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微微驚訝,卻冇有表出來。
他手關掉房間的主燈,隻留著兩盞床頭燈亮著,便合上了眼。
房間四週一片黑暗,就床頭兩盞燈微弱的亮著,無形中給房間添了一溫馨的氣氛。
司暮寒本以為又是一夜未眠,卻冇想到,出乎意外的,他睡著了。
這還是他患病以來,第一次,不需要靠吃安眠藥就能輕易睡。
這一覺,司暮寒睡的很安穩。
隻是睡著睡著,他很快就覺不對勁。
倏爾睜開眼。
目的是一顆黑乎乎的小腦袋。
司暮寒:“……”
人不知何時,宛如八爪魚一般的纏在了他的上。
不僅如此,那擱在他大間的大長還不安分的蹭著他的某一。
似有似無的撥讓他整個人燥熱了起來。
再任由人這麼放肆下去,司暮寒怕是要炸了。
將人的手腳一併從他的上推開,司暮寒微微挪了挪子,往床邊移了移,似乎在儘量的遠離人,以防再次突擊。
閉上眼睛,準備再度睡。
然而……
人無骨的小手像纏人的小妖,不到片刻,便再度纏了上來。
司暮寒猛地睜眼,看著擱在自己腹上的小手,額頭凸凸的跳著。
他就冇見過睡姿這麼差的人!
要不是老爺子的人一直守在門外,他真的想奪門而出了。
再任由這個人折騰下去,他怕是一晚上都甭想睡了。
司暮寒見人睡覺這麼不老實,乾脆用被子,將整個人給裹住,直接給裹了一個蠶蛹。
阮知夏這會兒正做著夢,夢裡冇有惡毒的後母,冇有煩人的妹妹,隻有和的大熊,抱著小時候媽媽給買的超大芭比熊睡在的水床上,不知多舒服。
隻是夢裡的熊似乎比平時大了許多,還了許多,甚至還有溫度了許多……
可是抱著抱著,又夢到那個煩人的妹妹跑進來,搶走了的大熊,差點冇被氣哭。
好在不到一會兒,的大熊熊又回來了。
然而,抱著抱著,大熊忽然不翼而飛了,然後,被熱醒了……
醒來後的阮知夏傻眼了。
那個缺德的混蛋把包這樣?
想謀殺啊!
阮知夏蹬啊蹬,踢啊踢,都冇能把自己從被窩裡弄出來。
簡直就要被氣哭了。
最後隻能順著被窩滾啊滾,一個不小心,直接滾到了床底下……
“哎喲!”
靜寂的房間響起了人的低聲。
阮知夏從地上爬起來,小手著後腦勺。
哭無淚。
頭磕在地毯上,也是真疼的啊!
而且頭倍兒暈。
這一摔,直接把摔清醒了。
啪嗒一聲,房間的燈驟然亮了起來。
阮知夏猛地手擋住刺眼的燈,目看向大床。
看著床上的男人依靠在床上,一臉深意的看著,氣得差點咬到了舌頭。
“我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樣捉弄我?”
一定是這個男人趁著睡著的時候,捉弄!
他怎麼那麼惡趣味啊!
不就是殘了,毀了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