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沈岸來了長樂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最後跟李長琰代了幾句,便了眼淚,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我皇兄確實沒有苦,長樂在此多謝賀蘭將軍的照顧。」
說著象徵喝了口酒,賀蘭肅也十分配合,同長樂一樣,舉杯飲酒,「公主殿下也不必傷,一座城池換回一國太子,這可是很劃算的易了。」
昨天收軍回去,那東魏的沈岸居然獅子大開口,說要用李長琰換北齊五座城池,賀蘭肅最開始還是有些心的,畢竟太子的價值是擺在這裡,如果真要威脅北齊,或者五座城池也能拿下來。
但他就是看不上沈岸自以為是的樣子,他偏隻要朔洲一座城,後麵的城池,就是要讓東魏的人自己打下來。
憑什麼明明是兩國聯盟,到現在為止,隻有他們南楚兵力損?
這太不公平了。
所以今天這個易,賀蘭肅是沒有提前與沈岸商量,直接跟南楚皇室通了氣,然後私下與北齊做了易。
一想到馬上就能掌握朔洲,那臉上的表都有些控製不住了,朔洲可是好地方,易守難攻。有了朔洲,南楚的版圖又朝北邊擴大了一塊。
賀蘭肅已經迫不急待了「公主,咱們還是儘快商談降城事議吧。」
「好。」長樂放下酒杯,這封降書是假的,上麵蓋的國章也是長樂隨便找的帳房先生偽造的,拿出來的時候,長樂還是有些心虛,畢竟現在皇兄還在他們手中,這降書最好不要出什麼明顯的破綻。
賀蘭肅一雙眼睛著長樂,隻到看見長樂的手自服口袋裡掏出一卷黃紙,他雙眼放亮,麵都親切了不,眼皮了好幾層褶皺,「哈哈,公主果然爽快!」
怎麼辦,現在沈岸還沒有到。
這降書雖然是偽造的,但如果落賀蘭肅手中,到時候也會以此為把柄,要挾北齊。到時候父皇臉麵何存,北齊麵何在?
想到這裡,握著黃卷的手了又,手尖都泛了白,還從來沒有這麼期盼過一個人快點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在賀蘭兄妹眼裡,長樂這糾結猶豫不定的作,隻是捨不得朔洲城,但為了換回太子,不得已割捨一座城池的艱難決擇。
作為武將,保家衛國為已任,賀蘭肅理解長樂的不得已,如果今日是換作自己,他自己的至親至在敵人手中。他或者還做不到長樂這樣果斷的決定。
他心裡倒是有幾分欣賞這位舞公主,想當年,他與的夫君穆川對陣,次次都是落荒而逃,最辱的是,被穆川瞎了一隻眼睛,這些年來,他日夜練,想著終有一日要一雪前恥,卻又聽到穆川死了的訊息。
看來他這輩子隻是活在穆川的影之下了,但眼前這位,可是穆川曾經的夫人,按說夫妻會有一些相似之,這話果然不假,舞公主上出來的那子狠絕,不比穆川。
忽而,他目錯開,似是閃電般凜冽的眼神刺了過來,隻是瞬間便消失不見。
賀蘭肅放在桌下的手下意識收,這個秦述的人似乎隻是北齊一個小司軍?
方纔此人的眼神,有那麼一刻,居然跟穆川奇蹟般吻合。
他想著是自己思緒神遊,看錯了,咳嗽了兩聲,長回先前的狀態,「公主,太子人已經在這了,公主將手中的降書於我,太子殿下便可以跟著您回去。」
「聽聞北齊陛下欠安,公主應當早接太子回去,父子團圓啊。」
永康帝病重的訊息在各國不是,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發兵的原因之一。一國之君的生死存亡也關係到一個國家的興衰。
長樂不準備再糾結下去,雙手一抬,將黃卷呈上,「朔洲城,就此奉上!」
雖然是假的,隻是一場空城計,但長樂依舊覺臉頰火熱,無地自容。
「哈哈哈哈,」賀蘭肅笑得合不攏,立馬將東西拿了過來,展開一看,賀蘭靈也湊了過來,兄妹倆隻認那紅的帝王印,見這東西在,便立馬放鬆了警惕,招手示意屬下放了李長琰。
宋林一直在秦述邊保護,但李長琰解除鐵鏈之後,宋林第一時間跑到李長琰麵前,將人帶到安全地帶,親自保護起來。
賀蘭肅見事已經談妥,也沒準備久留,站起來,抖了抖盔甲上的泥土,「南楚大軍將於三日後進朔洲城,放心,本將軍進城後,不會大肆屠殺的。」
說完,端起桌上的酒杯,正要往邊送,突然,一支流箭飛而出,舉起的酒杯替他擋了災。
「什麼人!」酒杯落地,埋伏在四周的人盡數出來,賀蘭肅想都沒想,直接把矛頭指向長樂,「公主這是何意,了降書還來這一套!」
「不是我們的人。」說話的人是秦述。
他們必須要趕在沈岸出現之前離開,但現在看來,已經晚了。
已經避免不了要攙和進南楚與東魏兩國的紛爭了。
賀蘭靈不信,「今日之事,除了北齊和南楚兩國知道,還有誰知道,不是你們還能是誰?」「將軍此言,把我東魏置於何地啊?」來人手持一把黑金紋弓,自湖麵輕功飛躍,腳尖輕點水麵,兩步,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陣風掃過,人已經落於地麵,僅數步距離。
「沈岸?」賀蘭肅認清來人,他怎麼會來,他千防萬防,就是怕沈岸來破壞此事,誰料竟然還是被他知道了。
「沈岸你什麼意思,這支箭是你讓你的?」賀蘭靈還記著方纔那險些要了兄長命的箭。如果不是賀蘭肅恰好端起酒杯,恐怕現下此刻已經下了黃泉。
「是本王又如何,東魏與南楚早有盟約,南楚卻屢次違約,今日居然敢私下與敵國會麵,這一不過是給賀蘭將軍一個警醒。」
語氣倨傲,居高臨下,這哪裡是對盟約國的態度,彷彿這南楚隻是東魏手下的一顆棋子而已。賀蘭肅本來也是脾氣好的人,聽了這話,一拍桌子,「沈岸,老子回去就上奏給陛下,破了這狗屁玩意的盟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