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北夷戰急,父王要率兵去邊疆,我想為他分憂,我告訴他,我要隨著他一起上前線殺敵,我要幫他……結果他告訴我,刀劍無眼,讓我留在京都,第二天他將你帶著去了邊疆,你騎著他送你的小馬駒,驕傲得像個常勝將軍,當時你不過十歲,而我已經十四五了。”
“容與,你不得不承認,無論你是不是肩負起王府的責任,父王對你的偏總會多一點。”
“哪個家里不偏小的呢。”王放下了筷子,幽幽開口。
商翩風難以置信扭頭看去,這是王將他從京都帶回來后,同他說的第一句話。
王淡淡道:“都是自己的兒子,再偏心能偏到哪兒去?你仔細想想,容與雖胡鬧,他可有在大是大非上錯過?他可有真正做過什麼喪盡天良之事?你大哥容雀,當年貽誤軍機,被我差點活活打死,躺在床上半個月下不來床,他可有一次怨過我偏小兒子?一碗水不可能永遠保持著平衡,總有傾斜的時候,但無論怎麼傾斜,水都在碗里,它不能傾斜太多,太多就容易灑了。你只看到我偏向容與的,你可曾看到我偏向你的?”
商翩風頭埋得很低,眼淚落了下來:“父王,我知道錯了。”
在皇陵那日,他已經被踹得無法走一步,他以為他會死在皇陵,但他沒想到他父王拼了命也要把他從皇陵帶出去。
他當時走不路,是他父王將他背出去的。
他干了這麼一件蠢事,他父王依然沒有放棄他。
商容與淡淡道:“父王,無論您原不原諒二哥,我們這頓飯總該吃吧,這都跪一片了,看著也倒胃口的。”
冉清谷突然看向商翩風:“二公子。”
商翩風扭頭疑:“世子妃……冉公子有何事?”
冉清谷:“知不知錯不過空口一句話,有道是日久見人心。”
商翩風明白過來。
冉清谷的意思是要他將功補過,要他日后慢慢彌補。
王看了眼冉清谷,冷的態度終于和下來,淡淡道:“先吃飯。”
商翩風哪敢不聽,連忙站起,隨手抹了一把眼淚與額頭上的,規規矩矩坐了下來。
晚宴過后,商翩風就找到商容雀。
商容雀十分不解道:“你來我這里所為何事?”
商翩風咬著牙道:“大哥,我想明天跟你一起上戰場,就算只能當個小兵小將,我也不在乎……”
他眼神狠厲:“我要報仇,二皇子害我至此,他毀了我大半生,我不能就此罷休。”
商容雀淡淡道:“此事不能我一個人說了算,得容與點頭,他是負責新兵戶登記的。”
商翩風點點頭:“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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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中。
冉清谷靠著商容與賞月:“你真答應你二哥去軍營?”
商容與勾著冉清谷的小拇指,在掌心劃拉著圈圈:“他要去報仇,也要去將功補過,我攔不住他。你今晚要為何要為他說話?他那日那樣針對于你?”
冉清谷笑道:“我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王爺。皇帝白發人送黑發人,痛不生。而我家,更是再也沒有機會有天倫。王爺雖怪罪二公子,他到底是個父親,他心里也不好。王爺至至,不該造此苦,何不尋一個他們父子二人都愿意接的方式,讓他們和解。至于你二哥將來是福還是禍,皆由他自己承擔。”
商容與將冉清谷拉懷里:“我明天不想帶你去見三皇子了。”
冉清谷:“嗯?”
他們打算明天一起去游說三皇子歸順,怎麼覺商容與臨到陣前要反悔?
商容與:“我怕三皇子對你見起意,別到時候我們去游說他的,結果他倒直接跟我們開戰。你還記得當初鐘鳴寺山腳下有個高僧為你算的那卦嗎?”
冉清谷:“……”
那高僧說他命途坎坷,是禍水的命格。
商容與深思道:“那卦似乎準的,禍水啊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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