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眾人逐漸安靜下來看著陳小千。
陳小千高聲說道:“第一,不準打家劫舍!”
眾人聞言,連忙辯白道:“我們可從沒搶過窮苦百姓,都是搶過路的商隊。”
陳小千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次說道:“第二,不能強搶民!”
眾人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都是被民強搶,寧死不從,才被上山當山匪的!”
“就是!讓那些人管好自己的下半……”
陳小千依舊醉著,踉踉蹌蹌的轉過去,指著後的一幅牌匾,說道:“……第三!把那個字給我改了!”
眾人順著陳小千指著方向看過去,隻見陳小千說的是大廳裏掛著的匾額,匾額上寫的是“威猛山賽” 。
“啪”地一聲,匾額被兩個小弟卸下來擺在桌上。
“筆墨伺候!”
陳小千拿著筆,沾了沾朱砂墨,將匾額上的“賽” 改“寨” 。
“這樣才對嘛。”陳小千端詳了一會兒,覺得十分滿意。
陳小千寫完後,頗為得意地欣賞自己的大作,隨後醉醺醺地歪倒在虎皮座椅上。
山匪甲問孟過,說道:“二當家的,大當家的是不是寫錯字了?”
孟過認真地想了想,而後才說道:“早就聽說傳聞中的‘三公主’大字不識幾個,果然如此……不過如今了我們大當家的,說什麽就是什麽!這個字以後就念“zhai”!掛起來!”
山匪甲神一震,連忙說道:“是!”
就在山匪甲正張羅著把匾額掛起來的時候,山匪丙喊著急衝衝地跑了進來。
山匪丙:“報!二當家,山下有護城軍,快要打上來了!我們被包圍了!”
“什麽?!”孟過臉一變,下意識的看向陳小千。
陳小千一聽自己竟然被包圍了,立刻就來了神。
孟過對陳小千說道:“一定是韓爍。”
山匪甲說道:“我們這麽多人,難不怕他啊!”
孟過倒是比旁人想的要多一些,有些猶疑的說道:“韓爍畢竟是大當家的男人,總不能打起來吧,不好辦……”
孟過正為難,隻見陳小千將酒碗一摔。
陳小千酒碗一摔,想也不想的便怒吼道:“竟然有人敢攻打我威猛山!小的們,隨我上陣殺敵!”
小弟們本來就喝了酒,一聽陳小千的話,頓時就被激起了,紛紛高聲應和。
陳小千一邊喊著一邊跑出門口,“衝呀!”
那些小弟們也都紛紛跟了出去,整個大廳當中,隻剩下孟過和山匪甲麵麵相覷。
“二當家的,這……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啊?”山匪甲一臉茫然的說道。
“誰說的!”孟過聽到這句話,一梗脖子,說道:“咱們大當家的智謀無雙,這麽做定然有的道理!”
“可是……”
“沒有可是,咱們大當家的說的,都是對的!”
威猛山山寨,大門口。
陳小千一匪氣穿著豹紋坎肩腳步不穩地來到山寨門口,後跟著孟過和一眾小弟。
山寨門口圍著護城軍,護城軍們拿著武嚴陣以待。
陳小千醉醺醺地將麵前的護城軍打量了一番,而後才開口說道:“你們管事兒的出來!”
此言一出,眾護城軍頓時讓出了一條路,韓爍黑著臉走了出來,陳楚楚、梓銳和白芨跟在後。
梓銳看見陳小千,急忙走到邊,鬆了一口氣說道:“城主!你安然無恙就好!”
陳小千雙眼一瞪,說道:“什麽城主!我現在是威猛山的大當家!我才不要當什麽城主。陳楚楚呢,讓當城主去……”
聞言,陳楚楚一臉冷漠,沒有任何反應,梓竹白了陳小千一眼。
梓銳被陳小千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湊到陳小千耳邊低聲道:“這話可不能說。”
陳小千卻是毫不在意,直接拍了拍脯,理直氣壯的說道:“在威猛山我就是老大,我誰也不怕。”
事發展到這樣的景,韓爍黑著一張臉,終於忍不住,站出來沉聲訓斥道:“陳芊芊,你還記得你是來剿匪的嗎?”
陳小千聞聲看向韓爍,腳步不穩地走到韓爍麵前,端詳了半晌之後仿佛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奇的說道:“咦?小模樣長得還標致,回去給我當寨夫君好不好呀?”
梓銳心頭一跳,低聲提醒道:“城主,這就是你夫君。”
陳小千努力回憶,半晌無果之後便又湊到了韓爍的麵前,聲音含混的說道:“我什麽時候有這麽好看的夫君,我怎麽不知道?怎麽來的?”
聽到陳小千的話,梓銳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磨磨蹭蹭的說道:“搶回來的。”
“那就再搶一次!”陳小千一聽是搶來的,立即就樂了,“我先驗驗貨,有幾塊腹啊。”
說著,陳小千就要手韓爍的服。
韓爍黑著臉挾製住陳小千的雙手。
陳小千湊到韓爍麵前,仰著臉看向韓爍,挑逗地說道:“還不給人看,害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小千趁韓爍不注意,直接手在韓爍腰間了一把。
頓時,韓爍的臉更黑了,仿佛隨時能滴出墨水來一樣。
梓銳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幕,怕陳小千做出更過分的事,連忙小聲阻止道:“城主城主,咱先回去,回去再說。”
而此時,所有人都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陳小千對韓爍耍流氓。
“都給我轉過去!”韓爍厲聲道。
護城軍們聽令“唰”地齊齊轉過去,陳楚楚沒有,隻是麵無表地看著韓爍和陳小千,眼底卻已經是暗沉一片。
孟過等人看得正起勁。白芨無奈,隻能站在韓爍和陳小千的前麵擋住,孟過等人著頭看。
韓爍用力將陳小千束縛在自己懷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說道:“芊芊,別鬧了,跟我回去。”
陳小千卻是一直在掙紮,醉眼迷離的對韓爍說道:“你知道嗎?你長得特別像一個人,那個人曾經對我說會保護我,可是他沒有,關鍵時刻他跟我慪氣,拿山匪嚇唬我,還把我扔下守著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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