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人能夠提供的負面緒值是龐大的，之前呂樹覺得這系統簡直是異常的坑，但現在反倒覺得，臭豆腐簡直就是神來一筆的覺……

臭豆腐這種東西本也很奇特，有些人避之不及，可有些人卻特別吃，甚至聞到這個味兒就異常的。

所以也不是誰都會對這個大面積殺傷武的味道產生負面緒值的，所以呂樹也不是沒有生意的。

一箇中年男人路過這裡的時候，聞到臭豆腐的味道就是眼前一亮，轉頭看著呂樹：“多錢一份？”

“五塊，”呂樹知道，生意來了。

“來一份嚐嚐，”中年男人遞了五塊錢零錢給呂樹，呂樹想著以後收翻倍的日子就有點開心了。

中年男人拿竹籤子紮起一塊黑黑的臭豆腐放進裡，剛嚼兩下：“好吃啊，味道正宗！”

直到這時候呂樹才輕輕鬆了口氣，他自己是不吃臭豆腐的，所以對這個生意並不是特別有把握，現在有人喜歡吃，就說明行得通。

做生意就是這樣，靠一個創意很難真的賺錢。

有人說“生意做遍，不如開個飯店。”

可開個飯店就那麼容易掙錢？裝修、服務員的工資、大廚的工資，哪個不要錢？

每天一睜眼就是幾千塊錢本出去了，許多人都不了。

就好像是不人心裡都或多或有些做生意的想法，都覺得新穎，然而實際做起來卻賠的一塌糊塗。

呂樹就怕自己是這種況，不過他的優勢就在於他是沒有本的，又不用給誰付工資，也不需要買原材料，就算這生意做不，他也算是不了太多，無非是浪費一點時間而已。

中年男人走了以後，呂樹也有了底氣，開始拉人氣：“五塊錢一份臭豆腐，五塊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話剛說完，收又小小的發了一波。

那些聞不得臭豆腐味道的路人當時差點就尿了，你低調賣的臭豆腐行不行，別喊了好嗎！

就在呂樹積攢的負面緒值到達7000大關的時候，他的臭豆腐也漸漸開張了，當他存款到達8100的時候，臭豆腐全部賣完！

呂樹忽然陷了深深的憂慮……

別看自己今天負面緒值收高，那是因爲臭豆腐在這裡擺了半天也沒人來嘗試，後來才慢慢賣出去的。

萬一以後回頭客多了，剛擺攤就賣完了，自己賺錢倒是快了，可負面緒值卻要大大水。

原來，這系統給的臭豆腐太好吃也是一種罪過啊，呂樹惆悵的想到……

他也沒想過，要是讓一些人知道他的想法，怕不是要捶他了。

呂樹收攤揹著箱子就往家走，今天開門紅，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今天是賺到了。

至於存款怎麼花，呵呵，呂樹覺得自己得好好審視一下這個幺蛾子系統，等晚上再說吧。

上學路上，呂樹就翻著自己國產神機，一是看看論壇之類的地方有沒有發現什麼新鮮事，二是看看兩個覺醒者羣裡大家在討論什麼。

論壇裡基本就是在討論各個地方道元班的大同小異，國基本千篇一律，倒是國外新鮮事多一些，有人說外國都開始出現覺醒者組織了。

一個個都說要爲城市守護者，打擊犯罪分子神馬的，甚至還有人接採訪。

對這種思想開放的覺醒者當然喜聞樂見，一邊是想要挖掘新聞的，另一邊是想要到萬衆矚目的覺醒者，雙方簡直是一拍即合。

甭管人家是不是真的要守護城市，起碼態度是擺出來的。

論壇上不人都說覺醒者出現是一種好事，英雄主義重新清晰了起來，大家都願意做好事的話，也許能帶整個世界的風氣？起碼現在看來，覺醒者都還不錯，正能量的。

呂樹看到這種言論心裡就開始呵呵，簡直稚的很啊，人家憋著壞心眼的覺醒者能主告訴你人家準備幹嘛？

“你好，我要去砸你家玻璃了。”

咳咳，砸玻璃幹嘛，要幹也肯定是更壞的事。

然後另外一件熱切討論的事就是關於道元班的泄事件了，這一次道元班在全國範圍勸退的人幾乎上千，影響力足夠巨大，大家也看到了道元班保的決心。

不過也有另一批人發現了一個況：覺醒者之間互相流事，是不會被勸退的。

這肯定是覺醒者之間琢磨出來的規律，也就是說，黑風們其實默許覺醒者之間流，只不過止向普通人傳遞信息而已。

李齊的那個城外國語學校覺醒羣裡忽然有人說道：“我小學同學，外校的，剛轉過來，他竟然是B級資質，我倆聊得時候，他跟我炫耀了半天，一副我要被他碾的樣子，求問，有沒有什麼提高資質的辦法，在線等，急的。”

“別做夢了，資質怎麼提升，你連怎麼修行都不知道呢……”

這時候，B級資質已經是公認的厲害人了，覺醒者後備役之間心裡都有譜，哪個班裡的誰誰誰是B級資質，大家都很清楚。

而那些資質高的同學，邊自然而然的會聚集一些人，這是一種天然屬，就好像富二代們邊容易聚人氣一樣的覺。

階級這種東西，真的無不在，有差別，自然就會出現階級。

有些CDEF級的人，潛意識裡都會覺得B級比他們高出一等或者好幾等。

有些B級同學低調一些，有些則比較張揚，比如高二3班的班長劉裡，他倒沒有看不起誰，只是忽然開始在學校裡活躍起來，像是一朵鮮豔的際花一樣左右逢源……

際花是呂樹對他的評價……

“不用管他，”有人說道：“資質又不代表以後的前途，而且咱們學校也有不B級，還有A級呢，不虛他們。”

“呵呵，越炫耀什麼，其實就越缺什麼，不用理他，咱們團結起來就好。”

莫名其妙的幾句話，因爲外校與本校之分，大家就忽然同仇敵愾了，呂樹只能說，小孩子真好忽悠……

呂樹慢條斯理的發了一條消息：“越炫耀什麼，越說明人家……有什麼啊……”

羣裡本來正同仇敵愾的一羣人忽然就安靜下來了……所有人的話都像是被一道閃電劈回了肚子裡……

你特麼說的……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