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梁換柱白夭是真沒看出來,這個看起來清麗俗的年居然會是個話嘮。
不知不覺,姚司仙跟著白夭來到了白府的邊牆外。
「小小姐,如果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就暫住在芳華賭場裡麵,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可以來這裡尋我哦。」姚司仙還特意強調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個字,貌似天大的事他都能抗下來一樣。
白夭撇撇,隨口問了一句:「那你知道卞沉淵的底細嗎?」
這個一直對靈丹念念不忘的臭男人,覺神莫測。
「這個……我還真不太瞭解。」姚司仙尷尬地了腦,他隻覺得到三皇子強大無比,並不清楚他真正的底細是多。
想著,姚司仙的眼神暗淡了下來,渾氣勢陡然變化,看的白夭一愣。
「小小姐先回去,我去會會三王爺,順便探探他的底細。」姚司仙聲音變得低沉,完全不似一個年。
「等……」白夭還想攔著他,然而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也太衝了吧,就以卞沉淵那傳聞中的子,不把他大卸八塊都是好的了。
白夭無奈地搖搖頭,翻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將近五天未回,也不知道白承安和白念鴻兩位老師如何了。
此時正是夜晚,白夭打算先潛嚴夫人的院子看看,查探一下大致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關於紋白玉的線索,雖然希非常渺茫,但必須找到這樣東西。
夜黑風高,白夭穿上夜行,順著暗牆角來到看嚴夫人的院子外麵。
白夭將頭探出了牆上,觀察著院子裡的況,發現裡麵藏著兩個三令修為的暗衛,不能莽撞地衝進去。
再看那房子,房間裡還有火,裡麵還有人影在。
此時,房間門忽然開啟,嚴夫人從裡麵走了出來,吹了一聲口哨,一隻小巧的金雕飛來過來,將手中的一個籃子給叼走,白夭遠遠去,籃子中裝的是一些紙張。
金雕飛走,嚴夫人再度返回了院子。
白夭著金雕飛走的方向,選擇悄悄跟了上去。
金雕很快飛出了帝都,朝著驚鴻山脈飛去,看來是飛往另一個城池,極有可能是向嚴夫人的孃家嚴府飛去。
這隻金雕有三令的修為,白夭要對付它,更是需要小心謹慎。
白夭一邊追著,拉近了距離,一邊出了四枚煉製出的飛鏢,注靈力,朝著金雕去。
金雕一時不防,兩枚飛鏢刺了它的,還有一枚直接刺了它的脖子,鮮不斷流淌,金雕哀嚎著撲打著翅膀,狂風大起,樹木搖曳,奈何隨著生命力逐漸喪失,它掉落了下來,白夭正要接住的時候,一個影閃過,將即將得手的金雕給走了!
白夭大驚,連忙踏起風行追了上去,這時,纔看清楚了來者何人,原來是一隻迅狐。
迅狐,叼著金雕,還回頭朝著白夭魅一眨,白夭忽的覺眼前一個虛晃,知道自己是中了它的魅之技,立刻甩甩頭,保持清醒,而這隻狡猾的狐貍已經跑不見了。
「該死。」白夭拳頭,竟然大意了,中了這迅狐的計,現在狐貍也跑不見了,不知道前往哪裡去找。
白夭又觀察了一番地麵,看見了金雕落下來的跡,連忙跟著跡快速行走,沿路還撿到了不從金雕上掉落的紙張,甚至還撿到了那個裝著紙張的籃子。
金雕去哪裡了和沒關係,最主要的就是這些籃子裡的東西,它有關嚴夫人,所以必須得攔下。
沿路白夭收集了一疊的紙張,差不多和來之前一樣多,白夭一張張翻過去,發現這裡麵有一半是地契,還有一半是大額銀票,細數來竟然有八千萬,裡麵還有一封嚴夫人寫給的父親嚴有實的信。
信上的大致容便是,嚴夫人用白府的錢暗中買了好幾家店鋪地契,然後又將地契轉到了自己的名下,最後再將這些商鋪給送回嚴府,這就變了嚴府的財產。
好一個梁換柱。白夭心道,這不知不覺中,就給嚴府送了不的錢,看這事兒,怕是白東起還不知道吧。
白夭將這些信封地契還有金票都收好,這可是扳倒嚴夫人的最有力證據。白夭冷冷一笑,嚴夫人,你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趁著夜,白夭回帝都中,來到了芳華賭場。
芳華賭場很大,佔據了十個店麵,還有三層樓高,外表裝飾的極為奢華,「芳華賭場」四個大字各佔了一個窗戶的位置,大紅燈籠掛了三排,繁榮璀璨。
行人絡繹不絕,人聲鼎沸,白夭甚至還看見有位材胖的人怒氣沖沖地拿著一掃帚子沖了進去,估計是抓自家人去了,白夭依然穿著夜行,就這樣坦然地走了進去。沒錯,是來找姚司仙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不會來找姚司仙,沒想到當天晚上就來找他了。
一走進賭場,白夭就看見了剛才那個胖人正在力打著一個男人,裡說著一連串的話,旁邊還有人嘗試勸架,結果那子連著別人一起打,脾氣暴躁無比。
其他的賭桌上人群擁,一眼去,富貴子弟還不,那些個賭桌上的金幣都快堆積山,金票銀票更是堆滿了桌角。
空氣中還有一汗臭味,白夭忍著不適,來到了前臺,說到:「我找姚司仙。」
掌櫃的臉一變,上下看了白夭兩眼,然後給白夭指了一個方向,輕聲說道:「姚大仙在後麵,三樓左邊第一間房。」
白夭順著掌櫃指的方向來到了賭場後方,與前方的絮絮嚷嚷不同,這後方格外安靜,是一個小花園,而且風景秀麗,還有一個小小的湖。
順著樓梯,白夭上了三樓,左邊的第一間房,在門口站住,看著房門,呆愣著不了。
忽的,姚司仙開啟門,帶著淡笑,說到:「小小姐,這麼快就來找我啦。」
此時的姚司仙貌似正要睡下,還穿著,頭髮披散,甚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