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蘇靜……”抱著蘇靜,一遍遍呢喃著他的名字,想不通自己想要干什麼,想他繼續下去還是就此停下來。
蘇靜緩了緩,在的打開了一個口,進了一個頭。
然而,葉宋卻忽然夾了雙。雖是不堪,但里卻窄難行,他堪堪一進去,仿佛就要被排斥出來。
畢竟已經好幾年沒有再過這種事。
“夫人放松”,蘇靜似痛苦似快活地說道,“你絞得我厲害。”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兩邊蹭著雙膝,試圖把葉宋的雙撐得更開,讓他一點點艱難地前行。
終于還是為了他的人,得到了的一切。他們彼此都將徹底地擁有彼此。這種心,大約也只有他們自己能夠會了。
葉宋咬牙關不吭聲,紊得一塌糊涂的呼吸還是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手臂攀著蘇靜的脖子,指間抓了他的頭發。蘇靜抬了抬的腰,以便那樣能進得更順利一些。
怎想剛這樣一做的時候,葉宋難自地攀著他的后背,手指從他的后腰掃過,竟至了蘇靜的背脊骨上……
蘇靜驀地一頓,然后葉宋猛然意識過來了什麼,腦海里瞬時一弦被崩斷。下一瞬,來不及多想,蘇靜便鉗著的腰,本就不控制地深深往里去……
這一深,所有妨礙不攻自破,直沒深。葉宋張口,卻發不出毫的聲音,仿若靈魂出竅了一般,只剩下一軀殼。手指抓著蘇靜的手背,指腹下蘇靜的皮沁出薄薄的汗意。
蘇靜伏在的頸窩里,一不。
但熾熱滾燙的依舊梗在葉宋的里,堅得像是一塊骨頭卡著一樣。
床帳里,余下兩人急促而纏綿的息聲。
葉宋有被撕裂的輕微痛楚,緩了緩,有氣無力地道:“蘇靜你是狼撲食嗎……”
蘇靜忍得厲害,且無辜:“這不怪我,誰讓你的?”
“你不是說你渾上下都是我的我想就的嗎?”
“那你不能那個時候我脊梁骨……”
他剛一下,葉宋就僵直了去,掐著蘇靜的肩膀道:“你先給我出去,再慢慢進來……唔……”蘇靜原本也不想難,怎知一推一搡間卻讓蘇靜進去得更深,快崩潰了,“不行,太進去了,你快出來!”
“我也不想,可不是我想收就能收得回來的。”蘇靜抑著道,汗水從他鼻梁下,自鼻尖啪嗒一下滴下,滴落到了葉宋的皮上,灼燙了,雙眉皺,聽蘇靜道,“你先別推,越推越進去……很痛苦麼?”
葉宋抿,良久就在蘇靜以為快要不住時,聲音如火燒一般,沙啞傳來:“很撐……”
蘇靜眉目舒展開,笑得萬種風,道:“撐撐慢慢就習慣了。”他沒再與葉宋繼續僵持下去,而是俯頭親吻弄,吸著的撥弄著的敏,在慢慢放松下來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已經鉆進花蕊之中深不可拔……
隨后蘇靜摟著,輕緩地了起來。汗越來越多,打了兩人的,打了葉宋上松垮披著的那件嫁。擺大大敞開著,的雙漸漸被蘇靜曲膝起來,蘇靜進退有力張弛有度,讓慢慢地適應了。
渾渾噩噩,雙沒有著力點,只好纏上了蘇靜的腰。的里仿佛有萬般魔力吸引著蘇靜,讓他沒辦法把握好理智,突然往里面稍稍用力頂了一下。
葉宋躬相迎,抓著蘇靜喃了出來。手指亦是不由自主地重新上蘇靜的后背,順著他的后頸一路往下,著他的脊背,“蘇靜……”
蘇靜突然低吼一聲,抓著葉宋的腳踝,便一下下沒進狠狠闖進又退出,退出又闖進。
那幾個用力沖撞,覺自己輕飄飄的,仿佛快要飛到天上去了一般。隨后便是滅頂的快意如水一樣向襲來,應付不及,唯有抱了他。
事實證明,蘇靜其實骨子里就是一個風至極的大流氓。力旺盛得像打了一樣,本停不下來,且花樣百出。
葉宋被折騰得死去又活來,渾無力,本無法反抗,只得任他為所為。當蘇靜將整個翻一個時,趴在床上,頭發如的緞子落在白皙的手臂間,不由哼哼著啐罵道:“混蛋,還說以前學的都忘了,我看你是把以前學的全都撿起來了,cao,你能不能慢點……”
蘇靜抬高了的后腰,一腦往里闖,語氣仍是無辜,夾雜著息,道:“我是現學現用的,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他媽怎麼信你……你怎麼現學現用的,你去哪里學的!”
這時一本書落在了葉宋的面前,恰好翻開的書頁就是他們現在正做的這個姿勢,而且這本書對于葉宋來說尤為悉……一看見就一口氣不上來,前半子無力地趴在床上,口著微微凌的冰床單,有種別樣的刺激,的意識也跟著栗起來,道:“這書……哪兒來的?”
“今早英子塞給我的,不要白不要。”
“蘇靜你好下流……”
“夫人你還有力氣說話說明你還沒有完全盡興。”蘇靜又把翻過來,重新了上去。
“不行了,我不行了……”
“你哪里不行了?”蘇靜一邊親吻著一邊道,“以前你在戰場上的殺氣呢,頑強不屈的毅力呢,對付千軍萬馬尚可,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家相公,嗯?夫人當年你那常勝將軍是怎麼當的,拿出一點兒氣魄來,讓為夫好好兒見識見識……”
“打仗是打仗,房是房,這本就是兩回事……你不要給我混為一談……”手臂摟著蘇靜的脖子,兩條修長的用力地夾他,快意連連快要將給徹底淹沒,連呼吸都困難,蘇靜似乎掌握到了要領,每一次都正中的敏點,讓抖個沒停。
耳畔是他富有磁xing沙啞的聲音,“怎麼不一樣,上得了戰場必上得了戰床。”
“你行你來,老子不行了……”
“我正在來。”
隨后他又將葉宋給撈起,坐在自己的上,葉宋抱著他的頭,他張口便含住了的前。那麻麻的覺讓像電一般,不自地扭起腰肢。這樣一來,整個將蘇靜給香吐,上下套弄。只是百十回合便沒了后力,松了手道:“老子不玩了……”
蘇靜豈會放過,忍了這麼幾年盼了這麼幾年,終于能夠里里外外把徹徹底底地占有,不到疲力竭不會罷休。是以他又跟狗見了骨頭似的爬上來,把葉宋在下繼續狂風暴雨般侵襲。
“你二大爺……嗯……”
葉宋難以承,只覺下泥濘,里灼燙如火燒,蘇靜每闖進去都讓拼盡全力來迎合那洶涌的愉悅,渾都是汗涔涔,手指拼命撕扯著下的冰床單,隨著床榻搖晃發出的吱呀聲響,聽在耳朵里覺得有些糙卻能掩蓋本來的聲音,于是之聲伴隨著從口中溢了出來,撕扯床單的手時不時又去抓床欄,讓一面承著蘇靜的索取一面跟著床鋪搖擺……
上這家伙,就像是喂不飽的狗……葉宋迷迷糊糊間看著蘇靜臉上似快活似痛苦的表,心里卻是到滿足的,手扶平他的眉端,拭掉他額頭和鼻尖的汗,蘇靜卻似了莫大的刺激,更加瘋狂地撞擊著……往后的生活才將將開始,而以后都只是蘇靜的人。
葉宋覺累極,什麼時候睡去的都不知道,已經得沒有一一毫的力氣,好似稍稍一下就會碎末。混混沌沌的時候,約能聽見蘇靜的息聲,能到他的汗水和溫,能聞得到那淺淺淡淡的似梅花香一樣的味道。
后來,滾燙的熱流讓激醒,撐開厚重的眼皮,然后看見蘇靜的臉了上來。那熱流直沖的腹部,竟難以遏制地夾蘇靜的腰和他一起掙扎著扭著,低低千百地支吾了幾聲,就再沒了下文。
蘇靜從后摟抱著,窩在蘇靜的懷里,渾都是黏糊糊的不舒服。蘇靜心地在頸窩里親了親,道:“寶貝兒,要去洗一洗再睡麼?”
葉宋聲音夾著著濃濃的鼻音,輕似貓兒一樣地“嗯”了一聲,仍是閉著眼睛舍不得睜開。
蘇靜又問:“很累了?”
葉宋又“嗯”了一聲。但蘇靜睜著眼睛,臉的興之還沒有消失殆盡,云雨后的余韻又讓他意猶未盡。他起抱起葉宋,將床上那件起了折皺的嫁也順手拋之床下了,隨后赤腳踩著床邊地面上的,抱著葉宋便往那側室去。
這王府依山傍水,也還是有那麼一個奢華的地方,就比如蘇靜東苑里的這汪終年養人的溫泉,與上京寧王府的那溫泉池差不多,只不過是與寢房相連,這樣一來就顯得方便得多。
蘇靜抱著葉宋站在池邊,先腳去掂了掂泉水,覺得溫度剛剛好,才彎下去把葉宋慢慢放水中,見一皺眉叮嚀,自己立刻便跟著跳了下去,從后摟著讓不至于失去意識而沉水里。
霧氣氤氳渺渺,朦朦朧朧。蘇靜細心地為清洗,漸漸適應了,面坦然,臉頰漸漸被蒸出兩抹微微的紅暈,眉目之間一派安寧的神。
蘇靜隨后又幫拭干了子,抱著回到床上去,兩相依偎地躺著。葉宋微微蜷在他懷里,躬這后背,蘇靜給蓋被子的時候清醒過一次,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了蘇靜一眼,緩緩笑開,隨后抬手輕了一下蘇靜的眉眼,突然就有些來了神,問:“什麼時辰了?”
蘇靜看了看窗戶外的天,已是有些發白,笑瞇瞇道:“甭管什麼時辰,累了就睡吧。”
蘇靜抱著卻是沒有睡意,手指輕輕弄著葉宋后背上的脊骨骨節,似在心里默默數著一樣。過了一會兒葉宋扭了扭腰躲開他的手指,喃喃道:“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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