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人的微博都被淪陷了。
【我的天,我好像看見了當年的陸公子和南神呢。】
【南神的兒子都結婚了,真的好帥氣啊。】
【恭喜恭喜,這是最接地氣的一對豪門夫妻了,從讀書時候一直到現在,太浪漫了。】
……
在一片的祝福聲里,兩家人也已經定了結婚的時間,就在三個月后的南城。
而這一場婚禮,注定不會簡單。
那是陸初揚多年前就已經允諾的婚禮,南城的翹首以盼,從宣布了時間開始,每一天他們都在注意著兩人的靜。
但兩人好似和平日并沒太大的差別,對于婚禮的一切,都沒任何的。
而安綿綿的婚紗是自己親手設計的,包括陸初揚的西裝和晏晏的小禮服,晏晏是他們的花,另外一個花是紀以桀的兒子。
婚禮的當天,把婚禮現場唯獨的嚴嚴實實的,要知道這一場婚禮,是這麼多年來,江城為數不多的世紀婚禮。
上一場世紀婚禮是南初和陸驍的。
后來就沒再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了。
不僅僅是,就連江城的人都對這一場婚禮充滿了興趣,那種期待顯而易見,幾乎是要崩裂出屏幕。
早早的,的人架起了直播,直播上已經是各種彈幕的刷屏了。
【我期待今天的婚紗,來自服設專業的設計狗。】
【啊,世紀婚禮啊,這個架勢看著就讓人心,我想起了當年明星的古堡婚禮。】
【這個是江城最出名的哥特式教堂,當年南初也是在這里舉行的。】
【我知道這個,沒關系門都進不去,別說舉行婚禮了,拍照都問題的。】
【期待期待。】
……
彈幕在刷屏,瘋狂的聊著天,但是好似卻毫不影響陸初揚和安綿綿,安綿綿并沒在陸家,而是住在了方巖在江城買的別墅里。
方巖的話很直接,總歸是要在江城有一個地方的,萬一安綿綿和陸初揚吵架了,也有個退路可以回,何況,方家又不是窮的買不起房了。
所以在確定了婚期后,方巖也第一時間確定了這件事。
別墅距離陸家是相反的位置,考慮的也是很周全了。
而今天安綿綿的迎親禮是從這里走的。
教堂婚禮就只是一個儀式,只有那個儀式是對外的,真正的大禮仍然還在這里。
安綿綿的化妝團隊都是南初的用團隊,是江城數一數二的頂尖團隊,自然安綿綿不需要任何的心。
今天也因為是婚禮,晏晏被南初和陸驍帶走了。
正確說,自從他們帶著晏晏回了陸家后,不是南初,而是陸驍就會不斷的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把晏晏從他們那帶走。
陸初揚并不是多樂意,陸驍會一本正經的嘲諷陸初揚:“你這樣纏著你兒,你不怕你老婆認為你是因為晏晏才結婚的?”
陸初揚瞬間無語了一下。
而陸驍已經趁勢把人帶走了,這行為在陸初揚看來,和一個搶劫犯并沒什麼區別。
搶的還是自己的心肝寶貝。
要命的是,晏晏很喜歡南初,甚至喜歡南初超過了陸初揚,所以陸驍只要提到南初,晏晏就會毫不猶豫的跟著陸驍走。
最重要的是陸驍寵著晏晏。
陸初揚雖然寵著,但是在學習和生活上對晏晏的要求還是嚴格的,起碼沒陸驍那麼不像話。
在陸驍那,晏晏是可以真的做到來手飯來張口,完全不用手和費腦,就有人把伺候的好好的。
別說要晏晏開口買東西,只要是晏晏喜歡的,就看那麼一眼,第二天陸驍一定會買回來放到晏晏的面前。
玩是如此,就算是一些珠寶首飾,陸驍和南初帶著晏晏逛街,晏晏只要開口贊一句,價值連城的首飾下一秒也會放在晏晏的面前。
無法無天了。
安綿綿當心過,問著陸初揚:“爸爸這樣,晏晏會被寵壞的。”
“不然呢?”陸初揚擰眉,“我兒我為什麼要給陸驍,但是你架得住陸驍的流氓嗎?”
陸初揚簡直就是冷笑出聲,對著安綿綿指控了陸驍的種種罪行。
安綿綿不吭聲,知道陸初揚和陸驍歷來都不對盤,指控也不算什麼大事,是家常便飯了。
一直到陸初揚吐槽完,安綿綿才問:“媽呢?”
言下之意是擔心晏晏的出現,搶走了陸驍全部的注意力,南初會不高興,結果這個問題問出口,陸初揚更是嗤笑一聲。
“南初和陸驍就是狼狽為,你以為沒南初默許,陸驍能這麼把人帶走的?陸驍就是南初的狗子。我晏晏那麼可,誰會不喜歡,南初也是一樣的。只是南初不會表達的像陸驍那麼奇葩。”陸初揚吐槽起南初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安綿綿:“……”
是真的沒想到啊。
“南初要寵人的時候,比陸驍還過分。晏晏那一屋子的玩,奢侈品,那就是出自南初的手。南初只是表現的含蓄一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陸初揚連南初都罵上了。
安綿綿停了停:“怎麼覺得你像是在埋怨啊。”
陸初揚擰眉就這麼看向了安綿綿,安綿綿立刻擺手解釋:“我說你埋怨兒被人帶走。”
陸初揚又哼了聲。
安綿綿默了默不說話,原本的意思是,陸初揚看起來就像一個吃醋的小孩,嫉妒自己父母的注意力被自己兒給奪走了,但是想想,這話還是不要解釋了,火上澆油。
而這樣的吐槽維持了很長的時間。
還出現了讓人哭笑不得的爭寵畫面,有時候晏晏是好不容易被陸初揚搶回來,南初和陸驍倒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過分,偶爾也是會讓晏晏回一趟陸初揚那的。
安綿綿忙著確認自己的婚紗,打完電話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陸初揚和晏晏在談心。
“晏晏,你不喜歡爹地和媽咪了嗎?”陸初揚很認真的問著晏晏。
晏晏被問的一愣一愣的:“喜歡啊,我喜歡爹地和媽咪。”
“那你為什麼一直在爺爺家,不愿意回自己家?”陸初揚倒是問的干脆,顯然是嫉妒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