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史家力捧的青年高手被人當街擊殺,兇手逃之夭夭,這分明就是沒把史家放在眼裡,是可忍,孰不可忍?
彆說城南史家,連帶臨川城四門史家,全都員了起來。雖然平日裡大家爭的不可開,可說到底,還都是史家一脈,打斷骨頭連著筋呢,對外的時候可都是刀口一致的。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被盜的四相玲瓏印盒。四門史家旁支之所以能呆在臨川城小爭端不斷卻還算安然度日,就是因為這個四相玲瓏印盒。
裡麵是當年這四門旁支的一位共同的老祖給他們四門留下的一個立業之基,裡麵藏了半張絕世藏寶圖。為了保住這半張圖,臨川史家四門被史家嫡係多年打。
可隻要他們手裡還有這半張圖,主家就必須要保住他們的份地位,哪怕把他們發配在這邊陲小城,也得該有什麼就有什麼。
四相玲瓏印盒有四個鎖,當然有四把鑰匙。這四把鑰匙,就分彆保管在史家四門各自的族長手中。印盒本,則是四家流保管,今年恰好到了城南。
這次四相玲瓏印盒被盜,可以說是挖了史家四門的本,不管任何風吹草,都會引起史家的瘋狂。
王勝當街殺人,當然是捋了史家四門的虎須,於是全城大索自然也就不足為奇了。很快,就有人發現了王勝是從水路離開的。
這並不是王勝不謹慎,而是他故意留下的痕跡。留痕跡的地方,恰好就是那批神人藏起四相玲瓏印盒的地方。隻要在那個地方下水,仔細搜查的話,就一定能找到四相玲瓏印盒。
那些家夥做的好事,卻讓王勝來背黑鍋,王勝可不會這麼好相與,當然要給他們也找點麻煩。
果然,這邊史家的人剛要派遣水好的人下水,那邊就有人坐不住了。突然之間的一陣強弩,史家四門當場死在河邊十幾個。
誰能料到史家大肆追蹤王勝這個兇犯之時會有這種劇變?史家人直接就全懵了。直到看到一個黑人跳下水,從水下出來一個讓史家人瘋狂的東西,所有史家人立刻紅了眼。
四相玲瓏印盒,他們追查了幾天的東西,居然就藏在河裡。靠的近的人頓時間大喊起來,然後沒幾分鐘的時間,整個臨川史家四門的人全都得到了消息。
黑人不多,總共也隻有十幾個,如何是滿城史家人的對手?就算他們個個都是高手,最差也有二重境巔峰的實力,可終歸還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手架不住人多,而且史家人幾乎是不要命的瘋狂撲殺,黑人再厲害,也隻能一個個飲恨。
當邊的同伴一個個倒下的時候,那個領頭的黑人也知道,這次差事辦砸了。唯一欣的就是,他們並沒有暴份,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屬於那個勢力。
可恨啊,要不是王勝是從水裡逃走的,也不會暴藏印盒的所在,隻要風聲一過,自然可以帶著印盒遠走高飛。可王勝往水裡這一跳,卻把他們好容易做好的局毀於一旦。
這怪王勝嗎?王勝和史力行之間的事他們一清二楚,本怪不到王勝頭上,王勝才是無妄之災啊!
黑人他們一直就是在街市上藏的,其中一家店麵就是他們的據點,在臨川城他們足足住了三年,就為了這件事。之前史力行來找王勝的麻煩,他們都是看在眼中的,後來才會有借著史力行的名義殺他的敵攪史家四門的事發生。
王勝能用紅外遠鏡看到他們幾次,也是因為他們就在這裡藏。這次史力行上門要殺王勝,他們甚至還在門裡看熱鬨。幸災樂禍的他們卻沒想到,下一刻,厄運就到了他們。
既然知道自己已經跑不掉,主事的黑人心一狠,舉起手中利刃,運足全靈力,向著手中的四相玲瓏印盒狠狠的刺了下去。
如果四相玲瓏印盒被史家四門搶回去,肯定會接這次教訓,嚴加保管,再想要找到機會盜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既然自己這邊得不到,黑人也不會將這東西再留給彆人,索毀了了事。
“賊子爾敢?”看到這一幕的史家子弟簡直要目眥儘裂了。哪怕不知道這裡麵有什麼重要東西的,也知道他們這些天來瘋狂搜查的是什麼東西。印盒被這一刀刺下去,那還了得?
玲瓏印盒之所以被用來保存重要的東西,就是因為其超絕的安全能,其中最安全的部分就是一旦用了鑰匙之外的手法打開,或者強行破開,裡麵部儲存的腐蝕就會將裡麵的東西腐蝕殆儘。
皮地圖肯定不了這種腐蝕,絕對會變一攤黑水。如此之下,之前還有些投鼠忌的史家高手終於出馬。
嗖,破空之聲響起,黑人首領的那一刀還沒刺到玲瓏閣印盒上,就好像被什麼大力衝撞,叮一聲脆響,斷了兩截。
不如此,黑人的手臂都恍如雷擊,搐了一下之後,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骨骼折斷的聲音,立時的垂下,再也用不上力氣。
眾人這時候才看到,遠一人疾如奔馬般的向這邊衝了過來,正是城南史家的族長大人。
很多人都以為族長隻是四重境初期,可誰能想到,麵對一個三重境的黑人,距離如此之遠,隻是一擊,就讓黑人喪失了反抗能力。按照這個估算的話,族長至也得是四重境後期的修為。
黑人心中慘笑,本想毀掉這印盒,居然看到了城南史家族長的真正修為。看來,其他三家的族長也未必都是弱者,這一次是真的走了眼了。
不過,黑人能忍數年之久隻為這一個印盒,怎麼可能就此放棄,想都不想的,拿著印盒的那隻手猛地掄起,向著地下一塊石頭砸去。
“大膽!”城南史家族長形已經快要衝到這邊,見狀大怒,屈指又是一彈。一塊上的玉飾被他迅捷無倫的扯下,彈了出去。
這次,玉飾直接瞄準的就是黑人的腦袋,隻要他死了,靈氣一斷,手裡的玲瓏印盒自然不會被摔壞。能被人當做保險櫃使,至是有起碼的抗震功效的。
萬萬沒想到的是,黑人剛剛隻是做了個樣子,此刻卻是手一揚,將玲瓏印盒擋在了自己的麵前。族長急之下彈出的那塊玉飾,不偏不倚的正中印盒。
啪,族長憤而出手的力道何其之大,比起剛剛黑人絕之下出手之力有過之而無不及,整片玉飾一聲脆響之後直接變了末,而玲瓏印盒也在黑人手一振之後飛出老遠,掉落在地。
不能不說,玲瓏印盒的確是足夠堅固,這般的大力下,也隻是顯現出一個淺坑來。可是,從印盒中響起的嗤嗤聲和已經不規整的邊緣冒出的縷縷白煙已經明確無誤的告訴了在場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發生了什麼。
那個史家四門珍藏的特彆用四相玲瓏印盒保存的半張絕世藏寶圖,竟然毀在了城南史家族長自己的手中。
“哈哈哈哈!”在所有史家人幾乎要生啖他的眼神中,黑人放聲大笑。還有比看著一群人的希比自己破滅的更早還要開心的事嗎?特彆是這群人還是自己的仇敵的時候。
史家族長的臉上幾乎已經能凍結寒冰了,看著狂笑的黑人,活剮了他的心思都有。可是這個唯一的活口還不能死,至要從他裡知道,到底是哪個勢力的人在衝他手,是宋家?戴家?邱家?唐家?還是史家?
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麵前不遠的史家族長,黑人臉上出了最後瘋狂的笑容,終究史家四門還是落了個一場空,雖然他自己也是,可畢竟史家原本是攥著藏寶圖的,看著史家族長比自己更難過,黑人笑的更開心了。
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所以黑人早就有了死誌。臨時之前還功的毀掉了玲瓏印盒,更是讓他得意,唯一不爽的就是,那個引發這一切的王勝居然功逃了。
“我們那個逃掉的同伴已經帶走了裡麵的東西。”黑人微笑著衝著慢慢走過來的史家族長笑道:“你這四相玲瓏印盒,不過徒有虛名而已,本來想給你們換塊抹布逗你們玩玩,結果卻被你們發現了。是不是不那麼難過了?”
如果王勝在的話,聽到黑人的話一定會很無語。連塞進去塊抹布都能想到一起,當真是有共同語言啊。
看著黑人笑著給自己說這些,史族長忽的心中一震,正要出手,卻看到黑人的角已經緩緩的流下一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人已經服下了劇毒,這些家夥都是死士,又怎麼可能把自己活著留給敵人?
“去查那個逃掉的人是誰?”抑著心中的憤怒,史族長冷靜的吩咐道。不管這個黑人說的是真是假,總要查一查,如果是真的,那麼一切就還有希。如果不是,那史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冒犯史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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