也因為你,被抓了起來。”
張凡不由得一驚,坐了起來:果然不出所料,孟三真的是被抓了起來!
誰這麽大的力量,能把孟三弄進去?
由鵬舉家?
不可能呀,由家沒這麽大的勢力。那在酒店,由英在孟三麵前就跟孫子似的!
由家和孟三本不在一個級別上,怎麽可能把孟三整倒?
錢亮繼續道:“我有個好消息,藥監局扣下的車,我已經找有關領導通羚話,沒事了。”
“錢叔,你能量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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