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把茶水喝下去,箜篌見雙清門主看的眼神很溫和,心中疑更甚,記得進境前,這位方臉門主對的態度還是表面客氣,現在突然這麼大的轉變,這讓不得不多想。
“門主客氣了。”當著其他人的面,箜篌不好問對方想要謝什麼,含糊的笑笑就當這事過去了。
雙清門主似乎也不打算解釋,宴席結束后,箜篌正準備離開,元吉門的弟子前來邀請,說門主有要事與相商。箜篌更加怪異,一個沒見過多世面的年輕弟子,能有什麼大事跟一位宗主商量?
元吉門又不像是五味莊跟吉祥閣這些小門派,很多事大家商量一下就能完事。
對雙清的行為雖然不理解,但是對方行事客氣,箜篌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下來。
“不知雙清門主可否介意我陪著箜篌姑娘一起過去?”桓宗看向傳話的弟子,“箜篌年,孩子膽子小,我怕有言語不當,冒犯到門主。”
傳話的弟子沒有料到面若冰霜的桓宗真人會忽然開口,什麼孩子但細小,什麼言語不當冒犯,修真界有幾個膽子小的人,至于冒犯……
這姿態哪里是怕箜篌仙子冒犯門主,分明是擔心箜篌仙子獨自過去。見慣了琉宗劍修們冷漠的樣子,突然有了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真人,傳話弟子還有些不習慣。
“真人能一同前往,那是鄙派的榮幸。”傳話弟子略一思索后,便應了下來。
這種場合,他也無法說出不歡迎其他人的話。
賓客散盡,熱鬧的元吉門看起來冷清許多,偶爾有劍不離手的弟子經過,遠遠向他們行了禮,便退到了一邊。
“真人,仙子,請往這邊走。”
穿過一潭荷池,箜篌看到雙清坐在河池里的水中亭上。
“仙子,真人,請上船。”傳話弟子從袖子里甩出一葉玉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桓宗先一步跳上船,用快速觀察了一遍船,負手往旁邊讓了一步。箜篌飛跳到他旁邊,對傳話的弟子笑了笑。
玉舟無槳自,載著箜篌與桓宗朝水中亭而去。
“可看出池中有多種陣法?”桓宗欣賞著池中盛放的荷花,問邊的箜篌。
“唔……”箜篌認真的看了許久,“我只看出了三種,催靈陣、五行陣還有鎖鳴陣。”催靈陣與五行陣都是為了池中荷花而設,鎖鳴陣是為了保護水中亭,不讓其他人輕易闖這里。腳下踩著的這艘玉舟,就是破陣的鑰匙,沒有這艘玉舟,靠近水中亭就會到陣法攻擊。
“短短幾日,你已經認得這些陣法,很是不錯了。”不應該是荷花盛開的季節,里面的荷花卻開得燦爛。本該混濁的池水,卻是清澈見底,清澈到水中搖曳的金錦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水至清則無魚,這里面的魚,卻靠著濃郁的靈氣活得肆意。
“那我猜對了嗎?”箜篌睜大眼睛看桓宗。
“水底確實有這三種法陣,但這三種法陣只是流于表面,真正厲害的,是利用錦鯉與荷花形的流陣法,噬魂陣。”水面浮著朦朧霧氣,整個畫面看起來極了,但是這些朦朧的霧,卻是殺人的利。
“噬魂陣?”箜篌聽說過這個名字,聽說陷這種陣法的人,都會丟了心神,若是心懷惡意者闖,若又不能抵抗法陣的力量,就會陷瘋狂混中,最后甚至自靈臺而亡。
各個宗門外都有各種防護法陣,門下弟子們隨佩戴命牌,也是為了避免不小心踩錯地方,被自家陣法給害死了。
在水面上觀察了好一會兒,知道玉舟在水中亭臺階旁停下,也沒有看出端倪來。暗暗嘆口氣,果然還是學藝不,法陣這種東西,真不是一兩日就能學的。
雙清見桓宗真人也跟了過來,略有些意外,邀請兩人坐下:“真人、仙子請座。”
箜篌與桓宗坐下,見一個面容慈和的老人為斟茶,雙手接過:“多謝前輩。”
“仙子不必如此客氣,老朽只是門主的仆從,當不起這聲前輩而已。”仆從笑了笑,在箜篌面前擺了幾道點心。
“達者為長,年高者為長,您兩樣占盡,在晚輩面前,便是前輩。”箜篌認真回道,“還請前輩不要自謙。”
年邁仆從笑容更加和藹,退到了雙清后。
“今日請仙子來,是在下想向仙子再道一聲謝。”雙清并沒有跟箜篌說太多客氣話,開門見山道,“劣徒徐楓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把他從凡塵界帶回來時,他才五六歲大。那時恰逢凡塵界兩朝帝位疊,民不聊生。無數人為了活命,易子而食。徐楓的母親不想他被丈夫拿去換食,又抵抗不了丈夫的權威,便趁著他病得昏迷不醒時,把他扔到人跡罕至的池水旁。”
對于依附在男人羽翼下,生死不由自己的膽怯婦人而言,把孩子拋到別人沒有發現的地方,已經是做過的最大膽的事。若是徐楓沒有生病,會吵會鬧,或許害怕丈夫發現,不敢做這件事。
高熱不止的孩子被扔在外面,能有多大的可能活下來?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又或許是圖一個心安,但不管如何,這已經是唯一能為這個孩子做的事了。
對于年的徐楓而言,待他最好的母親趁他病重便拋棄了,是他永生難忘的事。
“幾十年前,我發現他對生母懷有心結,帶他去凡塵界走了一趟。可是一百多年過去,他的生母就算沒有在戰中死去,也已經壽終正寢。”雙清嘆氣,看起來有些可笑的方頭方臉,在此刻變得更有人味,“若是當年我沒有念在他年,瞞著他易子而食這件事,說不定他今日便不會如此。”
“門主此言差矣,若是你告訴他這件事,徐公子或許會因為生父易子而食,解不開心結。”當年的兩朝替,應該就是老姬家祖宗推翻楚氏皇朝專制的時候。
沒想到這段過往,還牽扯到老姬家的祖宗。
“不管如何,自從那夜徐楓與仙子談后,他已經不四跑,可以安靜下來聽我說話了。”雙清苦笑,“我已不求他立地飛升,只求他能好好活出個人樣,我已經心滿意足。”
說完這些話,他拿出一個黑檀木雕花箱放到箜篌面前:“仙子之恩,在下十分激,這份禮仙子能夠收下。”
“徐楓公子能好,晚輩十分高興,但這份禮晚輩卻不能收。”箜篌搖頭拒絕,“實不瞞門主,我祖上與那場民間苦難有些淵源。徐楓公子因那場苦難與親人分離,我不過與他說了幾句話,實在稱不上什麼恩。”
“仙子骨齡不過十七,兩百年前的事,就算與你祖上有關,但也與你無關。”雙清道,“仙子不收這份禮,是嫌棄在下?”
“門主言重了,晚輩并沒有此意。”見雙清堅持,箜篌只好把禮收下來,向雙清真人告辭。
這次雙清真人沒有留他們,讓仆從親自送他們出去。
仆從送完兩人回來,雙清還坐在亭中飲茶。見他回來,淡淡道:“他們走了?”
“已經離開了,看他們離開的方向,應該是往東邊走。”仆從為雙清換了一壺茶,“宗主你送箜篌仙子的那幾樣法寶,都有著強大的防能力,你是擔心一路上遇到危險?”
雙清冷笑:“是云華門的弟子,我替擔心作甚?”放下茶杯,他有些不高興,“我只是不想欠的人,免得以后拉下云華門排名時,看到覺得理虧。”
“原來如此。”仆從恍然道,“我見宗主你把親自煉制的法戒都放了進去,就自以為門主欣賞箜篌姑娘這種后輩,還請門主恕罪。”
“罷了,我懶得與你計較。”雙清強調,“但是為門主,我不會對無干之人產生多余的。再說了,云華門的徒弟,我憑什麼要欣賞?”
當年他跋山涉水趕到云華山下,只差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功走完問仙路。偏偏無論他怎麼懇求,云華門那些人都不愿意都給他一個機會,還說他的心不適合云華門。
現在他做了元吉門的門主,不知道當年說他不合適進云華門的那些老古董,有沒有扼腕后悔?
從元吉門出來上了馬車,箜篌把箱子給桓宗,讓他幫著看看里面的東西有沒有問題。不是喜歡以小人之心揣度他人,實在是雙清門主前后態度差別太大,難免有些多想。
桓宗接過箱子打開看了看,這是一個自帶收納法陣的收納箱,里面裝著大大小小各種法寶,最珍貴的是一枚極品防法戒。戒指量小,本來附著不了多法紋,但是這枚戒指上卻附著了無數法陣,只能用價值連城來形容它的珍貴。
挲著這枚法戒,桓宗有些不解,雙清送珍貴法給箜篌是想做什麼?見箜篌資質好,想把收到元吉門下?
“都是好東西。”桓宗把法戒放回箱子里,把箱子遞還給箜篌,“可以收著。”
“我還以為里面放著暗之類的東西。”箜篌把箱子放進馬車里的格子上,小聲嘀咕道,“雖然這位方門主……不是,是雙清門主格有些奇怪,但是對徒弟倒是很好。”
“你是云華門親傳弟子,他若真敢在有其他人在場時,在送給你的禮盒中放暗,那他就別想做宗主了。”桓宗道,“不僅是他,連整個元吉門都要到連累。”
為宗門之主,用不流的手段針對后輩晚輩,是整個修真界都不能容忍的事。
“那倒也是。”箜篌點頭,“有你在場,他肯定也不敢做這些事。”
桓宗失笑,這哪里是他的原因。雙清是有野心,又不是患了失心瘋,哪些事絕對不能做,他應該很清楚。
“哎呀,我差點忘了。”箜篌從收納戒里掏出種在花盆里的不知名靈草,見他們葉子看起來又有些不神,干凈倒了幾滴靈在小花盆里,然后把花盆擺在了馬車里。
見箜篌還養著這幾棵草,桓宗從收納戒里拿出一瓶適合澆花的藥,學著箜篌的樣子往里面滴了幾滴。
“這是什麼?”箜篌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味。
“是宗門里一位藥修長老煉制的藥,能夠提升花草的生機。”桓宗把藥放在花盤旁邊的格子里,這樣就能天天記起澆一澆。
“那要不再多澆點?”箜篌盯著靈草不太神的葉子,“這幾顆靈草在收納戒里待了這麼久,肯定很缺料。”
“多澆點?”桓宗扭頭看,猶豫著要不要照做。
“嗯嗯。”箜篌點頭,“再多一點。”
桓宗依言又澆了不。
馬車外的林斛搖頭,一滴藥足以救活一棵百年老樹,這兩個敗家子把靈藥當做水來澆靈草,不僅浪費好東西,還要把靈草給澆死。
不久后車傳出喝茶吃點心的聲音,林斛靠著車門,用馬鞭輕輕拍了拍馬背,馬兒騰空飛起,拉著馬車飛向了天空。
“桓宗,我們來雙修吧。”
“好。”
年輕小姑娘說話,怎麼能隨便省略前面兩個字,這種話太容易引人誤會了。
林斛搖頭,反正公子也是去做上門婿的命,就隨他們折騰去吧。
一夜過去,箜篌從打坐中醒來,打了個哈欠,踢了踢有些僵的,掀開車窗簾子看了看,外面云霧皚皚,他們還在天空中。
拍了拍臉,趴到車門簾外:“林前輩,我們還沒到麼?”
“還有一會兒。”林斛道,“下面有片草地,我讓馬兒下去休息片刻,喂些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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