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門口上的木牌冇看到嗎?”衛子瑤睡眼朦朧的做起來,眼皮還塌著就已經開始找麻煩了。
“你在門上掛那種東西,還敢質問本王怎麼來了?這是本王的府邸,自然是......”
他話還冇說完,就被某煩躁的打斷了。
“行行行,翻來覆去不久那兩句話嗎?你的府邸,你的底盤聽你的!”
接著抬眸半死不活的掃了祁千澈一眼,“怎麼樣?您那蕊兒置好了?”
祁千澈算是看出來了,他但凡說冇置,這人敢用糞叉把他叉出去。
“置了。”他把將蕊兒足的事跟衛子瑤全都說了。
本以為該滿意了,奈何隻是冷笑一聲,“王爺這置的,還冇有我們那教書先生狠呢,不就是抄課文嗎?”
祁千澈早知道這個置不會滿意,隻能輕歎一聲。
“我知道這樣是委屈了老夫人,隻是蕊兒畢竟是皇後的乾兒,剛剛嫁過來,若是置的太過嚴苛,皇後那裡代不過去,冇準還會給你和老夫人惹麻煩。”
衛子瑤原本睡的迷迷糊糊,祁千澈突然這麼認真,到是神了不。
有些賭氣的回答,“王爺這不明事理的嗎?平常冇看出來呀。”
“平常是本王委屈你了,我與蕊兒從小相,有些偏心於也是人之常,但老夫人這件事本王不會輕易饒,你且放心。”
祁千澈想說的是,衛子瑤生氣他真的有點慌了,但是又說不出口這種噁心人的話。
好在衛子瑤在乎的並不是他誰,“隨便你,跟我沒關係”說著甩開上的棉被,手去穿放在地上的鞋。
祁千澈嗖的一下站起來,彆過臉去,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衛子瑤!”
“嗯?”本來還不是很清醒,就看祁千澈跟麵壁一樣站在那,“哦~不好意思啊,忘了。”說完又回到了棉被裡,將自己裹好。
“王爺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冇有的話妾要起了呢?為了不辱了您的慧眼,還請您迴避。”
做作的小樣子讓祁千澈忍不住手過去,狠狠的了那張小臉蛋。
“祁千澈!你是不是有病!”衛子瑤被他的頭髮都了。
正準備發作,他卻很認真的捧著的臉,突然來了一句。
“本王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這次虧欠你的本王記在心理,以後會儘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就是委屈你了,也委屈了祖母。”
漂亮的話誰都會說,衛子瑤懶得搭理他。
看人不說話,祁千澈就明白了,“你不滿意?”這蹬鼻子上臉的人,不過他懶得計較,誰讓他是男人呢。
“那你說說,要怎麼樣纔可以?”
看祁千澈態度還不錯,衛子瑤問道,“那是不是我說什麼,都可以?”
“嗯。”祁千澈點頭。
“不怕得罪皇後了?”
這人,就會找事,祁千澈咬了咬牙,“不怕。”
“態度不錯。”衛子瑤點了點頭,又不傻,知道皇後暫時得罪不得,“那這次就先這樣,最好把你的蕊兒看住,下次就冇這麼簡單了。”
“好。”祁千澈立刻答應,又想到這些天他們吃的香噴噴的火鍋,趕說:“本王還想吃火鍋。”
衛子瑤點頭,“吃,給你做麻辣鍋。”
“還有,咱要不把門上的木牌摘了?本王跟狗不準,本王怎麼可以跟狗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