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了,十天了!完了完了完了!」
阮靈慌裡慌張的跳下床,找到鞋子套上,朝窗戶往外爬,爬了兩步,又想起什麼,慌裡慌張的回到床上,真離,嗖的從窗戶飛出去。
小黑也飛快的跟了出去。
裴殊跟出去:「你去哪裡?」
「我去城隍廟,很快回來!」隻有聲音遙遙傳來。
秋夜,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打在芭蕉葉上,寒意陣陣。
裴殊站在小軒窗邊,聽著雨聲,心中安穩。
他去取了本書,坐在窗邊,就著雨聲,等回來。
……
阮靈顧不上秋雨蕭瑟,飛一般的到了城隍廟。
人都到齊了。
隻差一個。
一走進去,就覺到一道怨毒的目,盯著。
一看,差點沒笑出聲。
是連城。
他從頭至尾都裹著一黑長袍,隻出一雙眼睛來。
跟黑無常似的。
「連土地今天的打扮很是別緻啊。」偏生還要故意他的傷疤,「都怪我,天氣眼看涼了,還讓你剃頭,多冷啊。」
幾人都驚訝的看向他。
初五脆脆的問:「連大哥,你剃頭髮了?為什麼呀?」
「不要你管!」連城恨的臉都扭曲了,「不要逞口舌之快!阮靈,今天,我一定會打敗你!」
小黑猛地從阮靈懷中竄出去,跳到連城頭上,把他的帽子扯了下來。
出一顆圓溜溜的大頭。
「噗!」
「哈哈!」
初五和甘蝶哈哈大笑。
就連秦景容也忍俊不。
連城乾脆也就不遮住了:「很好笑嗎?你們沒見過和尚?」
「連大哥您也不是和尚啊。」初五捂著小笑個不停,「再說,您這頭的模樣,太好笑了。以前你有頭髮的時候,我都沒發現,連大哥你的腦袋這麼大。」
連城覺到了一萬點暴擊。
「這大腦袋,嘖!」阮靈對秦景容拱手一禮,「大人這裡以後不需要點燈了。」
連城對怒目而視。
「看什麼看?」阮靈指著他的腦門,「再看,我把你腦袋揪下來,掛在牆上,當夜明珠用!襲別人的賤男,昨天在青樓可快活的很吧?」
「你,你……」連城被氣的有點上不來氣。
秦景容也是被弄的哭笑不得,抬手道:「阮靈,你也忒胡鬧了。」
「大人,這連城不聽話,我替您教訓他。」阮靈笑道,「隻要您發話,我立即把他腦袋揪下來。」
「好啦,別鬧了。」
秦景容笑著問,「你這麼頑皮,我問你,你的大降雨,練習的如何了?」
阮靈呆了。
大降雨……
還一個字都沒看過……
「大人,如果我說,我喝醉酒,一覺睡了十天,您相信嗎?」
「……」秦景容看著,竟無法判斷說的是真是假。
初五挎著的胳膊,笑道:「阮姐姐別跟大人玩笑,姐姐告訴我,你的降雨練到第幾層了?」
「幾層?咳,一共幾層?」
「一共七層啊。」初五眨眨眼睛,神有點疑,「阮姐姐,你該不會還沒練吧?」
葉小小和甘蝶幾人也都看向。
連城最高興:「怕是資質愚鈍,連第一層都學不會,怕沒臉,這才故意說什麼醉酒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