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吉如意算盤打得好,他心裡有數,邢懷洲已經中了苗疆巫師的奇毒,現在行不能,生死未蔔!所以他想著,到時候邢懷洲就是不來,人兩張皮,陸明說什麼,都不會有人反駁的!
趙普聽後,則是和包拯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狡黠一笑——老龐,你,到時候哭死你!
隨後,趙普當即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找人去請邢懷洲,太師就麻煩去陸明,到時候,我們讓包大人作證,讓兩人,來個當堂對峙!”
“好好!”龐吉連連點頭,笑著挑大拇指道,“此計甚妙,王爺英明!”
包拯心中暗笑,心道龐吉你還有臉笑,現在喊英明,到時候估計要喊明了!
“呃……包大人。”龐吉見趙普和包拯都說完了,就問,“那煜兒呢?”
“嗯。”包拯想了想,道,“明日問問皇上如何發落吧,我說了不好,罰重了,怕太師不高興。”
“高興!”太師趕笑道,“高興,包大人盡管判!”上賠笑,龐吉心裡卻說,哈,你這包拯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也不想想,這事兒能讓皇上知道麼?!
“既然如此。”趙普接過了話頭去,道,“不如就打他三十板子,然後罰三百兩銀子,回家,閉半年,抄四書五經,如何啊!”
包拯微微一笑,趙普是故意跟他搶話,這樣一來,就算得罪了龐太師那也是他趙普不是包拯,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趙普心裡明白包拯這次是為了幫他兄弟,沒有理由再讓他背黑鍋……當然,背上黑鍋也不見得能比老包黑!
“好好。”龐吉趕點頭,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說完,轉離去了。
……
後廂房的院子裡,小四子裹著一件茸茸的小棉襖坐在椅子上,手上抱著那只小兔子,仰著臉看天,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展昭從外面進來,手上拿著一盅熱騰騰的蛋羹,走到小四子邊坐下,道,“小四子,晚飯沒好好吃吧?再吃些。”
“嗯。”小四子點點頭,依然仰著臉,看著天空。
“小四子?”展昭也跟著仰起臉往上看,問,“你看什麼呢?”
“嗯……展展,我剛剛看到一個神仙。”小四子小聲說。
“神仙?”展昭不解。
“嗯,白白的,服飄啊飄,嗖地就飛過去了。”邊說,邊手在空中比劃,道,“真好看!”
“小四子,那不是神仙。”展昭笑道。
“那是什麼?”小四子不解地問。
“哦……嗯,是一只有些糊塗又有些賊溜溜的大老鼠。”展昭認真回答。
“老鼠?”小四子更有些納悶了,問,“為什麼老鼠會飛飛?”
“這老鼠會輕功啊。”展昭笑道。
“什麼老鼠那麼厲害呀?”小四子追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展昭搖搖頭,道“總之啊,就是那種在夜晚悄悄飄來飄去,藏在角落裡頭聽人說話的鼠輩。”
“哦。”小四子點點頭,不解地問,“那為什麼又說是只糊塗老鼠呢?”
“哦,你想啊!”展昭對小四子道,“既然要躲起來,現在夜深人靜的,就應該穿一黑的,才不會被人發現麼,你說是不是?他卻穿穿一白……你說不是糊塗是什麼?”
“是哦。”小四子覺得很有道理,就道,“展展,鼠鼠在哪裡?傻乎乎的一定是胖胖的很可,小四子可不可以養它?”
展昭角挑了挑,道,“小四子,已經跑了。”
“嗯……”小四子噘起,問,“為什麼會跑掉?”
展昭用勺子舀起一勺蛋羹塞進小四子裡,笑道,“這個麼……大概聽我們說他傻乎乎胖乎乎,所以生氣走掉了吧。”
小四子吃蛋羹,點點頭,道,“這倒是的,有人說我傻乎乎胖乎乎,小四子也會走掉!”
“你不胖也不傻。”展昭他腮幫子,“這樣剛剛好。”
“是麼?”小四子臉紅紅顯得很開心,“展展真好!”
幾個時辰相下來,小四子徹底被展昭收服、馴化。
出人意料的,第二天晌午,給邢懷洲治病的房間大門就被一腳踹開了,公孫一臉鬱悶地走出來,似乎相當不高興。
趙普一見他神差點嚇出病來,問,“你不是說要下午麼?怎麼這麼快出來了,該不會……”
公孫氣哼哼看擋在自己眼前的趙普,道,“,,睏!”
“啊?”趙普不解,小四子拉住公孫的手在一旁的石桌邊睡下,對邊一臉好奇的王朝馬漢說,“爹爹不夠睡脾氣最壞了,快讓他吃了些東西睡覺覺!”
“哦!”王朝馬漢趕找人準備,紫影已經端著昨晚趙普吩咐的人參湯上來了,放到公孫面前。
趙普還想再問,正這時,就見赭影沖了出來,對趙普道,“王爺,救活了!刑將軍醒了!”
趙普一陣驚喜,就想往裡沖,剛走兩步,又停下,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先謝謝公孫,但是轉臉一看……
就見公孫手上拿著勺子,趴在石桌子上頭,睡著了。
從來吵著要走的人,都是在最後一個人悶頭彎腰拾掇起碎了一地的瓷碗。而真正想離開的時候,僅僅只是挑了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門,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賀知書于蔣文旭來說是空氣是水,任性揮霍起來時尚不覺得可惜,可當有一天當真失去的時候才悔之晚矣。 “你所到之處,是我不得不思念的海角天涯。” BE 虐 慎入 現代 先虐受後虐攻 情深不壽 絕癥 玩野了心的渣攻&溫和冷清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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