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設計師盯著蔣丞的臉看了一會兒,“是這個覺。”
“我照照鏡子行嗎?”蔣丞問。
設計師從鏡子前讓開了,蔣丞一直也沒往鏡子那邊看,這會兒猛地一眼看過去,頓時嚇了一跳。
“我!”他轉過瞪著麵前的三個人,覺自己的表肯定是一臉驚恐萬狀,“什麼玩意兒!”
“是不是不習慣,”設計師笑著說,“很好看,而且不氣,就是很爺們兒的那種。”
蔣丞不是特彆能理解一深深淺淺的口紅的爺們兒是什麼狀態,不過掃了顧飛一眼,顧飛衝他豎了豎拇指,他突然又放心下來了。
雖然他覺得自己就算是畫了一坨溏心屎,顧飛也會豎拇指,但來自於顧飛的肯定,還是讓他放下了擔心。
“開始吧,”蔣丞說,“完事兒了我還要……寫作業複習。”
這句話大概讓化妝師和設計師都有些難以想象,他都站到燈前了,倆才一塊兒應了一聲:“哦!”
顧飛覺得自己裡的原力在複蘇,他拍過的帥哥不,屁模都拍過,但對著蔣丞的臉時,那種源於心深的**才會一點點鑽出來,悉悉索索地順著七經八脈在皮之下慢慢地展。
哢嚓。
微微揚起的臉。
哢嚓。
帶著不屑的勾起的角。
哢嚓。
蔑視的眼神。
哢嚓。
蔣丞式囂張的冷笑。
快門的聲音就像是**的節奏,每一張蔣丞定格的臉,都把他往廁所那邊推過去一步。
一套拍完,準備換個妝的時候,顧飛放下了相機,轉去了廁所。
剛進了廁所,手撐著牆對著小便池還沒有開始自我冷靜,他就聽到了腳步聲,接著人影一晃。
“你是來擼的,”蔣丞抱著胳膊往門邊一靠,聲音很低地說,“還是來降旗的?”
“,”顧飛側過頭看著他,“你是來看熱鬨的,還是來幫忙的?”
“必須是看熱鬨啊。”蔣丞眼睛一瞇,很愉快地笑了起來。
“有沒有點兒人了?”顧飛過去把他往牆上一推。
“這位年,”蔣丞手指到了他下上,“現在你親我一下外麵的人都會知道。”
顧飛想了想,低頭一口親在了他頸窩裡。
“我警告你,”蔣丞摟了摟他,“你敢咬,我就敢揍你。”
顧飛笑著抬起頭:“這位年,全上下都是把柄的人還敢來挑釁呢?”
“我就是來安一下你。”蔣丞笑了。
“丞哥,”顧飛低聲音,“我問你個事兒。”
“嗯?”蔣丞看著他。
“你說生日的時候玩個大的,”顧飛看著他,“多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
今天字數有點,實在太困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困得跟馬似的站著都能睡著……
明天爭取多碼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