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三人訂好了房間,在樓下大廳的桌邊坐下,點了幾道熱菜熱湯。聽著這些熱心道友分析著云華門未來的局勢,箜篌覺得有些新奇。
當年門主之位,是差點就要傳給師父,可是師父死活不愿意,其他師伯師叔也找出各種理由推辭,珩彥師伯因為排行最長,實在推無可推,才不得不掌管整個宗門。
至于勿川大師兄會不會因為易大師兄結嬰而心生妒忌……
箜篌回憶起筑基功后,勿川大師兄看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寶藏。潛意識告訴,勿川大師兄不僅不會嫉妒,恐怕還會克制不住威穩重的模樣,躲在屋子里笑。
“不用把他人的話放在心上。”桓宗見箜篌發呆,以為介意其他人的話,“十大宗門的事,是很多修士茶余飯后的談資,其他人即便聽到了,也不會當真。”
“倒不是因為這個。”箜篌搖頭,“我就是有些好奇,在這些人眼里,我們云華門究竟有多不靠譜。”
桓宗:“……”
林斛:“……”
一言難盡,僅憑三言兩語是說不完的。
“哈,我看你就是混小宗門的命,大宗門的心。說這麼多,收到易老祖結嬰大典的邀請函了麼?”
其他人聞言哄笑起來。
“活了近三百歲,才結嬰有什麼了不起。”被眾人嘲笑的清須修士面上有些過不去,“琉宗的仲璽真人不過比他大上些許,已是分神期修為。跟仲璽真人相比,這位易老祖可差得遠了。”
“可不是麼。”角落里一個眼角上挑,細眉紅的修道,“放眼整個修真界,誰能比得過仲璽真人?十幾歲筑基,三十歲金丹,一百歲元嬰,兩百歲出竅,三百歲分神。這樣厲害的男修,就算讓奴家做他的妾侍也使得。只可惜這些劍修一個比一個無,再漂亮的人在他們眼里,都不如他們手中的劍。”
“快別癡心妄想了,你們歡樂門的人,別說給十大宗門弟子做妾做面首,就算能讓人家睡上一晚,便是你們福氣了。”
被人這麼說,修也不生氣,他們宗門本就講究你我愿,男歡之事。合,乃是極為正常的事,從不覺得這是可恥的事。抬頭笑罵道:“便是睡不到他們,我們也看不上你。”
“仙子瞧瞧我,可配得上給你暖床?”
酒足飯飽后,人多時湊在一塊兒,若是扯上葷話,就像是竹筒倒豆子,停不下來了。
“別聽。”桓宗出手,捂住箜篌的兩耳:“不是正經話。”
桓宗的手溫暖寬大,把箜篌整個臉都快蒙住了,茫然的睜大眼,只看到桓宗的在,卻不知道他說什麼,的聽被桓宗封印住了?
【我們上去吃飯。】
桓宗用傳音對箜篌道:【這里人太多,烏煙瘴氣。】
箜篌點頭,十分練的把手遞給了桓宗,被桓宗握在了掌心。
有人注意到這一幕,笑哈哈道:“你們快別說了,這位公子都被得帶他的小人躲屋子里去了。”
“我們講得說得,他們還聽不得了。”
“說不定人家是被我們講得火氣高漲,回房去……”
說這話的人,一句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被一靈氣拍到了墻上。
桓宗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開玩笑開得失了分寸的修士,神冷漠如寒潭。
其他人被他這個舉嚇得噤若寒蟬,趴在墻上的人并沒有重傷,只是磕斷了門牙,又摔破了,滿流。他用袖子抹了一把邊的,才從開玩笑的興中清醒過來。
人們聚在一塊七八舌時,很容易到氣氛的影響,變得比平時膽大,做出某些不計后果的事出來。
這人磕斷了一顆牙齒,才驚覺自己剛剛從鬼門關溜了一圈。
能在揮手間把他掀到墻上的人,也能在眨眼間殺了他。他該慶幸,這個神冷漠的男修不是嗜殺之人,不然此刻他已經沒機會從地上爬起來了。
“仙長息怒。”修士反應過來,缺了一顆牙齒,讓他說話有些風,“小的一時忘形,再不敢胡言語了。”
桓宗冷冷收回視線,轉頭見箜篌正看著自己,眼底多了幾分暖意。
“桓宗,耳朵聽不見有些難。”箜篌了耳朵,眨著眼睛看他,希他把法解除。
桓宗轉看了眼眾人,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利刃出鞘。
看到眾人的反應,桓宗收回目,手在箜篌的耳尖點了點,箜篌聽力瞬間恢復,回頭看向摔斷牙齒的修士:“桓宗,他剛才說什麼?”
“他剛才出言辱罵我們。”桓宗語氣平靜道,“不過他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敢再罵人了。”
“罵人不好,人多的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箜篌想,這人罵的臟話一定很難聽,不然以桓宗的格,不會對這種煉氣期的修士手。
“是……”修士這是斷了牙齒活吞,“仙子所言甚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箜篌點頭,抓住桓宗的袖子搖了搖:“桓宗,我們回房間。”
修士捂著暗罵,都手牽手一起回房間了,還不讓人說,分明就是故作清高。
“我真是好多年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男人了。”歡樂門的修抬頭看清桓宗的臉,忍不住了角,“若是這樣的男人愿意陪我一夜,我真是連心肝兒都舍得掏給他看。”
箜篌腳下一頓,轉頭看向說話的修。
細眉,丹吊角眼,薄,雖不能得讓人失魂落魄,但別有一番風味。皺了皺眉,又回頭看了看桓宗,拉著他大步往樓上走。
“郎君,可愿意與奴家一起探討天地?奴家愿以上品法為贈。”歡樂門修站起,語氣沙啞中帶著幾分魅,“以往都是男人捧著東西求我陪他,但是為了你,我愿意改變原則。”
男人喜歡好看的人,人也喜歡好看的男人。修想,遇到如此極品的男人,能多看上幾眼,也是好的。
其他男修聞言,對桓宗充滿了嫉妒,卻不敢開口。他們怕自己的牙齒,也被對方抬手摔斷。
歡樂門的功法,講究調和,不僅對他們自己有益,對與他們同樂的人,也有不好。 他們還有個行事原則,那就是不能已經舉辦過結道大典的男。若有違反此規的弟子,就廢除功法,逐出師門。
所以盡管歡樂門在男之事上十分不羈,也沒有人覺得他們就是邪魔歪道。
“做人還是要講原則。”箜篌想也不想,轉頭看向修,繃著臉道,“沒有規矩,不方圓。”
修笑:“為了好看的男人,原則這種東西,不要也沒有關系。”向桓宗拋了一個眼,“郎君,你可看出我對你的一片心意?”
箜篌深深一口氣,提醒自己,這是個人,是個風韻十足的人,不生氣。
桓宗握住箜篌的手,神淡淡,對修的話毫無反應,仿佛修從頭到尾都沒有存在過。
修:“……”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個人唱獨角戲,太尷尬了。
劍修果然如傳言般寡淡無趣,白瞎了一張好臉。
略一挑眉,看到到桓宗與箜篌握在一起的手,瞬間從中驚醒。剛才只想到到這個男人有多味,竟是忘了這一茬,差點犯了宗門大忌。
修趕朝箜篌行禮,恢復正經的語氣:“對不住,方才一時忘形,行事無狀,犯下了錯誤。多有得罪,請姑娘見諒。”
方才見這位姑娘年歲不大,以為是劍修的師妹,其他人起哄笑鬧時,便沒有參與。現在在看,就發現了其中種種不對。
哪有師兄妹手牽手走路的?
還有那個劍修,他確實沒有注意到,因為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個小姑娘上了。
箜篌沒料到修說改口就改口,心十分復雜,調戲了桓宗,卻向道歉,這里面是不是有哪里存在問題?
“方才沒有注意到二位是人,是在下不對。”
“啊?”箜篌茫然的瞪大眼睛。
人?
與桓宗?!
1.池牧遙穿書後曾被迫和大反派奚淮一起關“小黑屋”,奚淮被鎖鏈禁錮著,靈力被封印。 他的處境極為尷尬,需要他修煉到築基期打開洞穴的禁制,二人方可獲救。 可……他是合歡宗男修啊啊啊啊啊啊!難不成拿大反派來修煉嗎? 看過這本書的讀者都知道,拿奚淮修煉的那個炮灰死得格外淒慘。 跑!破開禁制後他立即跑得無影無踪! 奚淮得救後突然著了魔,發了瘋的在三界尋找一個人。 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只知道那人是合歡宗的男弟子。 想來,找到那個拿他修煉了整整三年的小子,必定會殺之為快。 2.池牧遙入了修真界最沒有前途的御寵派,還是三系雜靈根。 眾人都說,他空有美貌,卻沒有實力,不配被稱之為三界第一美人。 3.仙界大會上,魔修們不請自來。 那個一身魔焰的青年立於人前,傳聞中他暴戾恣睢,跌宕不羈,現如今已經成了名門正派的噩夢。 此行,必有陰謀。 眾人防備之時,卻見奚淮突然靠近池牧遙,微瞇著雙眸看著他:“你的修為並沒有什麼精進,可是沒有我協助的緣故?” 池牧遙裝傻:“道友何出此言?” 4.修真界的瘋子奚淮突然安靜了,熱衷於在洞府裡“折磨”池牧遙。 夜裡池牧遙只能苦苦哀求:“不能再修煉了,我的修為快超過宗主了……” 5.本以為在被追殺,沒成想竟成了魔尊的白月光? 獨占欲極強偏執魔尊攻×前合歡宗唯一男弟子美人受 『“老婆老婆你在哪裡呀”』×『“跑呀跑呀我跑呀”』 又名《小魔尊找媳婦》《沒錯,我就是那個和反派關過小黑屋的砲灰》《本該是炮灰卻意外成為了魔尊的白月光》 【不正經仙俠】【年下】
他天生廢脈,備受宗門弟子歧視,卻意外重生成了身懷五行靈脈的天才,從此逆天破命! 修無上妙法,左擁右抱,攜美縱橫天下,成就一番逆天修仙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