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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家的小悍妻》 第86章 新房落成,上梁(一更,求首訂)

將湯水濾去殘渣,加涼白開、桂花、適量白糖,煮沸冷卻後便可飲用。

有些人喜歡山楂和甘草,也可以適量新增一些。

顧南喬這廂在忙活著,李華氏他們則眼的想要嘗一嘗顧南喬煮出來的酸梅湯。

可惜因為泡烏梅需要四個時辰,等他們嘗到酸梅湯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一碗酸梅湯下肚,暑氣頓消,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顧南喬煮出來的酸梅湯,清香撲鼻、爽口好喝、甜中帶酸。

有了西瓜和酸梅湯的加,這個夏天不那麼難熬了。

大家最期盼的就是每天中午的酸梅湯和西瓜了。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九月份。

施工四個月後,新房終於建好了,連圍牆也都砌好了。

靠近河邊和大門兩邊的圍牆,全都用青磚砌,而大山那邊的圍牆則是利用了兩種磚頭,青磚墊底,上麵鋪蓋了一層泥磚。

為了防止人和猛從後山進來,顧南喬特意讓人挖來了硫磺打地基,這是用來防止蛇蟲,還特意在大山那邊的牆壁邊上種植了一種有刺帶毒的植,算是多了一道防線。

房子建好了,就差上樑了,等上了梁,了屋瓦,房子再裝修一下,就可以住了。

對於大齊的百姓來說,上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因為人們都視上樑為大廈落之象徵,故珍重之。

秀夫請人給算好了日子,九月初九這個日子百事皆宜、萬事順義。

還是重節,所以大家對這個日子都沒異議。

便定在了九月初九這天上樑。

到了九月初九,顧南喬和墨玉珩起了個大早,按照秀夫請人算的時辰,吉時剛好是在辰時一刻。

在吉時到達以前,他們還有很多的事需要準備和進行。

顧南喬和墨玉珩到新房的時候,秀夫和嬸已經把所有需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連掌墨師和抬梁木的人都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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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墨師也稱之為木工師傅。

顧南喬和墨玉珩隻要按照掌墨師的吩咐行事便可。

在上樑之前,掌墨師要燒香奠酒,敬祭天地神靈,恭請祖師爺魯班降臨,扶柱安梁,使之柱正梁端,萬古千秋。

到了吉時,要捉一隻大紅公,一刀將頭割斷,滴於梁木上,以避煞氣,且須唸咒語,行法事。

法事完畢,即刻升梁。

鞭炮齊鳴,兩個穩重的中年漢子抬著梁木,在鞭炮聲中緩步前行,說著吉祥辭令,一步一步上升,走到屋脊,這才小心的把梁木放置在中柱頂端的銜口

顧南喬和墨玉珩站在新房門外,嬸拿了一塊大紅的布過來「阿墨,你把這紅布披到梁木上,上樑的程式纔算是完了。」

「讓小阿喬去吧,建房子和買地皮的銀兩都是賺來的,這房子纔是屋主。」墨玉珩立刻就把這件事推給了顧南喬。

嬸猶豫了,這房子的名字和地皮確實是寫在顧南喬名下,但是在大家的認知中,這房子的主人是墨玉珩,而非顧南喬。

否則人家提起這邊,說的都是墨家,而非顧家。

顧南喬手接過了嬸手裡的紅布,直接塞到了墨玉珩手中,在墨玉珩疑慮的眼神中,清淡地表示道「墨哥哥,這個房子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心,不管如何,在我心裡,沒有你這個家也就不是家,你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你不去誰有資格去?」

說的是心裡話,沒有墨玉珩,顧南喬早就給猛當了口糧,哪裡還能有現在的幸福日子?

再說了,要把墨哥哥變相公,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首先就是要給墨玉珩灌輸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家這個想法。

讓這個想法在他腦海裡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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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珩以前能拒絕顧南喬一些無理要求,但是麵對顧南喬的這番說辭,他卻拒絕不了。

他是個沒有家的人,對於他而言,家這個字離他太過遙遠,卻也讓他心嚮往之。

片刻,墨玉珩接過了紅布,蓋在了梁木上,稱之為「披紅」,並以紅包謝掌墨師。

接著,秀夫登上了屋頂,手抬著一筐糯米糍粑,向眾人拋灑,這是「甩梁粑」。

村裡有許多想要跟顧南喬打好關係的村民都送來了禮,顧南喬和墨玉珩含笑接,並將賀禮懸掛於堂前,以示喜慶滿堂。

這些流程走完,上樑禮纔算是圓滿完了。

接下來瓦片和裝修都很快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十月份他們就能搬進新房。

上樑完後,顧南喬便開始算工人們的工資,還有村裡一些村民幫忙的工錢。

有一個小本本,上麵記載著所有來幫忙人的時間和日期,雖然秀天表示他那三個兒子不用工錢,但是顧南喬可不能讓人白乾活。

該給多就給多

先把村民的工錢結算了,而後在算李偉民他們的。

村民們的工錢,顧南喬按照小工的工錢算,一天二十五文錢,算了一個時辰,全部搞定,又算好了銅板,這才挨家挨戶送上門去。

他們也沒有幫多天的忙,也就是挖地基的時候來幫忙了,其他的活計都由李偉民的工人一手包辦。

倒是秀天的三個兒子,時不時被秀天攆來幫忙,四個月下來,每個人都賺了一千五百文錢,三個加起來,將近五兩銀子了。

這可讓村裡人眼饞到不行,五兩銀子啊,足夠一家五口富足的生活兩年了。

他們眼紅到不行,又不敢跑來墨家找墨玉珩和顧南喬,隻能去秀天家裡旁敲側擊,也想來墨家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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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家的房子和圍牆都建好了,剩下的也都是細活,不需要他們幫忙。

麵對找上門的村民,秀天很是熱的招待,對於他們的話茬,他不接,等把人送走了,他回了堂屋。

「爹,他們怕不是也想要去墨三哥家裡幹活吧?」

「嗯,你們都猜到了?」秀天對於村裡這些人的做法很是看不上「當初反對阿墨來咱們村定居,說是怕他擋了好運,建房子的時候弄出了多幺蛾子,又是灑狗,又是推牆頭。」

「這些事他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背地裡說阿墨壞話的人可不,要不是後來傳出了喬妹會醫的訊息,怕是他們還不消停。」

「現在見咱們家賺了點錢,人家就上趕著來了,說是願意效勞。」

「真是笑話,人家房子都建好了,瓦片都的七七八八了,現在要他們來幹什麼?」

秀天心裡早先就憋著一口氣,現在見那些人恬不知恥的湊上來,沒拿笤帚把人掃出去已經算是他有涵養了。

三個兒子和兒媳婦見狀,連忙上前安他,在家人的寬中,秀天心才慢慢平復下來。

村裡暗,顧南喬就沒有關注,此時的忙完了賬本,新房眼看也要全麵竣工了,顧明凡也已經能把田埂邊上的草藥的名稱藥倒背如流。

顧南喬想了想,趁著現在還沒有到寒冬臘月,打算去一趟山裡。

顧南喬要進山,顧明凡自然是要跟著一塊兒去,秋天是猛出沒的時節,墨玉珩不放心他們兩個人單獨進山,便也跟著去。

一行三人走在落滿了枯葉的小道上,巍峨的高山,頂端常年雲霧繚繞,一場秋雨過後,山裡的溫度驟降一個度,進山以後,顧南喬冷的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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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墨玉珩有準備,給帶了一件薄薄的外

穿了裳,顧南喬總算是活過來了,率先走在前麵,仔細的辨認著山裡的枝葉,決定自己要往哪邊走去。

墨玉珩也時刻注意著周邊的靜,生怕有猛突襲。

隻有顧明凡弔兒郎當的走著,裡叼了一蘆葦,眼睛不住的往周邊的大樹打量,不用問顧南喬也能猜出顧明凡想要幹什麼。

這幾個月顧明凡被拘在家村學醫,早就想要上山放風了,可偏偏他外祖父看管嚴厲,加上他對墨玉珩有些怵,不敢造次。

現在上山了,自然是要解放天,顧明凡便故態復萌了,一改常態。

走了一段路,顧南喬在不遠長著一棵很是眼的小喬木,定睛一看,這不是木蝴蝶麼。

招手讓顧明凡過來,顧南喬指著那株小喬木道「二哥,你看到那棵樹了沒有?」

木蝴蝶高六米,直徑隻有十五到二十厘米,高高瘦瘦的它,在眾多樹木中,很是紮眼。

特別是它的果實長在樹木頂端,又寬又長,很是紮眼。

「看到了,妹妹,你不會告訴我說,這棵樹也是藥材吧?」顧明凡最近背中草藥已經到達了快要奔潰的邊緣。

他實在是想不到,那些不起眼的野草和雜草,居然也是藥草,還有各種的藥用價值。

這幾個月,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禿頭了,是被那些草藥給弄的。

他一抱怨,喬妹還沒說什麼,外祖父拿起鞋子就要開打,說是他連點耐心都沒有。

想學醫,就得有耐,肯花時間。

顧明凡深深後悔當初的行為,早知道學醫這麼痛苦,他寧願去當瓦匠工、水泥工。

他苦著臉哭無淚的樣子,取悅了顧南喬,脆聲道「二哥,你說對了,這種樹木蝴蝶,它的種子和樹皮能葯,它有清肺利咽、疏肝和胃的功效。」

「主要用於肺熱咳嗽、音啞、肝胃氣痛。」

聽著這一連串的語,顧明凡腦殼突突的疼,他哀嚎道「好妹妹,咱難得進山一趟,能不能暫時忘卻這些事?讓我好好放鬆放鬆。」

顧南喬好笑的看著他「二哥想要怎麼放鬆?掏鳥窩還是爬樹解?」

「都可以,我覺得這些活比學認藥材輕鬆多了。」顧明凡覺得自己當初就是腦子有坑,不然怎麼會挖了這麼一個大坑把自己給埋了。

搞的自己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行。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顧南喬說道「不吃苦,又怎麼知道甘甜是何滋味?」

「妹妹,我就今天玩一天,明天一定認真學習,絕對不會半途而廢。」顧明凡辯解道,他都好幾個月沒有好好玩玩了,正想要放肆的玩耍一天。

顧南喬含笑應了下來,並沒有再繼續講解藥材的特徵。

不過在接下來採藥的過程中,顧明凡還是學的認真的,雖然心思沒有全部都在這上麵,但是每次顧南喬挖藥材的時候,顧明凡都會跑過來幫忙,還會問起藥材的各種資訊。

例如生長環境,土壤度,藥效藥

顧南喬也都認真講解,顧明凡漸漸的也忘了是玩耍,全心投到了採藥事業中。

等到三人肚子咕咕的時候,顧明凡背簍裡已經裝滿了各種藥材,都是顧南喬挖來的。

著氣坐在石頭上,擺著手道「不行了,我走不了,妹妹,咱們先吃點乾糧再說吧。」

一筐子藥材按照常理來說是不會很重,但是顧南喬這次是挖藥材不是採藥,所以所有的藥材部都帶了泥土,這樣一來,重量可就不輕了。

顧明凡為二哥,很是自然就把筐子背在了背上,然後就悲劇了,顧南喬和墨玉珩兩人一輕鬆像是來山裡散步。

他是來賣苦力的,累得滿頭大汗,氣籲籲。

顧南喬也了,便找了一個石頭坐了下來,拿出早上準備好的烙餅,就著山泉水,大口啃了起來。

烙餅不太好吃,哪怕就著山泉水也讓顧南喬咬的腮幫子疼得要命,墨玉珩和顧明凡倒是吃的津津有味,顧南喬吃了幾口,便開始在周圍打轉。

「妹妹,我還要多久才能學習脈診啊?」顧明凡裡塞滿了烙餅,含糊不清的問道。

顧南喬想了想道「這不好說,還得看你基礎學的如何了。你看鎮上和城裡的小學徒,也都是從葯當起,然後才能慢慢接,你連藥材都分辨不出,又如何給人行醫問葯?」

學醫這件事,急是急不來的,得一步一步學起來。

「學醫可不能心急,二哥,你時刻要記住,你手裡握著的可是別人的生死,一個意外,說不定鮮活的生命就此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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