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這回真周蕓蕓給猜著了。
李氏被娘家人以兩斗糧的價格嫁給了一個年過五旬的屠夫。據說那家有錢的,屠夫的原配生了五個兒子,都已經了親,連孫子孫都有了。可以說,李氏嫁過去也好的,既不用伺候婆母,還有兒媳婦伺候,哪怕娘家昧下了聘禮,且一文錢的嫁妝都沒帶過去,對方也沒說啥。
“……這是春耕以后沒多久的事,我就知曉那麼多,這還是聽人說的,不知真假。”周家阿爹將他所知道的李氏近況一一說了出來。
其實,真不是他好打聽,而是村里就有那些個閑漢會湊到他跟前說給他聽。也虧得如此,不然他就真的要一問三不知了。
大金沉默許久,最終也沒開口問李氏究竟嫁到了哪個村子。其實,嫁得近嫁得遠完全沒有任何差距,只因一旦改嫁,從此以后跟前夫家中再無任何瓜葛,包括自己的親生骨。
周蕓蕓從原主的記憶里也知曉了這里的風俗習慣,說真的,除了到冷外,更多卻是松了一口氣。
寡婦、棄婦改嫁后,跟自己親生骨再無任何關系這一點,也許對于大金來說很是殘忍,可反過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解呢?長痛不如短痛,狠狠的痛上一回,永永遠遠的失去希,總好過于時不時的來一記鈍刀子。
見大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周蕓蕓到底還是心了,只好著頭皮扯開話題:“大金,我覺得這個機子應該快弄好了,起碼方才那聲響就很帶勁兒了。要不,咱們再來試一試?”
這麼一說,連周蕓蕓自己都有點兒相信了,在其他人覺得響聲預示著失敗時,卻覺得方才那聲響很像是小時候聽到的米花開膛前的炸響聲。說不準,這就了呢。
大金勉強扯了扯角向周蕓蕓出了一個很是難看的笑容,旋即又蹲下來細細鼓搗他的寶貝。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真的不想再說甚麼再想甚麼。其實,從很早以前開始,他的家人就只剩下了阿爹和阿姐。
周家阿爹看了看兩個孩子,輕嘆了一口氣,轉出了門。
……
因著擔心大金的況,周蕓蕓在接下來的一整個下午都不曾出過門,連午飯都沒去做。好在兩位堂嫂知曉這里的況,加上吃食原就是現的,就熱了一大鍋的撈干飯,盛了兩碗并兩碟子小菜送到了房里。
而在這一下午的時間里,大金又炸了一次。因著這回有心理準備了,周蕓蕓雖拿手捂住了耳朵,還是有細細的分辨響聲,可以確定就算不曾完工,起碼也了個七八分。
既如此,不如試試看。
周蕓蕓去灶間舀了一大勺的米,托再生稻的福,家里如今最多的不是各種糧,也不是麥子,而是稻米。雖說再生稻從滋味上來說并不比頭一季好,卻勝在是白得的。周家阿素日里小氣的,對于白得的稻米倒是很舍得,丁點兒沒賣不說,還允許家里人敞開了吃。也因此,自打不賣麻辣燙之后,家里人一天三頓的吃撈干飯,配周蕓蕓先前腌制的小菜,偶爾得閑了也會炒幾個菜吃。
大金雖不大明白為啥自家阿姐那麼信任他,不過他倒是很高興:“阿姐,先前我拿玉米粒試過了,一子焦糊味兒,不知曉大米行不行。”
不是他沒往大米那頭想,而是大米屬于細糧,玉米粒則是糧。當然,偶爾糟蹋一些也沒關系,頂多就是被發現以后,挨一頓罵。尤其這一回是周蕓蕓干的,估計連挨罵都可以省了。
“我琢磨著,應該是大米比較容易點兒。”周蕓蕓仔細回憶了一下,當然更喜歡吃玉米粒的米花,也喜歡吃年糕片,不過從理論上來說,該是大米最容易,也最不會出錯才對。
果不其然,換了大米以后,雖也有焦糊味兒,起碼大部分都膨脹了,只是味道卻非常寡淡。
“噢!忘記放糖了。”周蕓蕓一拍腦門,咋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只不過,上輩子看到的手藝人都是放的糖,這輩子咋辦?是費點事兒提煉糖,才是直接放糖?如果是放糖的話,白砂糖弄不到,那就放點兒紅糖?
想做就做,周蕓蕓又往灶間跑了一趟,不單舀了米,還拿了一罐子紅糖,回來后一疊聲的催促大金再開一炮。
大金無奈的著:“阿姐,這會兒天已經很晚了,要是真在夜里頭炸一回,會嚇死人的。”
“沒事兒,阿要是生氣了,這不是有我在嗎?再說咱們都折騰那麼多回了,他們都該習慣了。”周蕓蕓一面說著一面往炮筒里倒大米,又估著數往里頭舀了好幾勺紅糖。
見準備工作都完了,大金也沒了法子,只得祈禱阿晚點兒回家。
結果,周家阿還真沒趕回來,倒是把領著鵝群回家的三囡嚇得一蹦三尺高:“咋了?!這是咋的了?是誰在家里放竹!!”
跟三囡一道兒回來的鵝群也被嚇得不輕,當下就在院子里瘋狂奔了起來,好在這會兒院門已經關上了,倒是不用擔心它們一不小心奔出去了。
略早一步回家的二伯娘這會兒已經從兒媳得知了事原委,也知曉今個兒一下午大金那屋炸了好幾次,這會兒聽著院子里的靜,趕忙出來安閨:“沒事兒,是蕓蕓和大金不知曉在琢磨啥稀罕玩意兒。”
“稀罕玩意兒?”三囡愣了愣,旋即驚喜的跳了起來,“是好吃的嗎?阿姐阿姐!你是我親姐,我要吃我要吃!!”
“這小破丫頭!!!”二伯娘眼睜睜的看著自個兒的親閨撇下這個親娘飛一般的循著香味兒奔走了,登時氣得破口大罵,“你索給你三叔當閨得了!我跟你爹都不稀罕你這個閨!”
然而,三囡這會兒已經被味所征服了,只因周蕓蕓見過來,立馬給盛了一大海碗的米胖,直接遞給了。
三囡不疑有他,手就抓了一大把塞進里,先是被燙得渾一哆嗦,旋即卻是得笑迷了眼。
“甜甜的,好吃!”
那看來是沒問題了。周蕓蕓放心的抓了兩顆丟進里,一點兒都不為讓三囡“試毒”的行為到抱歉。
不過,仔細嘗了嘗,說沒問題也不盡然。首先,并不是所有米胖都功膨脹了。其次,焦糊味兒還是存在的,就是不知曉是這一爐炸得不好,還是染上了爐子里頭本就有的焦糊味兒。最后,甜味兒的問題比較大,紅糖太膩,而且起來有些黏糊,覺很是不好。
周蕓蕓知曉大金是打定了主意要做買賣,所以這里頭的問題每一個都必須解決。
回頭見三囡已經吃上了,周蕓蕓便道:“三囡你去尋個干凈的小鍋子來,我再給你盛一鍋,你拿去放在堂屋里大家一道兒吃。”
有的吃就是好事兒,三囡并不會反對大家一道兒吃這個事兒。很快,就尋來了鍋子,也沒其他人幫忙,自個兒將布袋子里的米胖都倒了出來,當然也沒往里塞。
這會兒,大金也已經將火給熄了,瞅著地上還出來不的米胖,略有些沮喪的道:“我都用布給圍起來了,咋每次都會出那麼多呢?這要是往后做買賣了,人拿大米來炸,出那麼多還不被罵死?”
周蕓蕓想說,到時候只會被圍觀的小孩崽子們一搶而空,畢竟哪家的米花都會出來。
只是這話卻不能說的那麼直白,因而只安道:“這個不著急,不行的話,到時候咱們把布袋子重新做一遍,大堂嫂幫忙,的手藝可好了。對了,其實你能想到用布袋子兜起來就已經不錯了,你那會兒是咋想到的?”
“炸了一回不就想到了?”大金垂著頭說起了頭一回炸得滿屋子都是米花的形,嘆氣道,“那會兒別說是地上了,墻上、橫梁上都有!虧得阿爹脾氣好,這要是大伯的話,一定死我。”
在今個兒之前,周家大伯在大金心目中就是個憨厚人。可惜,在今個兒之后,這個往日里的憨厚人就徹底改變了形象。
周蕓蕓很想提醒大金,周家大伯以往就沒打過人,就連周大囡鬧這般,也不過是痛斥了幾句,就沒過手,也就今個兒……又想到提了這事兒估計該勾起大金的傷心事兒了,趕閉了。
沉默了不多會兒,大金就將屋里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隨口道:“阿咋還沒回家?”
“我去問問看。”
姐弟倆前后腳出了屋子,見堂屋里熱鬧得很,便直接往那頭走去,問周家眾人知不知曉阿去哪兒了。
三囡搶著道:“上半晌阿就跑出村子了,我問去哪兒,說要去府城一趟,明個兒再回家。還說,到時候會給我帶好東西!阿姐,你說會是甚麼好吃的?”
“有吃的還堵不上你的,趕吃!”二伯娘惱火的打斷了自家閨的話,想了想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惡狠狠的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除了吃還會干啥?!”
聽了這話,三囡很是詫異的回頭去看娘:“還會拉啊!”
二伯娘:……
虧得一旁的大河、二河聯手把他們的娘給拉住了,不然三囡鐵定會挨揍。可惜,三囡既沒有覺到危險在邊晃悠了一圈,還心極好的一口氣吃掉了一大海碗的米胖,得角一直都是上揚的。
待吃完了飯,周蕓蕓瞅著還剩下不米胖,想了想,索將剩下的盡數倒在了鐵鍋里,就著尚未燃盡的柴禾,倒了點兒糖漿出來,大力翻炒攪勻了之后,倒在了案上,用力平后,拿刀切了小方塊。
這是最最簡易的米胖糖,又米花糖。
更致的做法的是,將原材料里的大米換上等的糯米,再用豬油翻炒,且還要添加花生仁、黑芝麻、山核桃之類的干貨堅果,這樣才算好吃。
周家的原材料倒是不,不過這會兒已經晚了,加上這一爐的米胖其實做得并不好,周蕓蕓決定還是別禍害那些好東西,簡單的弄了弄,又切了一小片嘗了嘗味道,就端到堂屋大家分了吃。
從方才的米胖,到這會兒的米花糖,周家眾人已經很詫異了,畢竟這是從未見過的吃食,尤其在聽說這是大金屋里那臟兮兮的東西炸出來的之后,更是驚訝得不得了。
尤其是周家大伯,只連著苦笑兩聲,還真別說,三弟家的倆孩子都是有真本事的,就他那婆娘遲早要悔死。不過,這樣也好,有今個兒的事打底,就算將來三房發了財,那婆娘也沒臉去分一杯羹。換句話說,那婆娘真要有那麼厚實的臉皮,他也能豁出去打折了兩條!
有了周蕓蕓的鼎力支持,大金就更有信心了。
他阿姐就是有本事把原本沒啥滋味的米胖添上甜味兒,又把有甜味兒沒啥稀罕的米胖做了方方正正的米花糖。要知道,仔細一算,米花糖的本要比紅糖塊、花生糖之類的便宜不,可真要是拿去賣的話,卻能賣上不價。
從沒吃過的新鮮糖塊,又恰逢過年,誰不想嘗嘗味兒?
大金想得很,就不知曉周蕓蕓這是本著廢利用的心態,把沒味兒的米胖改了大家比較能接的糖塊。至于旁的,只能說連旋風薯塔的經濟效應都看不出來,指能到米花糖的價值,簡直是太難為了。
在周蕓蕓心目中,那就是沒味的米胖,添點兒膩得慌的糖漿,就這尚有余溫的鐵鍋,廢利用做出來的味道很一般完全沒吃頭的米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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