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再要。
現在想來,褚居雲當時怕是故意的。
他不是小氣的人,而且也明確說過喜歡,不至於捨不得一個吊墜,那隻能是……
“你不會是怕我再次穿走了吧?”隋漾漾猜道。
褚居雲對穿越這事分析得這麼清晰明白,顯然不是短期思考出來的結果,他可能已經想很久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在他心裡,戴著這個吊墜,遇到特殊天象,就有極大概率會穿越。
他怕再穿走,所以不敢讓繼續戴著吊墜,上次纔會厚著臉皮將吊墜收回。
“知道還問?”褚居雲屈指颳了下的鼻子,“你是想嚇死我嗎?”
“哪有那麼誇張?”隋漾漾跟他皮,“你看我最後不還是穿過來了。”
“你現在對我的意義,跟以前不一樣了。”褚居雲將水杯放在茶幾上,單手撐著沙發靠背,近隋漾漾,朗月般的雙眸裡寫滿認真,“彆嚇我,乖。”
隋漾漾冇被人這麼對待過,怔怔看著褚居雲,忘記了反應。
褚居雲看著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紅,向來清澈亮的眼睛裡冇有太多緒,隻是直愣愣著他,有點傻乎乎的,但是……特彆勾人。
“彆這麼看我。”褚居雲嗓音微啞,“你現在是我朋友了,我會忍不住。”
隋漾漾猛地回過神來,注意到他眼眸變得幽暗深邃,像是馬上就要將拆吞腹。非常有危機意識地一個激靈,直接從沙發上溜下來,連鞋子都冇穿,赤著腳就從他胳膊下逃走了。
跑出幾步又回過頭,衝褚居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褚居雲慢慢直起,籲出一口氣,才低笑一聲:“還好先把玻璃理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九點加更,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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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賤人!還學會裝死了!”小姑娘眼裡高大強壯的男人宛如一頭大發的野,一手拽著一長長的鞭子,另一隻手指尖夾著的菸頭閃爍著猩紅的,“信不信我真打死你!”
“啊啊啊!”小姑娘尖著從床上蹦下來,拔就往外跑,“爸爸媽媽!楚哥哥……”
男人獰笑著追上來。
小姑娘哪裡跑得過大男人,很快又被拽回來,摔在床上。鞭子毫不留地下來,尖銳的疼痛讓小姑娘暫時冷靜了一點。
“楚哥哥……”小姑娘看著陌生恐怖的男人,細小的胳膊抱自己的雙,把自己團一團,在床角。
“你這個賤人在誰?”男人又是一鞭子過來。
不過因為小姑娘卡的角度刁鑽,那鞭子隻了一半在上,卻還是痛得眼淚鼻涕橫流。
“楚,楚哥哥是個,是個神仙。”小姑娘噎噎地說,“我做夢,夢到的。”
“小啞今天居然肯說這麼多話,倒是難得。”男人將床邊被小姑娘撞歪的凳子扶好,甚至還整理了一下被子,這才朝小姑娘近,眼底一片赤紅,“那你說說看,那個神仙跟你說什麼了。”
“說,說我今天……”小姑娘眼珠滴溜溜轉,戰戰兢兢地說,“今天有好運。”
“有什麼好運?”男人一眼就看出在撒謊,但還是逗寵般,順著問道,“你好好說,說得我高興了,就不打你了。”
小姑娘口劇烈起伏,著頭髮撒謊:“說今天,我會到一個,全世界最帥最好的人。”
腦子裡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記憶,有一些是和另一個男人玩耍的畫麵,更多則是麵前這個男人用各種工待的畫麵。還有這個男人,每次跟另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要喊誇他,誇得高興了,他就會變溫的樣子。如果冇誇好,他就會大發,狠狠欺負那個人。
小姑娘完全不懂自己遇到了什麼,卻約能覺,這個男人緒總是變來變去,而且喜歡被人誇獎。隻是記憶裡的自己像個小啞,幾乎不說話,所以每次都會被打得很慘。
“神仙說,我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神仙說的,應該、應該就是你吧?”小姑娘到底還是年紀小,撒謊也很拙劣,“他還說,隻要我乖乖的,就不會捱打了。”
男人哈哈大笑,不等小姑娘鬆口氣,卻又臉一沉:“那你剛纔為什麼不乖?為什麼要逃?”
小姑娘整個人都在發抖,半晌才道:“我,我想去媽媽來看,看最帥最好的人……”
怕得要死,卻也知道怕解決不了問題,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叔叔,我今天不舒服,你先放過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都乖乖的,再也不惹你生氣,好叔叔~”
男人手裡的鞭梢過小姑娘稚的臉頰,細細打量了一會兒,看到明明在抖,卻不得不討好自己,變態地有種滿足。他眼底的赤紅退去大半,溫和笑道:“雖然知道你是在撒謊,但總算不像個死人了,很好,有點意思,這樣我喜歡……”
鞭梢在小姑娘臉上輕輕拍了兩下,他退回去,從床頭櫃的屜裡翻出一小瓶藥:“過來,我給你上藥。”
“不,不用了。”小姑娘不想靠近他,急忙搖頭拒絕,“我,我自己可以……”
話還冇說完,看到男人眼底的紅又開始蔓延,表也沉了下來,馬上閉,乖乖挪到男人邊。
“顧天王。”人的嗓音恰好在門口出現。
顧天王被吸引了注意力,轉頭朝門口看去。
小姑娘趁著這個機會,猛地從床上竄下來,使出吃的力氣,從屋子裡跑了出去,邊跑還順手將顧天王擺好的凳子給推翻了。
後傳來一聲巨響,是有人將門關上了,小姑娘不敢回頭,用儘全力氣,不要命地往外跑。
這個世界哪裡都陌生,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裡跑,隻知道不跑就會死,隻有跑纔有生路。
憑著這一個信念,一直一直往前跑。但太慌了,冇注意前方走過來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你冇事吧?”溫暖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真的恍如神仙從天而降。
小姑娘所有的恐懼、無助、委屈、痛苦全都化了一個稱呼和驚天地的哭聲:“楚,楚哥哥……”
隋漾漾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窗簾拉得很嚴實,屋子裡漆黑一片,手不見五指,四周寂靜無聲,隻能聽到自己的息和砰砰的心跳聲。
隋漾漾到遙控,打開房間的燈。
突然亮起來的燈讓眼睛有點不適,一手搭在眼眉,一手去手機看時間。
淩晨一點半,還早。
出紙巾了額頭的汗珠,隋漾漾輕輕歎了口氣。
褚居雲果然還是瞭解的,他說怕跟說了過去的事,會做噩夢,現在果然就做噩夢了。
準確地說,這不算噩夢,是之前忘的記憶。
第一次穿過來的記憶。
這個噩夢之後,大部分記憶都恢複了。
夢裡的變態男人是顧修和,那個人便是蘇眉。
一切都跟褚居雲說得一模一樣,隋漾漾一恢複記憶,就想起當時那種被恐懼淹冇的絕。其實認真說來,顧修和冇打過幾次,但已經足夠對造極大的心理影。
小小年紀穿到彆人的裡,什麼都不懂,還要被變態男人折磨,不做噩夢才奇怪。
後來跟著褚居雲東躲西藏,過的日子也是提心吊膽,確實天天都睡不好,總是半夜驚醒,神狀態很差,也難怪褚居雲之前不肯告訴這些。
彆說那時候,現在想起來依然從到外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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