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推辭,伍金良無奈嘆氣的離開。
顧南喬抱著墨胭脂竊竊私語「胭脂,你說姐姐聰明不?伍金良是個單純的孩子,姐姐我可不能耽誤他。」
對他沒有好,顧南喬便會掐斷了所有的苗頭,不讓他誤會一分一毫。
墨胭脂了的手指,似乎是在應和的話。
顧南喬淺笑著,繼續擼狼。
別人最多擼貓逗狗,擼狼也是獨一份了。
茸茸、萌萌噠的小狼崽,真是一個好手爐,夏天抱著有些熱,但是顧南喬喜歡它,樂意抱著它到溜達。
在顧南喬和墨玉珩之間,墨胭脂明顯更親近顧南喬,不知道是墨玉珩太過於冷淡還是他常年打獵的原因,墨胭脂見到他老老實實的躲到一邊去。
墨玉珩也不像是會伺候小的主,顧南喬隻能自力更生,照顧起了墨胭脂的飲食起居。
哼著小曲,抱著墨胭脂回了房間,用異眼給墨胭脂檢查了,見它更方麵恢復得都不錯,這才給它換了葯,重新包紮。
關於異眼的來源,經過幾天的索,顧南喬大致已經清楚它的底了。
是手上這個銀鑲玉手鐲的緣故。
的滴落在了手鐲上,開啟了鐲子的藏技能。
不知道是誰的都可以,還是單單的纔有這種功能,這些原因沒弄清楚,也不在意。
異眼隻能檢查,提供給一份準的報告,這對於醫療落後的古代而言,就是上天的恩賜,能讓顧南喬多救一些人。
異眼能關閉,它與顧南喬的意識想通,想要給人全掃描的時候開啟就可以了,其餘時候都是關閉著。
手鐲與顧南喬的脈相通以後,不戴手鐲也能運用這個功能。
在山裡暫住了幾天,他們這纔回了家村。
顧南喬胳膊傷了,給秀夫和秀天送葯過去時,可把兩位老人家心疼壞了。
秀夫仔細的看過了的傷口,叮囑道「傷的深,天氣熱,你可得注意了,這段時間忌生冷辛辣。我讓你外祖母給你燉湯補補,看你最近都累瘦了。」
了臉頰,顧南喬不覺得自己瘦了,明明還長了不。
不能拂了外祖父的好意,隻能答應了下來。
「這段時間你也不要去工地了,那邊監工給阿墨就好,你這胳膊不好好養著,將來留疤就可不好了。」秀夫繼續說道。
孩子留疤不好看,哪怕是胳膊,也不行。
顧南喬繼續點頭,一副聽話乖巧的模樣。
這才把秀夫哄開心了,他轉而打量起了墨胭脂,笑問「這是你撿來的狗?不對,這是狼。」
狼崽子和狗崽子雖然有些相像,但是對於他們打獵起家的人們來說,並不陌生,多瞧幾眼就能看出端倪。
「外祖父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我們家胭脂是狼不是狗。」顧南喬拉著墨胭脂的小爪子道「胭脂,這是姐姐的外祖父,來,你打個招呼。」
墨胭脂拖著圓滾滾的小子,走到秀夫腳邊,小爪子在秀夫的鞋麵上拍了拍,嗷嗚了一聲,又沖著他搖了搖尾,這才躲回了顧南喬邊。
墨胭脂的作太萌了,取悅了顧南喬,讓忍不住抿輕笑,手的又擼了它一把。
秀夫也被墨胭脂的作給弄懵了,他們都知道狼詐狡猾、睚眥必報,卻沒有見過萌萌噠的崽。
看到了墨胭脂的這一麵,秀夫心嘆,也難怪喬妹會養著它了,這麼乖巧的狼崽子,實在是招人喜歡。
不過就是,不怕它有野,就怕它傷人,秀夫提醒道「喬妹,你養它我沒意見,但還是得注意,狼可是詐狡猾的,又記仇,我就怕它長大以後反過來傷害你。」
「外祖父,您可知道這世上什麼最可怕?」顧南喬不等秀夫回答,繼續道「羊有跪之,有反哺之義,馬無欺母之心,這說明都比人懂得恩。」
「我養墨胭脂長大,它是狼也好,是狗也罷,我相信,它以後絕對不會傷害我。」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這些猛,而是人心。
為家村的大家長,秀夫見過了不知多黑暗,也更加明白人心難測。
人心異變,有多人為了一己私利可以欺師滅祖,忘恩負義。
狼雖然詐狡猾、睚眥必報,但是狼也很重視,一群狼在野外遇到了危險,那些公狼定是會護著母狼和小狼逃離,獨留他們堅守陣地。
「你心裡有數就好。」經過這段時間的相,秀夫也知道自家喬妹是個有算的人,也很固執,決定做的事,沒有人能輕易改變。
知道秀夫是關心自己,顧南喬笑著道「墨胭脂以後養在家裡鎮宅也是極好的,咱們家後麵有山,夠它撒潑玩耍。」
轉念一想,正是這個理,墨家家大業大,村裡眼紅的人不,就怕有人起了歪心思,他本來還想挑選幾隻狗崽送給墨玉珩的,現在養了狼豈不是更好?
顧南喬胳膊傷,覺得沒啥大礙,但是秀夫、嬸和墨玉珩都張的不行,就是不讓幹活,嬸把原先顧南喬的活計都攬了過去。
這讓顧南喬很是過意不去,嬸道「你好好養傷,別跑,就算是給我們幫忙了。」
顧南喬隻能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添柴洗菜。
回到家村第五天,久久未見的香玉突然出現在了眼前,一同來的還有香玉的兩個兒子。
顧明宇是顧長水的長子,今年十八歲,溫謙有禮,文質彬彬。
他已經考取了秀才的功名,算是年輕有為。
顧明凡是顧長水的次子,今年十六歲,與哥哥不同的是,顧明凡不讀書,子跳,最湊熱鬧。
也是最讓顧長水和香玉頭疼。
顧明凡一見到顧南喬,眼眸一亮,喊道「你就是我爹孃說的那個妹妹?妹妹你好漂亮啊,我是你二哥。」
「二哥。」顧南喬淺笑著打招呼。
顧明凡圍著顧南喬打轉,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人揪住了領「臭小子,你給我乖一點,別把喬妹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