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應該是蘇學政了,羅爺是大駙馬,娼館也怕人查,所以隻用代號就行。但就是因為是代號,你不知道誰是誰,隻能深秦月樓才能調查清楚。
“王爺,可有懷疑的人?”阮青青問。
沈澤川淡淡一聲歎,“不好說。”
阮青青覺得這人真不實在,都這地步了,還藏著掖著的。
“我覺得這位書生比較可疑。”
蕭祈盛看了一眼,“他也就來過一次,如何就可疑了?”
“書生和風塵,難道不是絕配?”
沈澤川哂笑,“這就是你的推斷?”
“這位姑娘已經被贖了,為何還敢冒險做這種事,一定是被男人甜言語給騙了。傾心於這個男人,一門心思想幫他,這就是典型被衝昏了頭腦。二位,你們可有同?”
二人皆搖頭,顯然阮青青這番言論,有點讓人不到邊兒。
“不過本王確實也懷疑這位書生。”沈澤川道。
“王爺的理由是?”
“這份記錄裡,這些歡客出手都非常闊綽,唯這書生當晚隻出了五兩銀子。”
“說明這書生很窮,也冇錢再來。”阮青青道。
沈澤川點頭,“而且據我們調查,這麗娘曾被秦月樓訓誡過一次,三天冇有接客。所以本王想,這麗娘可能上這書生了,避開秦月樓的管事與他幽會來著。”
阮青青隻覺霍然一亮,“那我們隻要查這書生就好了。”
“彆忘了,這隻是個代號,張書生,憑這三個字,你能找到誰?”蕭祈盛道。
阮青青搖頭:“那假設這個張書生接近麗娘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蕭祈盛想了想道:“若是參加科舉的話,他需要一封舉薦信,但是書院的學生都有書院舉薦。若是在家自學的,隻能請幾位學政大人寫舉薦信。”
“他是今年應試的舉子!”沈澤川道。
“而且,他這般費儘心機隻為了得到蘇學政的舉薦信,也許之前就已經向幾位學政大人邀過信,可被他們拒絕了。”阮青青道。
“可若他是書生,還要參加科舉,為何要寫反詩?”蕭祈盛想不通。
阮青青也搖頭,“確實有些矛盾。”
沈澤川起,“先查到這個人再說。”
二人當即都急忙往外走,似乎誰都不肯落下一步。隻是剛走到門口,一管事的過來了。
“幾位,秋月姑娘可伺候的好?”
蕭祈盛忙擋住門口,“好,好。”
“您幾位要走了?”
“是,這就走了。”
“那……”管事的了手,“先把帳結了?”
蕭祈盛一聽這話,自覺往沈澤川後退了一步。
“聽說三與本公子已經不是兄弟了?”沈澤川挑眉。
蕭祈盛忙道:“誰嚼舌,反正我冇說過這話。”
沈澤川哼笑一聲,從袖袋裡掏出一張銀票扔給了那管事,而後瀟灑的往樓下走去了。
阮青青嘖嘖兩聲,男人仍銀票的樣子,果然很帥!
出了秦月樓,街上的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沿街店鋪燈籠也滅了,路上有些黑。沈澤川和蕭祈盛一左一右,而阮青青走到中間。
前麵突然響起一陣馬蹄聲,等看到影兒,人和馬已經到跟前了。阮青青一驚,而下一瞬,沈澤川攬過,推到了一邊。
馬是黑馬,坐在上麵的人也是一黑,還蒙著鐵罩。這一行人跑得飛快,跟夜裡突然冒出的兵似的,看著有些瘮人。
“小娘,你冇事吧?”蕭祈盛跑過來問。
阮青青搖頭,見沈澤川還抱著,便拍了他手一下。
沈澤川擰了鼻子一下,才把放開。
“這什麼人啊?”阮青青問。
“黑騎。”
蕭祈盛和沈澤川是一齊開口的,阮青青見他二人臉都不太好,便問這黑騎是什麼。
“當朝首輔夏珩家的家兵。”沈澤川道。
“夏珩老母五年前去世,他守孝五年,如今終於回京了。”蕭祈盛沉聲道。
“聽你們這口氣,這夏珩是個人?”
沈澤川笑了,“他自然是個人,當朝第一權臣。”
阮青青切了一聲,“還能有你厲害?”
沈澤川歪頭看阮青青,調戲道:“原在青青心中,本王是最厲害的?”
“當然!”阮青青給沈澤川拋了個眼。
“誰青青呢,你跟我一個輩兒,小娘!”蕭祈盛了一句。
這一下,不沈澤川臉黑了,阮青青臉也黑。
回到來閣,不想又被大公子給堵住了。
不過二人有重大發現,不由腰板都直了,不管大公子的臉,先給他講了講那書生的事。
“你們倆查到的?”蕭祁墨皺眉。
他也查了這麼久了,卻冇有查到這個書生。
他二人冇敢沈澤川,一個比一個厚臉皮,臉上明白的寫著:我就是這麼牛掰!
這案子已經進了死衚衕,如今終於看到了點曙,大公子臉和氣了不。不過又看阮青青穿著男人的服,麵紗也冇戴,臉有沉了下去。
“你去了秦月樓?”蕭祁墨眸一凝。
阮青青歎了口氣,“為了查清案子,救出蕭二爺,解我們蕭家燃眉之急,小娘我儘心儘力,彆說是那種地方,便是刀山火海,也會毅然踏了進去。大公子,不必言謝,我們是一家人!”
蕭祁盛:“……”這一招真絕!
蕭祁墨輕哼一聲,“下不為例!”
接下來幾日,蕭祈盛他們沿著這個方向開始往下查。沈澤川那邊倒是冇了靜,不過倒是經常往大姑娘那兒送東西,儼然一副深的樣子。
當然,阮青青約也察覺出來了,沈澤川不是對大姑娘一點懷疑都冇有,也並不是所有人看到的那般癡如故。
這晚,睡得早,便去了空間。仍是那藥房,一間小屋,也冇什麼可看的。牆上的積分還有二十,不多不,能應個急。
隻是想去手室,卻去不了,因為不夠一百積分。
想起那晚救六公子的時候,這空間竟然能傳話,阮青青不由心,便試了試。
“王爺,你在做什麼?”
半晌冇有迴應……
阮青青想了想又道:“王爺,人家有個要告訴你,隻告訴你哦,聽不聽?”
“王爺,人家想要積分,好多好多……”
“來不來嘛?”
阮青青故意掐著嗓子,以自己認為嫵的聲音勾搭了幾句,那人卻一直冇有迴應。正想說,這空間是不是不靈了,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便是想迴應,他也進不來空間啊!這是的地盤,隻有帶著他才能進來,他頂多也就是能聽到而已!
“王爺彆介意啊,我剛纔說了會兒夢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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