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忱宴看到這條被贊到最高的評論, 瞇了瞇眼睛。
不過下麵有評論替他回答了此人。
【朋友醒醒,這是遲忱宴的老婆。】
【但凡有兩顆花生米也不至於醉這個樣子啊兄弟】
不過該名網友似乎顯得十分激。
【遲忱宴老婆又怎麼樣!他們是塑料夫妻,又不好!】
下麵有人跟著附和:
【對!這麼乖會跳舞的老婆遲忱宴又不要, 給我們怎麼啦?】
遲忱宴:「………………」
男人表變得十分不爽, 很有把這人從網線後拎出來看看什麼樣子的想法。
他切到跟路梨的微信介麵,翻了翻聊天記錄, 看到路梨每天各種旋轉跳躍發過來的「親親老公」四個字,心裡纔好些。
嗬, 想要?做夢。
別說是他, 他老婆都不會答應。
***
舞蹈工作室刪掉視訊以後, 用工作室博發了一份道歉函。
解釋了是由於實習生不小心的疏,才導致貴婦跳舞的私人視訊被當教學視訊給發了出來, 在此衷心地向路梨小姐表示歉意。
原來如此。眾人點點頭。
隻是貴婦跳舞的視訊早就被搬到了各大營銷八卦號上。
昔日的豪門頭號塑料夫妻, 如今妻子竟公然向老公跳舞示, 看得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究竟是人的扭曲還是夫妻的淪喪,頂級名媛人設崩塌,竟公然對塑料老公做出這種事?
家裡, 路梨躺在床上,看著手機,噘了噘。
都犧牲這麼大了, 形象都不要了, 同意把這麼恥的舞放出去,就是希大家能明白跟老公之間有多麼甜恩。
路梨看了一眼「吃梨夫婦」超話,超話裡大都是的表白舞,看似熱鬧, 隻是並沒有漲多。
表白舞都出來了,竟然還沒有吸到人來磕跟老公的cp。
看來以後在秀恩的路上還需要加把勁。
路梨心裡這麼想著, 切回大號,發現的「吃梨夫婦」超話沒有漲多的況下,自己的大號竟然漲了不。
最新一條微博下麵還多了很多評論:
【路梨你還缺老公嗎?上過大學家裡沒錢的那種】
【誰能告訴我原來貴婦跳舞竟然這麼可啊!】
【貴婦也會跳團舞哈哈哈哈】
【這明明不是貴婦這是妹!]】
【嗚嗚嗚嗚嗚真的好可,妹妹年了沒有】
【上麵的,貴婦已年,並且已婚三年】
【路梨出道嗎?我pick你!】
【這值這材,團門麵擔當需要你啊】
【大梨梨嫁有錢老公當闊太有什麼好的,還不如你自己出道!沖鴨!】
……
路梨看著自己微博裡多出來的和評論,在心裡緩緩打出來了一個「?」。
要的是cp,大號漲這麼多做什麼!
有老公了不出道,的人生目標就是搞全世界最帥最優秀的老公!要把和老公的豪門塑料夫妻標籤摘下來,然後變豪門最甜夫妻!
路梨了一把頭髮,想不看這些七八糟的了,正準備再給老公說個晚安,突然收到一通電話。
來電顯示:媽。
路梨看到來電顯示,嚇得手機都差點燙手沒有拿穩,在手裡打了兩個轉,才終於拿住。
手機鈴一直在響。
路梨知道母親肯定是看到的視訊來罵人了,不敢接。
心掙紮再三,壯著膽子按了個拒接。
然後立馬手忙腳給遲忱宴打電話。
「老公我媽媽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嗚嗚嗚。」
「我不敢接,你打電話過去跟說好不好。」
遲忱宴本來已經睡了,被路梨的電話吵起來。
聽著電話裡路梨哼哼唧唧的撒聲,讓他恍惚有一瞬,懷疑之前那三年,自己娶回家的是另一個路梨。
那個是標準的港城名媛富家千金,而這個……
遲忱宴醒了醒神,知道自己除了答應,別無辦法。
路梨:「謝謝老公,阿梨在家裡等你回來哦,你mua~」
遲忱宴不由地笑了一下,然後開始認命地給丈母孃打電話。
路梨掛完電話沒多久,就收到了母親的簡訊,事實證明的老公果然是墜厲害的,搞定丈母孃輕而易舉,
簡訊裡別的沒提,隻是說有空回家看你爸媽。
路梨回了個三百六十旋轉七彩發的「好」。
****
貴婦跳舞時間過去兩天後,遲忱宴終於從b市出差回來。
他搭的是私人飛機,不過路梨還是提前要了時間點,親自跑到機場去接。
從機場回家的車上,路梨一直抱著遲忱宴的胳膊,跟他在一起,然後絮絮叨叨地說著。
「老公我好想你。」
「我差點就忍不住飛到b市去找你了。」
「下回出差也帶上我好不好。」
遲忱宴低頭看了看路梨的臉。
他隻不過出差了一週而已。
這讓他想起了上一次,他從國外出差整三個月回來後,跟路梨見麵時的冷漠和疏離。
路梨見遲忱宴一直在想事不說話,忍不住晃了晃他手臂。
遲忱宴回神,對路梨笑了笑:「好。」
路梨在遲忱宴臉頰吧嗒落下一吻。
前麵司機頭都不敢偏,目死死盯著路麵。
今天遲忱宴沒有工作,兩人在一家路梨種草很久的餐廳吃了飯,路梨忙著拍照發朋友圈,每一張都不忘晦地暗示一下對麵的人是自己老公。
發完朋友圈還不忘發微博,重新恢復豪門貴婦隔三差五打卡米其林餐廳的緻優雅生活,彷彿之前那個跳團舞的闊太隻是幻覺。
就是微博下麵開始多了些老婆的。
路梨選擇忽略,隻是老公的老婆。
吃完飯,兩人回家,路梨早就挑好了電影要跟老公一起看,兩人窩在沙發上,燈全都關著,影廳裡的幕布投影齣電影畫麵。
影片放到最後,有一段男主的親熱戲。
尺度倒是不大,隻是導演技巧高超,用鏡頭和配樂把氣氛渲染的很是曖昧。
路梨看得臉紅了,往椅背裡了。
遲忱宴自然察覺到路梨的小作,手,把撈過來。
路梨到自己腰際遊走的手,了一聲:「老公。」
「嗯。」遲忱宴應的漫不經心,嗅著路梨上幽微的香氣。
他的舉告訴他想做什麼了,直接翻了個,住。
路梨胡躲著落在脖頸上的吻:「老公,老公,電影還沒有看完。」
遲忱宴嗓子很低:「下次再看。」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出差回來,一見到人,便格外的想。
以前也不是不想,隻是那個時候,似乎是生理上的想更多一些,而不像現在,他開始喜歡這種一點一點逗弄的覺。
幕布還亮著,借著幽微的,遲忱宴突然看到路梨左膝蓋上有一塊淤青。
他不由停下作,皺了皺眉,用手輕上去:「怎麼弄的?」
路梨很淡定:「跳舞弄的,沒事啦。」
《Ths is love》裡有一個跪地的作,那天穿的是短又忘了戴護膝,練習室地板,上弄出淤青很正常。
遲忱宴聽完,把修長的推到口,然後低頭在膝蓋上輕輕吻了一下。
「以後不要跳了。」他說。
路梨耳朵紅紅,又說:「平時站著坐著是沒事啦,隻是硌到還是會痛,所以你這幾天不可以用那個姿勢哦。」
遲忱宴抬頭,對上路梨一本正經的小臉竟然連用過哪些姿勢都還記得。
……
從放映廳折騰到臥室,已經到半夜。
路梨洗了澡,在被子裡懶懶的不想。
遲忱宴玩著路梨發梢,溫存過後跟聊天,說:「週末回去見吧。」
路梨打了個哈欠:「隻是見嗎?」
遲忱宴:「嗯。」
路梨:「好呀。」
如果隻是去看的話很樂意,如果還有其他親戚的話就煩了。
呼吸均勻,遲忱宴著路梨單薄的脊背在他前,像一隻小小的貓剛才還覺得足,這會兒不知怎麼的竟然又想了。
他見路梨還將睡未睡,於是翻了個,路梨就醒了。
路梨本以為今晚的都已經結束了可以睡了,結果一睜眼,看到老公眼裡想要做什麼的意味十分明顯。
遲忱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開始作。
路梨驀地哭腔一聲。
遲忱宴:「怎麼了?」
路梨用控訴的語氣:「老公,你以前,明明沒有這麼,這麼那個的。」
明明記得以前跟老公就是很和諧以及平淡,都是在床上,完事就是完事,哪會有現在這種從影廳折騰到臥室,好不容易以為洗完澡結束了,結果沒過多久,說了會兒話,就又要了的時候。
雖說跟老公做那個是的表現,隻是路梨漸漸發現自己的力開始跟不上,所以就很愁了。
遲忱宴聽著路梨控訴的話,作頓了一下:「是……嗎?」
路梨拚命點頭:「嗯。」
「不信你去看我們家裡的計生用品都用快了好多。」
「以前兩個月的量現在隻夠一個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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