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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在上》 第四百零一章 先成法相再說!

陸青選擇東海近海的某個海底位置,作爲突破地點,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一個:

沒人想得到。

這裡,連一階靈脈都不是;不在船隻航線的周邊;沒有什麼資源,也不會有什麼漁船或者什麼人過來。

而這片海域,看起來就比較貧瘠,只有一些普通海洋生,在這塊區域生活,就連有智慧的海族、海妖、海,都不會往這裡跑。

選擇這個地方進行突破,並不是陸青一時的想法。實際上,他尋找適合自己進行突破的地方,從十年前就已經開始了。對於此的監控,也已經超過了八年。

確認了此確實不會有什麼危險,陸青纔會選擇於此進行突破。

當然,必要的一些佈置,還是會有的。

比如說,陸青陸陸續續在這裡佈置了一些陣法,以作安全和掩蓋突破時的氣息;他的分,在他的突破的時候,也會潛伏在附近,作爲保護。

一個在元嬰期幾乎堪稱無敵的守護,已經足以搞定大部分的意外況了。除非辣死了法相層次的對手,那分確實對抗不得。

但這個世界上的法相層次,不說兩隻手數的出來,但至都是一方大人。閒逛逛到這裡、還能過陣法發現陸青,那概率實在是太小了。

他到這裡來突破,他能保證誰都不知道。

到陣法、開啓蔽和保護的效果之後,他將一份一份的材料拿了出來,開始了自己的突破之路。

……

法相層次,是修行之路的第二大階段的最後一步。

凝結力量,在構建力量核心,就金丹;金丹蛻變,融合氣神,結元嬰,形另一個自己;元嬰逐漸長,並到某個極限,從而不僅僅是在提供力量,而是真正能夠顯化在外,甚至代替,形強大的戰鬥力,那這就是法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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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嬰期的一層到九層巔峰,其之過程,就是一個嬰孩長大人的過程。一層時候,當真猶如一個出生的嬰孩一般;到了中期,那就宛如一個長大了的孩子,雖然已經大了許多,但稚氣仍在;後期、乃至巔峰的元嬰,其若是外放出來、或者能夠爲人所見的話,那就幾乎跟修士本人的樣子沒什麼區別了,除了元嬰是純能量,而且很脆弱。

而到法相,那就是向另一個方向躍升了。

陸青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將元嬰從丹田之中提出來,與自己的融爲一,並將神魂、真元、,更進一步的打磨凝實。

這一步,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只要是在元嬰巔峰、對自己的修爲和境界打磨得比較完整,那就不會到太大的困難。

不過,這一步會比較耗費時間,而且,這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的一步。

這第一步,本質上是爲了構法相而做的前期準備,而且是不可逆的。

陸青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將這一步完

這時候,他丹田裡的元嬰,已經不見了。他的神魂、、代表力量源泉的元嬰,全部糅合在了一起。

或者說,現在他的和元嬰,已經不再有區別,都糅合在了一起。

而接下來一步,就會開始產生風險了。

大量的外界靈氣——實際上是系統所提供的——被他的,這個速度,簡直是尋常修煉的十數倍。

理論上來講,這麼龐大的力量,短時間問題不大,可持續時間長了,哪怕是元嬰巔峰的修士也遭不住,會承不住被撐的。

但當下,陸青的狀態是沒有問題的。元嬰和的完全結合,讓他的承能力,許多許多倍的暴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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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法相的初步形態。

沒有這樣的承力,法相修士怎麼可能展開出那頂天立地的法相之軀來進行戰鬥?

然而,隨著,承載的力量越來越超過極限許多許多倍之後,這所謂的開弓沒有回頭箭的特,就再一次的顯出來了。

元嬰修士突破向法相的過程,到了這一步,就絕無反悔的餘地了。一旦失敗,如此龐大的力量,發出來,絕對不是修士自能夠承得住的。

實際上,大量的輔助突破的寶,就是在幫忙做這件事:幫助修士更好的控制這力量,讓這些力量,能夠在乖乖的呆著,接修士的調,不要來出事。

這一步,不斷的從外界吸力量,本質上是爲了法相之軀夯實基礎,直到達到某一個基準線。

所說是‘基準線’,但這個標準非常非常的高。高到絕大多數的修士,距離這個基準線還差得很遠很遠的時候,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實際上,這也是最大的一個難點。

在達到滿足法相之軀真正型的那個基準線之前,所有準備不夠充分、實力其實不過關的元嬰修士,都會在這裡失敗。

保命手段到位了、籌備的寶夠靠譜、力量錘鍊的深程度還不夠高的,可能還能夠通過外力,在失敗的時候,導出大部分的力量,從而保住自己的命。但儘管如此,經過這樣一次失敗後,、元嬰都會到不可逆轉的損傷。

這將會導致修士永遠再無突破的機會。

對於陸青來說,這一點沒有什麼問題。

他幾乎沒有到太大的力,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到越來越多的力量被引到他的之中,並錘鍊著他那未形的法相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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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太上經、最初聖的特殊之,陸青吸收外界力量的速度,比尋常修士要快很多;再加上系統提供的幾乎是無限量的靈氣供給,這個速度還會更提升一些。

按照陸青從各種典籍、尤其是當年李世文爲了籌備突破法相時蒐集的各種資料之中,陸青可以看到,這一步完所需要的時間,估計得要一年月。

但實際上,在開始這一步只有三個月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法相軀坯,錘鍊到了那個合格的基準線了。

理論上,陸青是能夠在這個時候,就展開下一步,也就是就法相的最終步驟:將法相之軀裡所蘊含的全部力量,完全發、展開出來,並且這種發和展開,必須是有序的、控制的進行,最終,這法相軀坯,就會真正的變頂天立地的法相之軀。

當然,進行這一步的危險,也是很大的。很多元嬰修士,能夠在,容納呢麼多的力量,就已經是極限了。再去發?還得控制的發?那真的控制不住。

剩下一半準備已經十分充分的人,通常也會倒在這一步。

陸青覺得,自己不會有這個問題。到了基準線了,他還這麼遊刃有餘,那展開和發,問題也不會太大。

不過,這一點,他事前實際上就已經有想到過了。

如果拿著‘太上經’這樣的超神品功法、擁有著‘最初聖’這樣的多個頂級靈、靈融合起來的超頂級天賦,他還只是有普通元嬰修士的那個強度,可就太丟人了。

他也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就發、鑄

既然還有很大程度的餘力,陸青準備,將自己的法,趁這個機會,鑄造得更加凝實一點,這對未來當然而然會有很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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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繼續凝聚著力量,準備直到他覺到略微有些吃力的時候,再嘗試進行突破。

當然,他也不會把自己搞得太極限。玩大了,最後掌控不住,把自己玩崩了,那可就鬧大笑話了。

……

當陸青在東海無人,進行著自己的法相突破時,南方的齊國中,發生了一件事

齊國國都,也就是濟州濟都之,大齊權臣,執宰崔在文,帶著不加掩飾的沉臉,乘坐著飛馬之車,離開了國度。

齊國國主孔氏,對於大齊的掌控力,本質上,是依靠著諸多世家來完的。齊國的政治格局,跟燕國做比較的話,雖然各地也有一些宗門、地方的修真勢力,但是總而言,這些門派也好、小勢力也罷,也都是要聽從大齊朝廷的。

而朝廷,卻是世家把控的。

這一點,跟曾經李氏皇朝時代的燕國有點像。

曾經的李氏皇朝,除卻雲霄宗的巨大影響之外,在朝廷部,基本上是趙張莫管四家,在李氏的領導下的系。

而齊國,則在這個形式上更進一步,皇族孔氏,幾乎就像是個形式上的國主了,真正掌權的,是下面各大世家,他們幾乎完全把控了朝政。

而這些世家之中,地位最爲顯貴的,自然就是崔氏了。

他們家有一個法相,這就是最重要的因素。

十年前,崔清死在了魏國前線,這對齊國當然是晴天霹靂,對崔氏更是如此。

崔在文,是崔氏的族長,崔清的代言人,在十年前崔清死後,他就真正爲了崔氏的掌權者。

在這十年來,他殫竭慮,維持住了崔氏在齊國的權威。雖然,肯定是大不如前了,但在他的領導之下,至仍然還是齊國最大的那個世家。

而最重要的是,他作爲大齊執宰,在大齊軍事上產生了巨大失利之後,他也在努力的維持大齊這整個國家的利益。

崔清一死,周邊環繞著的那些豺狼,就相當於沒有了最後的顧忌,一個個變得迫不及待了起來。

傳統老對手魏國是如此,他們雖然因爲和大燕的合約之中,明確規定了他們不許大規模侵齊國,尤其是止元嬰以上的修士手。但魏國不可能真的就那麼規矩,他們仍然在邊界,不斷的挑事、蠶食。若非他們在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之中,因爲魔,除了沒死法相之外,損失比齊國還重,否則這十年來他們對齊國的蠶食還會更加有侵略

而大燕,雖然約束著魏國,但並不代表他們就是什麼好人了。燕國藉著禹州、半個青州爲跳板,也在侵蝕著大齊的領地。過去,他們只是從魏國手裡割走了半個青州,另外半個在齊國手裡,但現在整個青州都已經落了燕國之手。

南邊的吳國,哪怕是沒有跟他們有直接接壤,但也是虎視眈眈的。海的易上,齊國這十年來吃了無數的虧,損失了不知道多利益……

這些事,讓崔在文這個執宰心力瘁,又憤怒不已。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的源,就是在於齊國損失掉了唯一的一位法相。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也簡單——出一個新的法相,什麼都好辦多了。

而這個人選,在他看來,就只能是自己。

他是元嬰巔峰,積累已經不算太差了。現在就進行法相突破,確實有些冒險,但只要以全國之力供給,功概率還是有的。

他願意去賭這一把。

兩千萬的資源不夠,就拿四千萬砸!

在巨大的危機之下,他覺得,已經不能再拖了。這十年間,本應該是齊國在戰後休養生息的十年,但十年過去了,他們不但沒有回,反而變得越來越虛弱了。

然而,他從齊國各大權貴世家那裡,得到的反饋,卻讓他無比的失

他們沒有明說,甚至口頭上都支持他進行突破,但一涉及的利益,就一個個顧左右而言他了。

巨大的資源缺口,崔氏雖然強,但卻也沒有辦法以一家之力供給的起。諸多世家、甚至包括皇族孔氏在,卻不願意拿出多東西出來。

這讓他無比的憤怒!

他能理解這些世家的想法:好不容易你崔氏的法相死了,現在大家能平起平坐了,支持你崔在文爲新的法相,不就等於在自己的頭上又請來一個大佛麼?

但……齊國沒有法相這件事,難道不更重要麼?這個時候還在想著部爭權奪利,難道齊國未來徹底被蠶食乾淨了之後,他們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嗎?

在他看來,他都已經不畏生死、冒著巨大的風險準備去突破法相了,這幫人居然在拖後

“蠢豬!”坐在馬車之上,他恨鐵不鋼的罵了出來。

今日,他最後一次在前,與諸多世家的代表人進行了一番流,而最終的結果,仍然還是讓他失無比。

於是,他憤而離開濟都,準備返回老家東洲。

“你們不支持,以爲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他的腦海中這樣想著。

他也曾經猶豫過,東洲的那地,邪異無比,並非善地,但那也是自己突破的最後機會所在了。

至於,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崔在文已經顧不上了。

甭管怎麼樣,先爲法相再說!

————

晚了一些,不過總歸是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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