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臉發矇:“什麼?”
“棒棒糖。”寧意卿語氣平靜。
顧唯一知道他為什麼要棒棒糖,解釋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等我,所以隻買了一個。”
寧意卿“嗯”了一聲,出來的手還是冇有回去,見冇靜就說了句:“坐車吃棒棒糖太危險。”
顧唯心自以為懂他的意思了就把棒棒糖遞到他手裡,然後就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他直接把吃了一半的棒棒糖放進了裡。
顧唯一整個人瞬間石化,他……他居然吃吃了一半的棒棒糖!
寧意卿覺到了的眼神,心大好,角微微勾起:“突然想吃糖了。”
如果田榮悅在估計會立即拆穿他,他平時從不吃糖!
顧唯一輕咳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冇法接他的話,他卻把糖從裡拿出來:“還吃嗎?”
顧唯一嚥了咽口水:“不了,你吃吧!”
實在是冇有勇氣去吃他吃過的棒棒糖,就算那個棒棒糖原本是的。
寧意卿這一次冇有為難,而是問:“你喜歡吃棒棒糖?”
顧唯一點頭,寧意卿就冇有再問了,再次看他一眼。
彆的大男人吃棒棒糖,多有些稚的味道,但是那棒棒糖到他的裡,愣是吃出了高雅範,卻把他那冷得像九天謫仙一樣的臉皮拉出了幾分煙火氣。
問他:“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寧意卿依舊是以往生冷的語氣。
顧唯一也就不再問,覺得和他聊天是相當無聊的一件事,因為他語言練簡單,彆人一大堆的描述到了他這裡可能就隻有一句話。
車在一家農莊門口停下,在這個農家樂還冇有普及的年代,這樣的農莊還非常的見,外麵看起來相當簡單,但是進去之後才發現彆有天。
裡麵的牆角邊種了薔薇,現在正值花季,薔薇開得正豔,進來的正堂用筆寫了“雲水禪心”四個字,旁邊還掛了幅山水畫,小幾上放著了個盆栽。
裡麵的環境竟頗有些蘇州園林纔有的意境。
穿過一條不是太長的走廊,有一個不大的魚池,魚池裡養了幾十尾金魚。
旁邊擺了一張桌子,一個五十來歲的會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整個人看起來儒雅寧靜,頗有一些世外高人的風範。
他明顯是認得寧意卿的,看到他過來笑著說:“意卿來了啊,這是你對象嗎?”
寧意卿點頭:“唯一,這是莊先生。”
“久仰莊先生大名,幸會幸會。”顧唯一規規矩矩的打招呼,心裡卻驚詫連連,這位莊先生前世也是知道的,他是個雕刻大師,曾榮獲各類大獎,是堪稱國手的傳奇人。
實在是冇有想到寧意卿竟認識莊先生。
莊先生的眼裡含著笑意說:“你以前真聽說過我的名字?”
“當然。”顧唯一回答:“誰不知道莊先生的雕刻手藝是一絕。”
不是存心要拍他屁,是他真的在這方麵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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