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裡麵,就你跑到外麵要跟他一起澆花聯絡?」
「你對我老公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
遲馨聽得往後退了一步,滿眼都寫著不可置信。
誰都知道遲忱宴和路梨是家族聯姻,都是為了利益,兩人婚後是個什麼相模式,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路梨明明是絕對不會管遲忱宴在跟誰澆花這種小事的。
而此時的路梨盛氣淩人,儼然一副從小養到大的大小姐的架勢,遲馨半路才隨母親改嫁來了遲家,清楚地知道路梨上的氣勢,永遠也學不來。
不過也有自己的長,遲馨眼眶紅了,低著頭,聲若蚊吶,似乎委屈至極:「你誤會了,我,我沒有。」
「我隻是想跟表哥一起澆個花而已,我們從小就喜歡一起澆花,我沒有對錶哥……我跟表哥真的是清白的,是我自己自作主張來的,表哥跟我真的沒有,我們沒什麼,沒什麼。」
說的含混,明明是說清白,聽起來,卻好像是真的跟遲忱宴有那麼些不可告人的故事一樣。從小一起澆花,既現了跟遲忱宴關係要好,又有意無意出跟他認識的時間更早,青梅竹馬的事實。
白蓮到任何一個原配太太,都會忍不住被激怒出手。
遲馨知道路梨,看似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其實並沒有什麼城府,並且的出決定了,不會容忍丈夫跟異有任何的曖昧關係。
即便是一個毫無冷漠疏離的丈夫。
而且正因為冷漠疏離,互相不瞭解,所以才更會相信說的話。
想即便是挨一掌,也認了。
這樣才能坐實被欺負的害者的位置。
隻是澆個花而已,無理取鬧的是路梨,不是。
遲馨閉著眼,一顆眼淚順著臉頰劃過,掛在下上。
路梨一臉嫌棄地看著遲馨的淚。
「你跟我老公當然沒關係。」語氣中沒有一憤怒。
遲馨淚都下來了,卻沒想到路梨竟然會這麼冷靜,於是抬頭,看到路梨正抱著手,斜睨。
路梨一臉嘲諷:「認識的早又怎樣?我跟我老公兩個人現在深似海婦唱夫隨,你還想跟他有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