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詩意和張子蘊們一起扭頭到門口，正好看到心薔踩著八厘米的細帶高跟鞋，氣場全開地走進來。

張子蘊當場就炸了，推開為辛苦做造型的化妝師，沖著心薔就開火。

「再怎麼樣，我也是年輕貌的一員。某些人老珠黃的老人，早該過氣了。」

被暗指是老人的心薔柳眉一挑，「怎麼，這就是你對一個前輩該有的態度？別以為模仿我就可以得到劉導的青睞，想要出演他的電影，你還太早了。」

心薔跟張子蘊之間互撕得厲害，戚妍看得瞠目結舌。

悄悄地湊到莫詩意耳邊低聲問，「圈裡頭都是這麼的嗎？」

莫詩意淡淡地說：「這是們的生存法則。」

也是們的悲哀。這個圈子如今想要出頭，首先就得要有有材，可一個人的青春能有幾年。新生一輩想出頭，年華不在的前輩惶恐失去已有的一切。於是臺前彼此牽手笑嘻嘻，臺後你

我鬥得你死我活，以此證明自己的地位和號召力。

也不知道心薔湊到張子蘊耳邊說了什麼，把張子蘊氣得臉都紅了，而本人則是心頗好地踩著高跟鞋轉離開。

路過莫詩意邊的時候，心薔腳步停了一下，扭頭笑道：「莫設計師上回的設計我很喜歡，有時間我們一起約個地點吃飯慢慢聊？」

莫詩意假裝看不懂心薔眼中的審視和打量，從容回應，「有機會一定去。」

心薔這麼明正大地跟自己搶人，張子蘊當場就被氣著了。沒法拿心薔撒氣，就隻能拿莫詩意指桑罵槐地在那開啟了嘲諷技能，「莫詩意你是來給我設計服的還是來聊天的？要是想著一個老人來吠幾聲就跟著走，那就趕

走，別在這裡浪費時間。」莫詩意歉意地朝心薔彎腰笑了一下，然後又走回到張子蘊旁說：「抱歉，我這裡已經理好了。能請張小姐站起來一下嗎？我和我的助理為你量一下確的資料，這樣

也能更好地給你設計最適合你的服。」

「你不是服裝設計師嗎？目測不會嗎？怎麼做事的？我真懷疑你的專業，是不是真的能夠給我設計最合適的服，別是冒充的吧。」

張子蘊質疑的話說完了，纔不不願地站起來開雙臂給戚妍量資料。

被人這麼質疑自己的專業，戚妍哪裡按捺得住，剛想要開口找張子蘊進行理論，就被莫詩意一個眼神給震懾住了。

最後，也隻能沉默而又憋屈地跟在莫詩意的旁默默地記錄資料和打打下手。

整個測量過程中著一詭異和抑的氛圍，莫詩意卻彷彿沒有到，有條不紊地跟張子蘊商量好所期待的要求。

也許是因為莫詩意的服務態度好，張子蘊的態度也慢慢和了下來，在各方麵的要求商量完了以後就跟莫詩意確定了要一條高定晚禮服的訂單。

離開了張子蘊所在的房間以後，戚妍想起方纔在房間裡發生的事，還是覺得忿忿，「詩意姐，為什麼對方的態度那麼惡劣，你還始終原意保持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