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陶如墨可沒有聽說過，「這麼說，正宮娘娘年輕時候，對院長是了真的？」

「嗯。聽說正宮娘娘是大家閨，家裡有錢。院長年輕的時候叛逆，不喜歡包辦婚姻，一直不喜歡正宮娘娘。後來發生了那件事，院長對正宮娘娘心懷愧疚，就跟結了婚。」

「但之事，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愧疚也是沒辦法產生的。院長跟正宮娘娘一直沒有孩子，加之外麵花花草草不斷，漸漸地，就了這個樣子了。」

陶如墨覺得費解，「那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正宮娘娘為什麼突然開竅要離婚了？」

「不清楚，可能是想開了吧。」

陶如墨隻見過那位優雅的人數麵，對那個人的印象卻是不錯的。也覺得唏噓，嘆道：「可能離婚後，的人生才能過的更彩吧。」

「誰清楚呢。」

下班的時候，醫院裡靜悄悄的。

陶如墨和林月一起走出醫院大門，看到看到一個母親抱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正在醫院門口等車。

六院名氣太大，口腔科、神經科和兒科，在國是出了名的厲害。因此，常能在半夜裡看到從外地趕來會診，怕排不到號，大晚上在醫院大門口坐著等的病人。

晚上在飄小雪，陶如墨見那孩子在媽媽的懷裡，冷得鼻子都紅了，難免就了惻之心。

等林月騎著電瓶車走了，陶如墨這才開著自己的車，停到那位媽媽的麵前。

「大姐，打車呢？」

大姐見陶如墨開著車，眼前一亮，「姑娘，能送我們去二院嗎，我給你錢！」今晚在下雪，沒有計程車不說，就連網約車也打不到。

天寒地凍，沒人願意出來跑車。

二院和六院，一個在北城，一個在西城，開車得兩個多小時。陶如墨看了眼那孩子，心了。「上來吧。」

年輕的媽媽趕抱著孩子上車。那孩子臉蛋紅撲撲，整個人都在發抖，看樣子是高燒了。

若隻是普通發燒，這位母親也不至於如此張焦急。陶如墨便問那位母親：「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年輕媽媽說：「之前得過白病，康復了，我們就出院了。結果出院後又染了，我趕抱著孩子來了醫院，哪知道六院兒科病床全都滿了，不收我們孩子，我隻能帶著孩子去二院」

二院兒科也很厲害，半年前來了一位蘇醫生，那更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兒科醫生，孩子送去二院，多半還有救。

陶如墨見孩子燒得厲害，連續闖了好幾次紅燈，隻花了一個多鐘頭，就把孩子送到了二院。

那位媽媽說了聲謝謝，抱著孩子就往醫院裡麵沖，沒給錢，也沒留電話。

陶如墨著那位母親驚慌奔跑的背影，也沒有住。

一番折騰，回到家，都五點多鐘了。

陶如墨澡都沒洗，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手機接到了好幾條簡訊，全都是通局發給的闖紅燈違規罰款單。陶如墨趕上網去檢視自己駕駛證的扣分況。

一看，頓時兩眼一抹黑，隻想哭。

昨晚共闖了4次紅燈，12分被扣了個。陶如墨去年考的駕照，實習期還沒滿，12分就被扣了，又得重新去報考了。

當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得回駕校去學習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