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花含香問。

「我的神力完全消失了。」阮靈皺眉。

花含香立即給檢查，隨即眉頭舒展：「你剛才連續施展了好幾個法，你以為不需要用神力的嗎？單你剛才使用的縛神，就要花費你一千多神力。」

「這麼誇張？」

也就是說，神力充盈的時候，也就勉強能使用一兩次。

「厲害的法，代價也大嘛。」花含香看著吃驚的神，心裡總算覺得平衡了一點。

這小丫頭雖然妖孽，但神力有限，再厲害的法，也是要有神力才能施展的。

阮靈轉了轉眼睛，湊到上：「人姐姐，你跟我說說，我怎麼才能提高神力容納程度？」

「……不知道，走開。」

「你一定知道，告訴我嘛，求求你了嘛……」

阮靈膩在上糾纏。

這時門口響起腳步聲。

「該不會是黑白無常那對死斷袖又來了吧？快跑，快跑！」花含香一下子跳起來，轉就朝後門跑。

斷袖？

這句話的涵義有點富啊。

阮靈就多想了這麼一句，眼前已經沒了花含香的影子。

「說好的義氣呢？」阮靈在心裡破口大罵，準備念口訣跟著一起腳底抹油。

「小仙？」

後卻傳來一道低的魅嗓音。

阮靈腳下一頓，停下了咒語。

回頭，看見裴殊一襲薄衫，提著燈籠，站在門口。

燈籠的線照著他的麵容，是淡淡的象牙白。

唯有一雙眸子，亮的驚人。

他注視著阮靈，提著燈籠走到麵前，定定的，一言不發。

他的眼神沉溺了一潭水，癡癡的。

阮靈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跑來。

另一副還在木屋躺著睡覺呢。

「你怎麼來了。」阮靈勉強笑道。

裴殊的目癡纏在上，輕聲說：「我幾乎每晚都來。我知道，我一定能等到你回來的。」

阮靈避開他的視線。

裴殊放下燈籠，抬起手，輕輕控著的臉頰。

阮靈後退一步，皺眉道：「裴殊，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裴殊盯著的眼睛，「我喜歡你，你知道。」

「可我不喜歡你。」

「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天晚上的事，你怎麼解釋？」

「那隻是個意外。我也是不由己。」阮靈說道，「如果傷害了你，我很抱歉。但我是神，你隻是凡人，我不會喜歡你，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生命漫長，而你呢？不過區區幾十載。我們是不可能的，你理智一點。」

「好一個不由己。」裴殊聲音冷靜，但眼神明顯有了傷之。

「對不起。你以後別再來找我。」阮靈冷冷說完，轉走。

裴殊忽然手，一把拉住，把拉到自己懷中。

他低頭，吻住的。

阮靈吃驚的瞪著他。

他咬著的，還想進裡！

這個胚，這個臭小子！

阮靈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本推不。

剛剛耗盡了神力，哪裡還能抵得上他的力氣。

「裴殊……」掙紮。

裴殊抓住的手，把抵在牆壁上，齒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