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天心和獨狼就戰到了一,雙方拳拳到,勁風四溢,呼喝聲不絕於耳。
轉眼就是百招過去,獨狼突然就毫無徵兆地停下手來。
「妹子,且住,聽我說兩句!」
天心停下手來,皺眉道:「誰是你妹子,說話注意著點!」
獨狼訕訕地笑了笑,說道:「你的拳腳功夫倒是不錯,能夠在我手下百招不敗,你已經算是高手一列了,留在軍中實在是沒什麼前途,到製約不說,還隨時有可能淪為炮灰被犧牲掉,不如,就加我們的隊伍,以後跟著我混算了!」
天心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高手風範,全部的實力?如果僅僅隻是這樣,我看你已經可以屈膝投降了,因為你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話音剛落,天心大喝一聲,右手閃電般地探向獨狼咽要害,使得竟然是一招鎖功。
獨狼嘿嘿冷笑一聲,不避不閃,大手一揮,直接抓向天心手腕,右腳卻是閃電般地抬起,一腳踹向天心小腹。
當是時,天心形滴溜溜地一轉,瞬間繞到獨狼後,法速度之快,直接帶起一道殘影,頓時看得獨狼雙目圓睜,臉震撼不已。
此時天心的速度提升了何止兩倍,這讓獨狼瞬間覺得力倍增,這才意識到,剛剛天心本就是有所保留,此刻全力施展之下,獨狼頓時就下風。
下一刻,天心不再嘗試使用技巧破敵,而是開始拳拳到地對獨狼展開了一場拳腳攻擊。
此時的獨狼,在天心強悍無匹的力量製之下,任何技巧都開始施展不開,隻能被無奈地和天心對拳。
拳頭與拳頭之間的撞沒有任何的取巧之,全都在於力量的大小與意誌的堅定,以及的抗擊打能力。
獨狼原本以為材小的天心在自己的拳頭下麵頂多隻能支撐兩拳,可是當天心平直無奇的一拳轟來的時候,獨狼竟然到了一來自靈魂深的慄。
那是潛意思對危險的直覺反應。
隻是可惜,獨狼並未將天心看是能夠威脅到自己生命的存在,正因為如此,等到獨狼反應到不對,想要撤拳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兩隻拳頭毫無花巧地撞在了一起,那種拳拳到的覺甚是奇妙,有那麼一瞬間,獨狼覺得自己的意識或者靈魂已經離。
因為獨狼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右手臂關節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狀態,手臂關節甚至還有一截白骨斷茬刺穿皮在了外麵,狀態十分詭異。
「這……我這是在做夢嗎?」
獨狼喃喃細語,心裡頭滿是疑。
如果眼前這條胳膊當真是自己的胳膊,為什麼骨頭都斷這樣了,自己竟然一點疼痛都覺不到?
可是如果自己看到的手臂不是自己的,那為什麼這手臂又好好地長在自己肩頭?
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過荒誕,荒誕到獨狼已經將這當了一場虛幻的夢!
驀然間,頭頂枝葉被風吹開,一縷直下,直接投到了獨狼的眼睛之中,獨狼頓時覺得有些刺眼。
也就在這時,獨狼隻覺得轟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破除障礙開始重新流轉起來。
也就在這一瞬間,右手手臂上麵傳來一令人靈魂都會慄的劇痛,獨狼意識頓時恢復清明,立刻就看到了那扭曲誇張到極致的臂骨,一更為強烈的疼痛頓時水一般地襲來,獨狼呼吸頓時一滯,差一點就暈厥過去。
「你輸了!」
看著站在前淡淡吐出這句話的天心,獨狼心中頓時生起一詭異荒誕的覺。
「你……你的拳頭怎麼這麼強大?」
天心笑了笑說道:「不是我的拳頭強大,是正道與信念強大,正所謂邪不勝正,正義在我這一方,所以你必敗無疑!」
聽到這種略帶調侃的解釋,獨狼頓時嘆息一聲,低頭不語。
「跟我走吧!你現在是……俘虜!」
獨狼哀嘆一聲,高高舉起雙手唯一完好無損的左手,隨即攤開手掌,掌心朝上,指尖指向天心。
「既然已經輸了,我想讓你看一樣東西。」
天心目頓時就集中在了獨狼手掌上,可也就在一瞥之間,天心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軀頓時迅速做出反應,偏向一側。
此時,就見獨狼左手中指突然就劇烈抖了一下,隨即一縷火閃現,天心突然就悶哼一聲,抬手捂住了右側肩頭,指間鮮四溢。
「你……你竟然將手裝在了中指上!」
看著天心驚愕無比的表,獨狼頓時哈哈大笑。
「可惜被你躲開,這是我的必殺技,至今從無失手,你是唯一一個例外!」
話音剛落,獨狼閃電般地後退幾步,右腳在地上消音手槍上輕輕一勾,巧勁之下,消音手槍頓時跳躍而起,被獨狼給一把在了手中。
劇烈的作之下,獨狼右胳膊頓時了幾下,獨狼蒼白臉上頓時有滾滾汗珠落。
「去死吧!」
一槍在手,獨狼頓時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目中滿是自信。
剛剛蹲下子準備將地上手槍撿起來的天心,立刻閃電般地跳向一側,就聽啾的一聲,一枚彈頭頸側高速掠過,灼熱氣浪頸而過,一片火熱,顯然已經被灼傷。
獨狼頓時輕咦一聲:「這都被你躲過,看來先前一槍也並非僥倖,果然不簡單!」
就在獨狼準備開第二槍的時候,眼前天心早已躲在了軍用悍馬後麵。
這邊獨狼尚在嘆必中一槍竟然被天心躲過,而那邊天心卻也暗自心驚,對方槍法如神,哪怕自己已經提前做出規避,竟然還是差一點就被擊穿咽要害,死的不明不白。
「天心,出來吧,要麼投降,要麼讓我給你一個痛快,沒有了槍械,你的拳腳功夫再怎麼厲害,在我手中這把夜梟槍口之下,你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老老實實地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