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帳本還不足以威脅到他,自己可是管了軍火庫十幾年,上級前來檢查從未出錯任何紕,而且馬上就要榮退了,沒人能找出自己的失誤,老馬心底慶幸著。
坐在老馬面前的知雙胞胎姐姐沒有和老馬爭辯什麼的打算,信手一本本翻開帳本,翻著頁,一頁頁指著帳頁,“這裡,這裡,子彈,手榴彈,明明沒有過保質期,卻要強制銷燬,如何理的呢?實帳雖然對上了,但是銷燬單上面的數字有修補的痕跡,還有工兵破箱,槍榴彈,還有兩枚導彈,這些領料單全系僞造!”
雙胞胎姐姐完全不顧老馬越來越難看、彷彿面若死灰的臉,顧自一一指出帳單裡的疑點,並且將一張張單據列了出來。
“總共有五萬發子彈,兩百枚手榴彈,九五式突擊步槍的全部零件五套,三十二發槍榴彈,十五枚破型防步兵地雷,一枚紅箭-8反坦克導彈和一枚前衛-4單兵便攜式防空導彈,這些軍火不知去向,你能說說這都上哪兒去了嗎?”雙胞胎姐姐最終羅列了一個彙總數,看向老馬的目帶著無形的力。
老馬臉上的皺子全部塌了下來。
“我,我!”老馬抖著卻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回不是痛,卻是被嚇的,面前這個報得數字和找出來的,也就只有自己才知道,沒想到全被查清了。
天氣並不熱,但老馬的後背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溼。
哼!踩著老馬的冷哼了一聲鬆開了穿著軍靴的腳,老馬就像一癱爛泥一樣,失去了支撐,倒在地上,這對雙胞胎給帶他的震撼完全倒了手上的巨烈疼痛。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願意把所有的錢全部退回來!我已經快退休了,我不能把牢底坐穿啊!”事實已經證明了反抗是沒有用的,老馬突然撲到那對雙胞胞面前,跪在地上涕淚俱下地哭嚎起來。
還剩餘一點理智的他都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這兩個雙胞胎絕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背後絕對是國家特殊部門,老馬甚至不敢繼續想像下去。
“就是那存到五個銀行裡的一百萬嗎?還有三十萬現金,不用退了,已經全部凍結了!”雙胞胎姐姐就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般,輕描淡寫的一句直接摧垮了老馬的意志。
“放過你?!你去問問被你賣出的槍榴彈和子彈殺害的戰士和羣衆們吧。”雙胞胎妹妹恨恨地看著這個賣軍火的傢伙,臨快退了,居然晚節不保,就爲了那麼一己之私,就將把國家和社會的安危棄之不顧。
可能還有數害羣之馬沒有挖掘出來,不過不要,順藤瓜就是了,挖出一個就能拔出一竄。
“怎,怎麼可能,他們不是賣到國外的嗎?怎麼會?”老馬已經語無論次,想起那個長相兇惡卻出手豪爽大放的傢伙,信誓旦旦拍著脯說只做國外生意,絕不賣給國分裂主義者,還有樂土容院的中間人小人樂樂也跟自己說這些人有信用,做事保,絕對可靠。
沒想到,沒想到世界上真得沒有不風的牆,老馬想不到這麼快國家部門就找上自己了。
“國外?哼!你太天真了,去年的一次國恐怖襲擊用得武彈藥,其中一部分正是你提供的,半個月前我們的一架價值七個億的殲10就差點兒被你賣的箭衛4給打下來,一百三十萬?你就爲了一百三十萬給國家造多大的損失?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老實待,你後面還有沒有人?”
先前踩住他手的雙胞胎妹妹毫不留地撕碎了老馬最後一遮布,但一想到自己這個做爲臺前的小卒,未來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他已經很有可能想像得出來自己註定的命運。
“好了!跟我們走一趟吧!”就像捆死豬了一樣,雙胞胎妹妹掏出一個暗黑的手銬直接將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力的老馬銬了起來,上百斤重的,就這樣直接被拖了就走。
“馮大隊長,這是“赤蠍”的全部口供,重傷的幾個基本上已經······”報組長謝封刀中校自從上次一中隊的戰鬥出現報的失誤後,無論大小鉅細都親自一把抓,爲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對於“赤蠍”一項尤爲重視,手下的雙子星報員雙胞胎姐妹都被派了出去作爲主負責調查工作。
“暗夜”的地下基地,高仿太譜的燈帶著一熱力,雖然地下,長期照不到自然,但皮並不會出現缺乏照出現蒼白。
馮上校接過謝中校遞過來的最新審問報,瞇著眼睛,認真閱讀著,“暗夜”的每一個戰士都可以稱得上兵王,這種榮耀不是一般的義務軍役制部隊所能擁有的,因此每一個傷亡都代表著“暗夜”所負擔著的巨大力和代價,畢竟這些銳戰士的培養實在不易。
重傷的幾個“赤蠍”匪徒的下場不言而喻,誠實針劑,催眠,軍方往往是擁有人才最多的地方,有得是辦法在短時間吊住他們的命,套出他們的想要的東西來。
“還扯著境外勢力,距離太遠了,有辦法解決他們嗎?”馮上校越往下看,眉頭皺得越,“暗夜”的負責範圍中國西部和國境線外的區別,國門之外則需要鄰國部協調配合,畢竟非法持有軍火的恐怖分子是不任何一個國家和政府歡迎的。
偶爾有一兩次大規模打擊清剿,可以藉著兩國軍演的名義打掩護,可也不能天天軍演吧。畢竟很多事都只能藏於影之下,若是公佈於衆,肯定會招來更多的野心家上竄下跳,這方勢力不論黑白,都暗中維護著這條不文的潛規則,凡不遵守遊戲規則的傢伙統統會被“和諧”掉。
“我們上次消滅掉的‘赤蠍’只不過是其走私隊的其中一支,真正的‘赤蠍’組織勢力龐大,主要依靠私造和販賣軍火,走私毒品和獵品,擁有自己的武裝組只和獨立的自治區,足以與與政府軍對抗,甚至擁有量裝甲車和飛機,近幾年一直活躍於我國國境線上,向國和國外的分裂主義者和民族主義者提供武彈藥。”謝中校拿出一片存儲卡,在大隊長辦公室的一百寸超大牆屏幕上面播放存儲卡的資料。
謝中校從大屏幕邊上的花臺上找出與大屏幕適配的遙控激筆,選擇了一個文件,點擊打開。
“從國安、外的報戰線和國際刑警那裡弄到的信息,‘赤蠍’的目前主要領導人名勞倫斯·科特勒。”謝組長放出一張超長焦鏡頭的照片,稍有點模糊,可以看出超大牆屏幕中顯示出幾個人的圖像,其中一個被紅圈特別標註的咖啡頭髮男子帶著平易近人的微笑,著貴而不奢,一副大企業掌門人的模樣,舉止優雅,充滿紳士風度,不悉其底細的人還真有可能被其風度翩翩的氣質折服。
“現在的犯罪組織頭目越來越像世界五百強的老闆了,這氣質,一般人哪裡扮得出來,真是人心隔肚皮!”馮上校也被勞倫斯·科特勒外表給驚訝了,笑著打趣道,轉眼即釋然了,事實上,這個世界上的正義與邪惡也就一念之間,就隔著一張紙那麼薄,手一捅就破了,只有利益纔是永恆的。
“雖然報上顯示勞倫斯·科特勒負責‘赤蠍’的一切運作,但我覺得,他的背後,還有人!”謝中校拋出一顆威力驚人的炸彈,針對這個‘赤蠍’,他可是花了大代價和力,是砸進去的線人費用就讓當月報總預算比去年平均就超支了五倍還多。
報部門會有很多報結點,平時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一樣上班打工,養家餬口,只有用得著的時候纔會有特別的聯絡方式,很多都不在編制的,甚至是癮君子、手、甚至黑社會員,只要給他們足夠的利益,這些人就會以各種想像不到的方式爲報部門打探和提供所需的報,所謂的人民戰爭,就是再優秀的特工或犯罪分子也無法時刻防範邊的每一個人,有金錢的驅使下,國報組織可以擁有一張龐大網絡,無聲無息地鋪開,無孔不的延至每一個角落。
當然這些報收集過來後,依然要篩選判斷真僞,其中的工作量也是非常巨大,每一個報分析員都必需有不亞於福爾斯的推理能力。
想想幾百上千個福爾斯在工作,這有多可怕分析力量,這就是天網恢恢,疏爾不的底氣所在。
馮上校點點頭,作爲“暗夜”特勤大隊的執掌人,思維也是不同常人,短短的時間也同樣看到了謝中校的伏筆,“這點我同意,真正的老闆都藏在幕後,雖然這個勞倫斯控制著‘赤蠍’也是半半現,神神,可是哪個組織背後沒有極深的後臺?儘管有地盤有裝甲車有飛機,可是和全世界那麼多組織比起來,那麼點大控制地盤和軍事力量,還不足以跟國家和更強大的組織對抗,這個世界就是大魚吃小魚,沒點背景早被人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