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出來,竟是如此的義憤激昂,淺水清怔怔地看著赤風婉,終於苦笑道:“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真得一點都不瞭解人,除了知道們是怎樣的構造外,我完全難以理解們腦子裡都是怎麼想的。如果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你就一命不保,而你在死時,也只能落個傷心殞命的下場,這值得嗎?”
“那是我心甘願。”
淺水清沉默了,良久,他沉聲道:“你贏了,我不會殺你。”
“爲什麼?”赤風婉聲音剛勁有力,充滿了不依不饒。
淺水清道:“今晚之前,我的確對你沒有半點好,因爲我不喜歡權力慾過盛的人。不過你既然敢用生命做賭注,肯爲之付出一切,那麼你有什麼樣的興趣,是否曾下令殺死我的徒弟,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爲我尊重沙場上敢於搏命之人,哪怕那不是沙場是場。”
燦爛紅立刻盛放出豔如花,赤風婉開心地笑了。
突然緩緩舉起雙手,輕解羅衫。
淺水清一呆,轉眼間赤風婉已渾**地站在他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
“淺水清,是個男人,你就過來。”
草原子,敢敢恨,但大膽到赤風婉這種地步的,當真見。
長期的馬上生涯,風吹日曬,讓赤風婉的皮缺了一些細膩,但銀月下,略帶古銅的皮,卻充滿了婀娜的剛健。淺水清的目在的**上微微駐足了一下,卻終於搖搖頭道:“風婉公主,請自重。我對你的覺,尚未到那種地步。”
說著,他轉頭離去。
赤風婉怔立風中,突然歇斯底里地吶喊:“淺水清,你是個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