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徐道友。”一上來,妙和蕭正誼便向徐逆道謝。
徐逆仍然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舉手之勞,不必如此。”
話雖如此,妙和蕭正誼仍然一再謝,還將其中一個乾坤袋相贈。若非他那一劍,打了裘鷹的佈置,勝負恐怕難料。
徐逆毫不客氣地收了,真正的徐公子不差錢,但他差錢。平日裡爲了維持徐公子的形象,能不沾手就不沾手,這種可以坦然收取財貨的機會,放過就可惜了。
隨後,五人在仙城之外各自打坐調息,等到真元恢復完畢,方纔起。
“咦,又有人來了!”修爲最高神識最強的燕星首先發現海平線上出現了他人的氣息。
衆人擡目去,只見海面上,一名和尚踏浪而來。他僧芒鞋,手持骨杖,步履閒適,一步踏出,足有十丈,緩緩向仙城飛來。
“是那位枯禪道友!”靈玉很快認出,這和尚就是前些日子遇到的白骨寺枯禪。
“白骨寺的枯禪?”與神識相比,燕星的目力就不怎麼好了。
靈玉輕輕點頭:“燕道友認識麼?”
燕星道:“他也算是白骨寺築基期的高手了,昔日寧安城法會,曾一人獨敗寧安城三大高手。”
除了各大宗門會不定期舉行弟子法會,各大仙城亦是如此,招攬高手,舉辦法會,會引來衆多修士,有助於仙城繁榮。
本來,靈玉門也有三十多年了,弟子法會應該也參與過一兩屆,可惜門沒到十年,就遇到了妖修侵這種事,被關在戰場二十多年。是以沒有見識過法會的盛況。
“燕道友也參加了麼?”
燕星坦然道:“實不相瞞,我確實參加了。當日我還未晉階後期,修爲稍稍強過這位枯禪道友,可惜他功法詭異。實力強大,最後敗於他手。”頓了頓,聲音又高昂了起來,“不過。沒想到昔日一敗,我倒比他早一步晉階了。”
這種事,在修仙界不見。晉階這種事,除了積累。亦有頓悟。鬥法落敗,並不是好事,但若能有所頓悟。一舉晉階。就是轉禍爲福了。
枯禪越飛越近,看到他們在仙城之上,略微猶豫之後,亦向上飛來。
靈玉暗想,這些人中,築基後期的徐逆、燕星暫且不提,枯禪亦是老牌中期修士。積累厚,只怕自己有所不及。至於妙和蕭正誼夫婦,年紀不大,修爲不算過人,但二人配合默契,實力也是不差。如此算來,自己只有劍還拿得出手,等一下若是遇到什麼事,一定要當機立斷,才能發揮自己的長。
當然了,有同心契在,徐逆不會放著不管,但是,靠別人又不能靠一輩子。
等到枯禪上來,他們一行五人已經研究過仙城的城門了。
他們上來這麼久,仙城一直沒有靜,刻意去制,也沒有人前來問話。只有一扇冷冰冰的城門,外加看起來毫無破綻的制。
“諸位道友。”枯禪神態平靜安寧,與佛門弟子無甚差別,但是,手上的骨杖,以及脖子上的骷髏頭珠串,使得他帶著一的腥味,令人骨悚然。
“枯禪,多年不見,你可還好?”燕星微微笑道,彷彿老友相見。
“原來是燕道友。”枯禪語氣淡淡,彷彿臉上的不會牽一般,“道友先貧僧一步晉階,真是可喜可賀。”
“說來還是拜道友所賜,若非昔日敗於你手,我豈會這麼快晉階?”燕星一番話,綿裡藏針。再爽利,面對曾經打敗自己的敵人,也不可能毫無芥。
枯禪也不惱,仍然淡淡道:“這是燕道友的機緣。”
兩人一番言語鋒,不勝不敗。
枯禪很快把注意力放到城門上來:“敢問幾位道友,這是什麼況?難道這裡便是大衍城?”
回答他的是蕭正誼,他道:“大衍城?怎麼可能。大衍城連元嬰修士都不可以隨意出,何況是我們。按我們的推測,這可能是大衍城化神前輩門人弟子居住之。”
說罷,他向枯禪擡手一禮:“小可蕭正誼,就學於皇風書院。”一指旁邊的妙,“這是小可道妙,出自閬風派。”
枯禪合十爲禮:“原來是蕭道友和妙道友,多謝告知。”
“枯禪道友,”靈玉笑瞇瞇地看著他,“一別數日,我們又在此相逢了,不知道友對這仙城有什麼看法?”
枯禪道:“數日前,貧僧本打算離開此海域,不料,飛了數日,發現此有古怪,就回頭了。”
“哦?”靈玉很好奇,他發現了什麼古怪。被捲來此的人類或者妖修,應該不只他們幾個,並不是所有人能認出,這裡是大衍城附近,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會趁機尋找大衍城。他們一行人,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爲和徐逆見到了蜃景,決意尋找大衍城,之後救了燕星,又遇到了妙、蕭正誼夫婦,他們都對此興趣。沙古和裘鷹這兩人,估計就沒這個心,所以纔想著截了妙和蕭正誼,帶著飛舟逃之夭夭。
“貧僧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幾位道友,就只遇到了幾隻妖修,所有人都是被捲來此的。貧僧就想,爲什麼我們天南地北,卻都被卷在這裡?偏偏這裡又是大衍城附近……”
“所以?”
“所以,貧僧想,問題是不是出在大衍城上。如果真是因爲大衍城,我等是不是可以請前輩出手,回到宗門。”
枯禪這麼想,倒也不錯。只是,他並不知道,寄予厚的大衍城,早就出問題了。
“枯禪道友,”燕星話,“有件事,你可一定要撐住。”
“什麼?”
燕星看了眼徐逆,道:“徐道友說,大衍城早就出問題了,我們之所以無人救助,被關在戰場如此之久,就是大衍城的前輩無力手。”
“什麼?”這個消息,就連枯禪也爲之變。他看向徐逆,覺得以徐公子的份,這個消息應該不會假。
沉片刻,他問:“那麼,衆位道友尋到此,想做什麼?”
“尋個真相。”燕星仍然笑瞇瞇地說。雖然修爲上超過了枯禪,可還是覺得,讓對方變臉更有就啊!
如所願,枯禪臉數變,難以置信:“憑你們?”
這句話並不是歧視,而是,以築基的修爲,去尋大衍城的真相,簡直是癡人說夢!
蕭正誼道:“枯禪道友,大衍城我們進不去,可這附屬仙城,我們總能想想吧?再說,我們已經在戰場裡等了二十多年,都沒人來救援,爲什麼不自己試試呢?”
“正是如此。”
枯禪深吸一口氣,左手著骷髏頭串子,繃的手背,說明了他激的心。
好一會兒,枯禪平靜了呼吸,問:“這仙城能進嗎?”
在查看制的徐逆搖了搖頭:“一直無人應門,這制也不是我們這個級別能的。”
“那怎麼尋找真相?”
徐逆沒有回答,繞過城門,似乎打算四看看。
燕星見狀,眼睛一亮:“我們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人。”說著,對妙和蕭正誼道,“兩位道友,我們走另一邊?”
妙和蕭正誼點頭同意,三人往另一邊繞去。
靈玉看著,對枯禪歉意地一笑,跟著徐逆離開。
跟這個渾腥的妖僧在一起,還不如跟著徐逆。
這座仙城並不大,與凌雲城這樣千萬人口的大城無法相比,估計也就住個萬把人。一邊走,一邊觀察環境、檢查制,大半個時辰後,兩路人在中間會合了,都表示自己沒有發現。
“難道這是座空城?”燕星提出疑問。
蕭正誼思索片刻,贊同地點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徐道友說,大衍城出了問題,那這個附屬之城,恐怕也不會完好無損。”
五人齊齊沉默。修爲不夠啊,這個制,以他們的修爲不了。而且,他們之中連個陣法師都沒。
靈玉不懷念起緣修,小和尚雖然小氣又惜命,不過,什麼都會一點,生存技能毫不含糊。
最近,燕星提議:“你們看是再繞一遍,還是回去?”
“回去吧。”徐逆說,“風暴必有原因,我們既然尋到了此,不妨等等,反正時間多得是。”
蕭正誼略一猶豫,點頭:“徐道友所言有理,我們離開這裡,也不過是到閒晃,躲避妖修,還不如這裡安全。”
妙夫唱婦隨,沒有意見。
燕星很快同意了,也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靈玉……有得選擇嗎?
一行五人,又轉回城門,還未走到,燕星和徐逆齊齊臉一變:“有變故!”
“怎麼?”靈玉問。
他們二人修爲最高,神識也最強,發生事,往往是他們最先察覺。
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是往前飛遁。剩下三人,急忙跟了上去。
飛掠一段距離,靈玉的神識也察覺到了,城門口有靈氣波,似乎過手了!
五人轉過拐角,只見枯禪盤膝而坐,前一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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