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個姿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給油,否則就會失速,叭嘰一聲摔下來,咦!怎麼回事?”正在向林默他們講解作注意事項時的尉遲鬆教突然皺起眉頭轉過頭,向不遠的跑道上空去。
一架完訓練飛行的戰鬥機繞著基地劃著弧線,呼嘯著對準二號跑道降低高度,基地的跑道是東西方向,長約兩公里,分有兩條常用跑道,林默他們這些新飛行員和那些仍在學員階段的訓練飛行都是使用二號跑道。
林默微微瞇起雙眼和其他學員跟著尉遲教目看去,那架準備著陸的L-15獵鷹高級教練機正準備著陸,飛行姿態卻明顯不太對頭。
“拉起來,拉起來!速度太慢了!快拉!”尉遲教臉一變,連忙什麼都顧不得,衝著跑道那裡奔去,一連朝著飛機大喊,一邊揮揮著手。
幾乎與此同時,離著跑道最近的通訊終端那裡,正在現場指導學員觀的沈鷹沈中校也發覺了不正常,抓起了通訊大聲喊著,發出作指令。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架降落姿態不對的L-15獵鷹高級教練機即沒有拉昇,也沒及時彈,卻是搖搖晃晃地迅速失去速度,猛地撞向地面,在所有人的衆目睽睽下狠狠砸在跑道上,轟!~一聲巨響,巨大的火球夾雜著黑濃煙升起,無數破碎的金屬和水泥塊撒向空中,再如雨一般零零落落從天上墜落。
“墜落了!”林默瞪大了眼睛,他對於空難早就有心理準備,曾經在異界,空騎在訓練中偶爾也會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發生墜落空難,坐騎飛行和騎士同時死亡,但他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個世界的空中兵墜毀時的慘烈,令他的心臟猶如針扎般陣陣刺痛,這就是嚮往天空的代價,不論異界空騎還是這個世界的戰鬥機飛行員,墜落就是他們永遠的痛,飛得越高摔得越慘,飛得越快,越骨無存。
他和其他人拼命往墜落的地點奔去,遠塔臺、機庫、宿舍區都有人不斷向這裡拼命趕來。
四撒落的航空煤油點燃一片火海,跑道被灼燒地漆黑,巨大的黑煙柱升上天空,猶如一道黑的輓聯直掛天際。
率先趕到的林默將所剩無幾的戰氣毫不猶豫地再次激發,儘可能的護住和眼睛,衝進煙火繚繞的墜機現場,閉住呼吸,瞪大眼睛,仔細搜索著任何類似人形的。
“沈中校,林默衝進去了!”負責新飛行員的尉遲教朝著剛剛趕過來的沈中校報告到,現場的人高溫僅僅隨著熱風一吹,就讓人鬚髮皆卷,皮表現都像是火燒火燎的刺痛覺,尉遲教很難想像就在剛纔,那個林默的飛行員居然敢毫不猶豫地衝進了煙幕中。
真不得不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沈中校和尉遲教兩人的心又提了起來。
遠方傳來基地猛然響起的急警報長鳴聲,基地的消防車和救護車直接衝上了跑道,正向這裡全速趕來,事故應急條例立即啓,整個基地上下都爲此了起來。
尉遲教和沈中校正在擔心中,煙幕忽然一分,被薰得灰頭土臉的林默扛著兩黑糊糊的人形走了出來,沈中校的心立刻揪了起來,這架飛機上駕駛者是有著一千五多小時飛行經驗的老飛行員韓興民和學員王軍,雖然林默把兩人搶了出來,但明顯看到都已經是肢不全,結實的抗荷服完全損毀,悽慘無比,只能寄希於林默的作夠快,他們兩人能在如此衝擊和高溫中活下來。
可是即便活下來,恐怕這輩子也要與飛行無緣了,沈中校的心在此刻別提多麼沉重,墜機事故不論放在哪兒都不是什麼小事,其他趕到的飛行員和學員們也不約而同的出悲痛的神,就在剛剛一會兒,他們所悉的人就生死未卜。
飛行員的訓練本巨大,特別是戰鬥機飛行員,一個正式的戰鬥機飛行員本訓練本就不會低於其所駕駛的飛機,製造一架飛機的時間遠遠短於飛行員的訓練時間,流水線上一轉能轉出個飛機卻轉不出飛行員來,通常時在發生意外況的時候,飛行員必需彈逃生,寧可要人也不要飛機。
“林默!你瘋了你!你不要命了!”對於林默瘋狂的舉,尉遲教看得心驚跳,若不是林默安然無事的從煙幕中走出來,他險些以爲又要搭上一個飛行員。
輕輕放下兩個已經沒有聲息的飛行員,林默沒看向趕過來的尉遲教和沈中校,出雙手在兩名飛行員的脖子上按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一個沒救了,另一個還有心跳!”
沈中校和尉遲教臉齊齊變得慘白,雙脣哆嗦無法說出話來,儘管基地每年都會有傷亡,特別是高危軍種甚至都會有傷亡指標的存在,但每一次面對這樣的慘劇發生,都讓人無法接。
死命踩著油門,幾乎沒踩過一次踩剎車的軍綠救護車就挨著墜落現場剎出了近三十米的剎車印,險些衝進火場裡,後車門一開,四五個白大褂軍醫跌跌撞撞拉著擔架和設備衝了出來,連忙把林默救出來的兩個人弄上了擔架,強心針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注了進去,現場醫生測了測心跳,說道:“一個心跳沒了,另一個還有,電擊先上!強制止,擔架馬上走!”
事出急,所有的搶救都在擔架上直接進行,趕過來的飛行員和學員都蜂擁著用最大的小心平穩把擔架送上了軍用救護車。
從火場裡走出來,質量做工非常紮實的軍用飛行員抗荷服在很大程度上發揮了比戰氣護更大的保護作用,林默依然被薰地黑糊糊的,雖然喊著自己沒事,但依然被衆人七手八腳也推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前腳剛走,消防車後腳就大,跑道四周都是荒草遍地,野火燒起來失控就不得了,幾顆滅火炸彈扔下去,再用滅火泡沫圍住火場控制住剩餘火勢。
估計基地領導又要爲這次墜機事件而頭痛了。
第一次來到潔白乾淨的基地衛生所,林默卻是被衆人生生架著進來的,然後楞是摁到病牀上,一堆戰友上下齊手把他了個乾淨,嚇得他死命抱住被單捂住子驚恐地連聲喊道:“你,你們想啥?!雷東,你小子手忒狠了,還有你,陳海青,躲什麼躲,還躲,燒灰我都認得你,你跟葉曉偉、白飛幾個盡佔老子便宜,搞背背山自己玩去,小心我死你!”
衆人嘻嘻哈哈笑一團,看著林默在牀上的窘樣直樂,平時看這傢伙悶聲不響低調的很,想看這傢伙出洋相的機會可不多見。
“哥們也是爲你好,你這樣衝進火場,要是傷了怎麼辦,你可是正式的戰鬥機飛行員,要是留個疤還怎麼上戰鬥機啊?難不以後你只打算開運輸機了還是想轉行開直升機?”
令衛生所的醫生嘖嘖稱奇,衝進火場救人的林默渾雖然被煙燻地烏漆麻黑,但渾找不到一塊傷,連個燎泡都沒有,讓尉遲教和沈中校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總算沒有搭上第三個。
呯!呯!呯!~
基地的擊靶場上不斷響起清脆的槍聲,猶如過年的小孩玩耍用的電炮一般連續炸響。
當然,空軍基地也擁有地面用的陸軍靶場,不是用來給飛機轟炸掃的,畢竟守衛基地的還有步兵,日常訓練都會用到這個靶場,一百米的靶距足以應用於手槍和步槍的擊訓練。
作爲戰鬥機飛行員,依然也有配槍自衛的需要,主要應付在野外意外墜機後的自衛,因此也需要有一定的槍械作能力。
自打上回L-15獵鷹在返場著陸時墜毀事件發生後,除了必要的空中巡邏外,其他訓練和飛行任務一律中止,基地的領導們和安全主管爲此焦頭爛額,機械師們也沒訓,基地當即展開了大規模安全檢查,機庫裡的燈徹夜亮著,基地的每一架飛機都要進行深度檢,甚至連生產廠家的工程師也趕赴過來,面對著蒐集的飛機殘骸和黑匣子對比判斷事故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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