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點火星被撲滅之後,我隨即躲在神像的後面。--
我剛躲起來,就看見兩個黑人走了進來,手裡面拿著一個手電筒。
“蕭關,我是你師父的朋友……”其中一個說話了。
我迷瞪著眼睛,發現兩人一胖一瘦,賊眉鼠眼,各戴著一頂鴨舌帽,一看就不是好貨。
我貓在神像後面,聽著他們的對話。
兩人拿著手電筒四在照,可偏偏看不到他們的臉。
當然,他們喊我名字,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這老小子家都被撞碎了……不知道人去哪裡了……”這聲音是胖子發出來。
我的心跳加速,說的是師父。
瘦子卻說:“老小子不要,要的是他收養了一個怪胎……對於老大的盜寶計劃……有很大幫助……聽鎮上人說,就住在這破廟裡面……”
這話肯定說的是我,我就是個怪胎。還有什麼盜寶計劃,居然和我有關系。
我越發覺得危險,肯定不能出去。
“已經十點了……”胖子挽起了手腕,用手電筒照了時間。我眼睛一亮,那手腕上面是紋,而且是一條虎。
我一直盯著紋,直到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紋。
“這地面是熱的……有人在這裡燒過火……”瘦子說道。瘦子低頭看著地面,地上面有幾個黑腳印。
我暗自後悔,剛才撲火的時候,腳底踩了黑木灰,以至於地面上有我的黑腳印。
我知道他們發現了我。我從神像後面跳了下來,就往破廟後跑去,廟宇並不大,院後有一面圍牆,倒了一多半,我一口氣就沖了出去。如果圍牆高一點,我肯定被他們抓住。
胖子和瘦子不是傻瓜,覺到靜,一口氣追了上去。
“後面……是那小子……”
“我是你們師父的朋友……”
廟後面是一片茂的林子,我不顧一切地跑了進去,我知道如果我稍微慢一點,我就會被他們抓住。
好在我常在這邊林子玩,知道哪裡長著樹,哪裡是坑,我從這個坑跳到那個坑,穿過樹苗,就一個小山坡,已經把他們給拋下了。
哼,你們兩個要抓住我,並沒有那麼容易!
翻過了這小山林,已經是半夜時候。順著這條馬路,我一直往南走,我要盡快離開這裡,躲過那兩個一胖一瘦的黑人。
我知道師父講過,湘西就是湖南西邊,我現在在湖北,要去湖南,自然要往那邊走。
一條道路通向遠方,天還沒亮,我便走在黑暗之中。
我邊走邊想,湘西茶花峒是一個什麼地方,師父會不會去了哪裡?
道路很黑暗,沿途都有奇怪的聲。
師父說過,這是發生車禍而死的人的亡魂,每到晚上就會發出奇怪的聲,這種聲音很有蠱,引夜行的司機上當替死回。
對於我而言,這種聲音,並不能蠱我。我的心中還記得師父,想著那個家,我不斷地回頭,看著家的方向。終於咬牙,發誓再也不回頭。當我下定了這個決心的時候,才覺察到我眼淚流了出來。
順著國道往南走,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小鎮,就在一家旅館面前,我聽到了噪雜的聲音,是一輛拉著仔豬的貨車。
我疲乏,開始想著後面的計劃,我覺得躲進仔豬群裡面,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我很靈活地爬進了貨車裡面,顧不上刺鼻的尿味。
幾十只仔豬看著我,發出嘈雜聲音。
我說,你們好,我要去南方,那是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們帶著我一起去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了效果,還是因為它們要接著睡覺,它們吵鬧了一陣,很快就安靜過去了。
我躲在了貨車後面,拉起了一塊麻布袋蓋住了自己的子,一直等了很久。太升起來的時候,貨車司機出來,喂了一些紅蘿蔔給仔豬吃,用一長子捅了捅貨車的另一側。
“東西還在。”一個司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快點,醜死了。”另一個埋怨道。
等到車子開起來,我的心才松了一口氣。可是一想著離家越來越遠,想著和蔡小圓的約定,想著折冰銳趾高氣揚,想著馬豔大師父臉的樣子,瞧著我睡在豬窩裡面,不由地流出了眼淚。
可仔豬完全不懂我此刻的心,車子跑了一個小時,我發現貨車裡面有一個東西,似乎在,我最開始以為是仔豬在,當我看到一個大腳板的時候。
我明白,這個地方藏著一個人,絕對不是一頭豬。
大腳板出了五指頭,依稀可辨。可是這大腳板有些怪異,因為是黑。
最開始我以為他穿了一雙黑的橡膠鞋,但是這個想法很快被我否認了。因為我看到了五腳趾還在彈,這個人是著腳丫。
是一個黑腳丫的怪人。
我吸了一口冷氣,車子還在往前面開去,我慢慢地走過去,悄悄地將麻布袋掀開,先是看到了一條烏黑的,然後又看到了一條烏黑的。
我忍不住嚇了一跳,大了一聲:“啊!”這了一聲之後,我急忙停住了,要是被發現,那就不好了。
我悄悄地走過去,發現那人上綁了一條繩索,上還著兩張黃的符紙一樣。
這符紙我見過,鎮上幫人超度的道士就用這個的。
這人眼睛在轉,塞住了一塊黑布。
雙和雙手都被綁住了。
我爬了過去,用手了那人的鼻子,覺還有呼吸。
憋著一口氣,慢慢地小刀拿出來,將那人的綁著的繩索給解開了。
那人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我,示意我不要說話。
“等下你先走。”那人聲音很慈祥。
到縣城後,車子停靠了一家旅館。
“快跑。”我從車上跳了下來,還是兩個司機發現了。
司機很兇,兩個耳刮子打了過來。
我急忙躲開。
其中一個司機罵道:“小王八蛋……把我的豬嚇倒怎麼辦……”另一個說:“好了,好了,小孩子不懂事。”轉瞬對我說:“你上有錢嗎?”
我忙說:“我只是要去湖南,沒錢。”
就在這時,那個黑大叔從天而降,從車子跳了兩下,手將前兩張符紙給撕了下來。將兩個慫貨司機給提了起來,大聲罵道:“兩個狗日的,要把賣到哪裡去?”
“天啊,你不是死了嗎?”司機雙發抖,“三狗,我們是不是眼花了?”
“二貓,不會,倒在山裡的死,送給……廣東的老蛇,他是專門做收藏生意的……”三狗聲音發抖地也是發抖,子已經了。
我站在一旁看在眼裡,很快就明白了當中緣由。
黑大叔之前死過,被人當幹。而這個二貓和三狗不是做仔豬生意的,而是專門做幹生意,要把這些幹賣給一個做老蛇的人。
可是這黑大叔活得好好的,完全是一個活人。
黑點正常的,又不犯法的。
黑大叔兩個掌打過去,罵道:“滾蛋,老子今天心好。”
黑大叔趕走了二貓和三狗,轉對我說:“你要去湖南,一個人嗎?”
我警惕地說道:“是的。”
黑大叔道:“我也是要去湖南,要不要一起去?”
黑大叔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我想了一會,說道:“不要。”
黑大叔哈哈大笑:“那你有錢沒有,借我點錢。”
我一時無語,聳聳肩膀道:“我只有十塊錢了……”說完這句話,我又加上了一句:“但我不借給你……”
世人千百種,嗜好各不同。可我的嗜好是,無論什麼地方有邪門又詭異的事兒發生,他人視若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我就眼睛通紅嗷嗷直叫的一頭撞將過去!而這一切,要從那枚來自於地府的63號墓鈴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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