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剛回到芳儀閣,就到徐貴嬪的熱擁抱。
「你這孩子跑哪去了?怎麼不帶上太監宮呢?出去玩要和娘親說知道嗎?」
天知道一早上發現孩子不見了是多麼擔憂,在這裡又有什麼安全的地方,前段時間剛遭了他人忌諱,了暗算。
「答應娘親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了,出門一定要和娘親知會一聲好嗎?」
顧徽雙手抱住徐貴嬪的脖頸,小手拍了拍安著:「娘親對不起,我錯了,娘親早上去母後了,我在閣裡實在無聊,以後出去玩一定帶上暖春。」
徐貴嬪今天早上特地起了個早去皇後的宮殿請安,昨天晚上已經派人把雲秀的事稟告皇後了,卻也不太放心,今天早上仍然早早去了一趟。
也是專門挑著今天去找皇帝老爹的,平時徐貴嬪把看的很,想要溜出來著實不易。
看著徐貴嬪慌的的樣子,顧徽心裡有些疚,剛剛遇到了這種事,娘親慌也是應該的。
「吧唧~」
顧徽一口親在徐貴嬪臉上,小臉上滿是討好。
「娘親不生氣了,囡囡一定聽話!」
徐貴嬪好笑的顧徽的鼻子。
「你呀!」
這孩子還學會討好賣乖了。
兩人剛進屋,便聽到宮上前來報。
「貴嬪,儀貴人在外求見。」
徐貴嬪與珍珠對視一眼。
「來幹什麼?請進來吧」
儀貴人是皇上新寵,就住在了他們芳儀閣旁邊的青玉閣,兩邊地方離得近,顧徽不見了徐貴嬪那麼著急的找,旁邊怕是都知道了。
儀貴人形小巧,長相妖嬈,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像有鉤子似的,尤其擅長彈琵琶,是下邊的儀親王府孝敬上來的。
皇上十分喜歡,特定賞給了「儀」的封號。
儀貴人聲音細細的,音清麗,穿著淡紫攀枝花樣式的華,婀娜多姿的走上前,行了一禮。
「嬪妾見過貴嬪,聽聞三公主不見了,嬪妾特來探……看樣子公主是找到了,沒有被嚇到吧。」
徐貴嬪摟著顧徽,淡淡的笑了笑。
「多謝貴人的擔心,三公主貪玩跑出去,這宮裡總共就這麼大,哪能出什麼事呢。」
聽見徐貴嬪的話,儀貴人輕輕地笑了一聲,有些嘲諷。
「能不能出什麼事,可不在姐姐您……」
抬眼看了看徐貴嬪,見麵淡然無波,繼續說著。
「今天早晨姐姐在皇後宮殿說的話,著實把嬪妾嚇了一跳,卻也點醒了嬪妾……嬪妾看著柳貴妃的臉十分不好。」
徐貴嬪淡淡的笑了笑。
「貴妃不是說了,因為伺候皇上沒休息好嘛。」
「姐姐你信?昨日姐姐這裡抓到了謀害公主的人,柳貴妃就睡不著了,世界上怎麼有如此巧的事?」
徐貴嬪這才移開眼神,定定地看著儀貴人。
「那又如何?」
沒有證據,能夠拿柳貴妃怎麼樣,皇上向來喜柳貴妃,又生了二公主和五皇子,六皇子。
若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怎麼能給定罪?就算有證據,思及三位皇子皇,皇上也會從輕發落。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
《快穿之大佬又瘋了》修鍊狂魔南鳶拐了一隻神獸,助她穿梭於三千世界,收集信仰之力。向來只殺人不救人的南鳶,從此洗心革面,做起了好人。可惜,好人難當。當成兒子來養的小怪胎搖身一變成了魔域大佬,發瘋地想圈養她?恐女自閉癥晚期的便宜夫君突然不恐女不自閉了,發瘋地纏著她生娃娃?就連隨手撿個死物,都能變成果體美男躺床上,陰測測地求負責?後來南鳶啥都不想養了,一心只跟男主battle。結果,男主他、他也瘋了。……南鳶面無表情:「大佬,你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人討厭。」大佬波瀾不驚:「我的世界給你。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