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靈隻是甜甜笑著,兩朵酒窩甜的像盛滿了酒。
「裴殊,我告訴你哦,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仰著小臉,臉上帶著笑,眸中卻冰冷的沒有一,「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現在是你在求我。如果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我想,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裴殊冷冷注視著。
「你把你那對漂亮的眼珠子瞪出來,也沒用。」阮靈聲音涼涼的。
是神。
即便是最低等的神,麵對凡人,也是以俯視姿態。
願意對凡人笑瞇瞇的親近,不代表凡人可以冒犯。
即便裴殊容貌出,對來說,也不過是個漂亮的凡人。
若非因為那天用了他的,心中對他存了一愧疚。
現在裴殊可不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裴殊也不會對一個小丫頭隨意手。
他忍了又忍,說道:「好,我去重新做芝麻湯圓給你。」
「我現在又不想吃了。」阮靈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躺了回去,「不過,明天早上我要吃湯麵。必須你自己做,若味道不對,你知道後果。」
裴殊道:「好!」
「今晚,你就睡地上。」
「好。」裴殊對所有的要求都隻有一個「好」字。
阮靈滿意了,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閉目沉睡。
的神力被消耗了許多,現在所剩無幾。
必須儘快回歸土地廟,從信徒們上收取信仰之力。
睡的香甜安穩。
裴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被折騰了半夜,倒不覺得累,隻是……腦海中總是想起小仙的模樣。
那張縹緲似仙的清冷絕世姿容,哪怕隻是想起,便令人心旌搖曳。
不知現在在哪裡,有沒有吃虧委屈。
有沒有傻乎乎的一點一點幫農戶恢復作,累的坐在地頭休息。
有沒有神力枯竭,連飛都飛不起來,隻能一步一步的用腳走,看的他心疼無比。
在他心中,小仙的容貌雖然麗神,卻又天真憨。
想著想著,另一張麵容又闖了進來。
卻是阮靈那張令人牙疼的俏小臉。
從認識到現在,他與阮靈之間,很有相融洽的時候。
尤其最近這段時間,所作所為,更是讓人火冒三丈。
可偏生他又沒法真正的討厭。
裴殊費了一點時間,把阮靈的臉從腦海中趕走,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後,他下意識朝床上看。
穿上空空如也,被子疊的整整齊齊。
裴殊跳起來,走到外麵,遇到雲佩,忙問:「娘,阮靈呢?」
「一大早起來就找媳婦,還能跑了呀?」雲佩打趣兒子,「囡囡可比你起得早,吃過早飯後,就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兒了?」
「不知道。」雲佩搖搖頭,「說是吃飽了,出去隨便走走。阿殊,你去洗把臉,過來吃飯。」
裴殊哪裡有心思吃飯呀。
他隻知道,自己又被阮靈那臭丫頭給耍了。
他換了件服,出門去找阮靈。
哪裡能找得到。
阮靈已經溜達到山上了。
手中著一個蘋果,啃了一口,看向陷阱裡頭的花含香。
花含香了兩天,已經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