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兒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賀擎東得知晚飯後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可以下樓消食散步兼鍛煉,索把睡前的話時間,往前挪了一個小時,只要他那邊沒任務,禾薇這邊也不用陪禾母去超市或是其他臨時冒出來的事,寥寥幾句的短信往來,就改了話綿綿的電話粥。
如此一來,賀大總算圓滿了。
只要前一天晚上煲過電話粥,第二天在訓練場上,總會相對和悅些。惹得他手底下那幫新兵蛋子們好奇死了,紛紛打聽他們教前一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前後差別那麼大。
直到從知教那裡聽來八卦,全都“嗷嗷”地沖著賀擎東起哄,最後全被罰了“八百蹲”,讓一群漢紙們累到差點飆淚。
這則笑聞不知被誰傳出了營地,傳到了京都賀家,老爺子聽說後,笑得差點不過氣。
可笑過之後,仔細一砸吧:這覺不對!大孫子對人小姑娘這麼上心,可那小姑娘呢?會不會只是把大孫子當備胎?
備胎這個詞,老爺子還是從賀小四那兒聽來的,說是現在的姑娘都很現實,談對象不再是一對一了,而是一對多,明著談一個,暗地裡談好幾個。哪天要是明著的那個看不順眼了、或是達不到要求了,就一腳踹開,然後從暗對象那裡提拔一個上來做明對象,這所謂的暗對象就是備胎。
賀老爺子當時都聽懵了,咋回事兒啊?莫非現在談個對象還得和軍隊裡培養軍幹部看齊了?
不過那會兒他純粹是聽孫子當笑話講,眼下關系到大孫子的終大事,老爺子坐不住了。
拄著手杖在書房裡踱了半天步,最後一抿,給清市的小兒子撥了一通電話,開門見山地說:“沒幾天就五一了,今年上你們那兒住一陣子去。”
常說“知子莫若父”,其實反一反也是一樣的。知父同樣莫若子。
賀遲風一聽老爺子這麼說,心裡立馬想到老爺子之所以想來清市住一陣子的深層用意,不免有些擔心,話裡有話地點了句:“阿擎知道不?”
“管他!”被小兒子一語點到關鍵。老爺子炸了:“我想去看看圓圓,想和小孫子多親近多親,還得他批準不?”
心裡想的卻是:老伴兒不在了,老大倆口子也不在了,大孫子的終大事。自己不管,還有誰來管?再說了,他又不是反對,他自己也是泥子出,如今這累累家,全是當年上戰場赤手空拳打出來的。
所以那什麼門當戶對,在他眼裡就是個狗屁,就不在意。要真在意,當年大兒子娶窮困潦倒又出孤門絕戶的大兒媳時,他就該跳出來反對了。沒道理四個兒媳婦當中。他反而最喜歡靦腆沉靜的大兒媳。
再說年紀,聽小孫子說,那小姑娘足足差大孫子九歲。換做其他老頭兒,指定嫌人家太小,想抱孫子得等到什麼時候?可他毫不介意。
九歲算個?他大他老伴兒十三歲呢,不照樣生四個?還個個都是帶把兒的。而且他老伴兒當年生大兒子時,才十七歲,要是那小姑娘也有這個心,不出兩年就能懷上了。
所以,年齡神馬的。全然不在賀老爺子關心的範疇。
他真的只是想底、了解了解人小姑娘的德行品、看是不是真心喜歡大孫子的而已。
誰讓大孫子過年的時候,單說了句他有意中人了,趕得及今年暑假就能帶人來家裡認門。更多的,無論他怎麼套話。大孫子都不肯多說了,只說讓他等。
等等等,等線啊等!不問仔細一點,回頭等你被人揣了再去擔心你到底是不是備胎?黃花菜都涼咯!
這麼一想,老爺子重又理直氣壯起來,朝著話筒那頭的小兒子說:“總之。這事兒你甭管,你就當我是來你這裡度假看小孫子的。”
賀遲風無語地天,老爺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做兒子的要還不肯支持,回頭指定被一張“不孝子”的標簽,然後被老爺子的各路戰友齊脊梁骨。
他可不想做眾矢之的,那群上過戰場、打過鬼子的老將軍、老幹部,個個兇殘如虎,他吃不消,只得委屈大侄子一把,回頭再和他解釋,於是妥協道:“那!您啥時來?我好去機場接您。”
“那還差不多。”老爺子鼻息哼了哼,撂下一句:“回頭讓小李訂好機票再通知你。”
小李是他最得力的警衛員,此趟南下清市,其他人可以不帶,小李必須得帶。為啥?小李長得俊啊!既然是去打探小姑娘底細的,又要朝人家試探一番的,總得找個年紀相近的棒小夥子出馬吧?
沒錯,賀老爺子想到了一個損招:打算出小李,對禾薇使用男計。
當然,老爺子沒覺得這是損招,他可是經過深思慮的,比小李俊的男人又不是找不出來,他其他三個孫子不都是現的?一個比一個長得俊,隨便帶哪個出場,那效果咋說來著?驚豔四方!對!沒錯!就是這個詞兒,他聽小四提過一次。
可既然他的孫子都這麼出息,幹啥舍他們求小李?簡單!要是那小姑娘真把他大孫子當備胎,看到更好的不知廉恥地上去,回頭要真和其中哪個孫子搞一塊兒了,他豈不是又要頭疼了?
這是其一。
反過來,要是那小姑娘對大孫子從一而終,沒把他當備胎,也沒有另找大金碗的意向,回頭進了他老賀家的門,與他曾經派出試探的孫子一頭――拆幫了!那他指定被大孫子記恨記到死。
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不能選其他孫子出場就是了。
小李沒事兒,棒小夥子一個,出任務懂得化妝技巧,又是他的警衛員,絕對擋得住厚臉皮姑娘的癡纏。
賀老爺子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雙掌互擊,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那廂,賀許諾一聽他爹說老爺子五一小長假要來清市,第一反應和他爹一樣:“爺爺說想我?想來清市看看我?沒搞錯吧!我長這麼大,他想我了只會催我去京都,什麼時候要來我們家住了?這次怎麼……”
賀遲風沒好氣地拍開咋咋呼呼的兒子:“老子的老子想來家裡住,你這個做孫子的還能抗議不?”
“……不能。”
“那不就得了!趕洗洗睡去吧!小小年紀想那麼多複雜的事,當心未老先衰……”
賀許諾小朋友被他爹這一打擊,撅起,鬱悶地回房去了。
……
五一小長假,明江中學妥妥地放三天不打折,可禾曦冬所在的清市一中就沒這麼好康了。
三天的假期,被清市一中規劃利用後,變:一天補課、半天考試,餘下一天半,說是放假,結果布置了一大堆的作業,苦的禾曦冬在當晚的飯桌上捶拳抗議:“太沒人權了!”
禾母哭笑不得地賞了他一記頭栗子,說:“吼什麼呀!以前家裡沒條件、不得不輟學的時候,還嚷嚷著要打工掙錢上學去呢,這會兒都上重點高中了,沒兩年就要高考了,又喊起苦來了……”
禾曦冬撇撇:“吼吼也不行麼,沒見我三天的假期被打掉了一半的折,作業又暴多,嗚嗚嗚……薇薇,求安……”
禾薇配合地拍拍兄長的背:“安。”
禾曦冬被親親小妹順了順,心立馬好轉了不,著碗裡的飯,問妹妹:“薇薇,你三天假打算怎麼過?作業多麼?”
“不多,我都做好了。”
禾曦冬:“……”
後半句可以不說的,說了讓人更鬱卒。
他書桌上攤著一大堆的作業,全都是今兒個放學前、各科的老師像投炸彈似的,大疊大疊發下來的。
禾薇也沒想過三天小長假能幹啥,不過既然家裡沒什麼事,兄長不是去學校補課、測驗,就是苦哈哈地關在書房裡猛趕作業,要是在家裡晃來晃去地伺弄伺弄花草、看看電視、做做刺繡,沒得讓兄長更鬱悶。
索背上去年從“山裡人家”帶回來洗幹淨、去異味、晾幹了的雉羽,去毓繡閣做羽畫去了。
琢磨著這些羽,小心使用不浪費的話,能出一幅比較充實的羽畫。至於把幾又長又朗的尾羽,做羽扇也好的。無奈家裡沒有做畫的工、材料,好在毓繡閣開門做生意,不缺這些小東西,禾薇就上那兒蹭去了。
剛進店,就看到趙芙蓉趙姐掩著面匆匆從陶德福的辦公室奔出來,兩人差點撞上。
“趙姐好。”禾薇側讓開的同時,主打了聲招呼。
趙芙蓉卻像沒聽到似的,嗚咽著跑出去了。
“八又被掌櫃的訓了。”周安走過來,無限慨地唏噓道。
“又?”禾薇好奇地眨眨眼。
沒來的這幾天,店裡又出什麼事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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