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不姓龍,有什麼資格繼承天族的宗主之位?」龍傲跳出來說道。
他滿臉仇恨的盯著九沐,若不是因為九沐,他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好恨啊!尤其是看到九沐邊的裴水。
那樣的絕佳人,看到他,本應該眼睛發亮,瘋狂的尖,跑到他的邊,用仰慕的語氣告訴他,想要為他的人。
龍傲早已習慣了人仰慕的眼神,他無法接裴水的漠視。
但他沒怪裴水,把所有的怨恨,都怪在了九沐的上,若不是九沐傷他,九沐爭奪天族宗主之位,那個絕子,怎麼可能看得上九沐?
直到現在,龍傲還是那樣的自以為是,那樣的驕傲自大。
「大公子姓龍,仙逝的老宗主已經確認過了,不是嗎?」夜白冷視龍傲,那眼眸中夾雜著某種忍的怨恨。
龍淵和二夫人把夜白的表看在眼底,他們相視一笑,看來龍是真的死了,看夜白忍又想發作的表就知道了。
「不是。」龍傲吼道:「仙逝的老宗主本就沒有把宗主之位傳給九沐,他昨晚託夢給我,告訴我九沐是災星,如果不除掉他,將會給天族帶來一場浩劫。」
龍傲譏嘲的看著九沐,這個死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沒有龍,他就是個屁,今天必須把九沐這個屁給剷除掉。
「昨晚,我的噩夢跟傲兒一樣,仙逝的老宗主要我們天族團結一致,除掉九沐這顆災星。」龍淵沉聲說道。
「是呢!昨晚淵哥就是被這個噩夢嚇醒,仙逝的老宗主還說啊!九沐在天族一日,龍家就會有之災。若不除掉九沐,天族就要亡了……」
「二嫂,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詛咒我們?」龍幗排行老三,他皺了皺眉,有點反二夫人說的話,因為昨晚他也做夢了,仙逝的老宗主確實要九沐繼承宗主之位。
但是,二哥龍淵和侄子龍傲做的夢,完全與他相反,他就不好說什麼了?他對宗主之位沒有興趣,對九沐也不太瞭解,至於到底是不是天族的脈?這事兒有待驗證。
當然,如果是龍當天族宗主,龍幗沒有任何意見,還會舉雙手贊。
「三弟此言差矣,二嫂沒有詛咒大家的意思,我也是天族的人,豈不是連自己也詛咒進去了?我隻是想要告訴大家,九沐這個災星會給大家帶來滅頂之災,咱們應該團結一心,把他除掉。」
「滅他不是小意思?但是二嫂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天族是瀾州大陸最強大的家族,到了你們一家人的裡,就變的不堪一擊,連區區一個九沐,都能把我們怎麼樣?嗬……」
龍幗冷笑。
「三爺,想必您昨晚做的夢,跟我家大小姐一樣,是也不是?」夜白突然問道。
「這……」龍幗猶豫了幾秒:「是。」
夜白笑了,又問龍暄:「四爺您呢?」
龍暄搖頭,夜白的表一沉,龍暄又說:「我不相信夢,這玩意兒忒不靠譜,九沐為天族宗主,我也不支援,且不說他是不是天族脈,就算是,也要有足夠的本事為宗主。」
夜白蹙眉,這個四爺,不肯幫大小姐,就會搗蛋。
算了,算了,指四爺,得哭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跑了過來。
「二老爺,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
跑來的人朝九沐看了看,臉上出現了懼怕的神,又踮腳,在龍淵的耳邊,一陣耳語:「……」
龍淵麵凝重:「你說的是真的?」
跑來的人點頭:「千真萬確。」
龍幗和龍暄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兩人同時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二哥,別神神叨叨的了,快告訴我們。」
龍淵臉上湧起憤怒、傷心、悲痛的表,聲音發道:「……沒了。」
龍幗和龍暄震驚極了。
龍幗:「怎麼會?昨天回來還好好的。」
龍暄:「我不相信,修為那麼高,怎麼可能沒了?」
龍暄又道:「二哥,你聽錯了吧!貪玩,跑出去玩了吧?」
龍淵淚流滿麵,悲傷道:「我也希這是個玩笑,跑出去玩了,可惜……這是千真萬確……他親耳聽到的婢小諾,悲傷的哭泣,喊著不要離開,不要丟下一個人……」
二夫人「哇」的一聲,眼淚飈出眼眶,彷彿死的是親兒子般:「我可憐的,你怎麼會突然離世?二嬸的心好痛啊!到底是哪個惡人害死了你?二嬸和二叔要殺了他,為你報仇……嗚嗚嗚……」
龍傲突然兇殘的看著九沐:「是你……肯定是你……是你害死了,我要殺了你……」
九沐容清冷,看著龍淵一家子,在這兒表演做戲,他厭惡到了極點。
裴水的目先是注視著龍淵,此刻又注視著二夫人。
二夫人「傷心痛哭」,蹲在了地上,崽崽瞬間就爬進了的袖,可能是表演的太用力,所以連崽崽爬進去,都沒發現。
裴水眼神冷了冷,本以為那腐毒是來自龍淵之手,沒想到居然是二夫人這個毒蠍心腸的人。
「傲兒,你退到一邊去,為父要親手殺了他……」
龍淵不可能讓龍傲手,龍傲現在的靈力隻有一半,不是九沐的對手。
現在,他終於可以幫傲兒報仇了。
還有,龍那個小賤人死的太好,太及時了。
龍淵渾發出強大的靈力,四周的大樹,都被靈力震的東倒西歪,他滿臉殺氣的盯著九沐,意念喚出兩把金斧,對著九沐的天靈蓋砍去。
「二老爺,事還未弄清楚,你就要殺人,未免太……」
「滾開~」
夜白的話沒說完,就被龍淵厲聲喝道。
龍淵上讓夜白滾開,他手中卻是好不留,夜白這個賤奴,主子死了還不跟他同仇敵愾,除掉九沐,還要維護九沐這個臭小子?
簡直就是賤到家了。
龍那個小賤人,怎麼就培養出一群賤奴才?
危險來臨,九沐抬手,在裴水背後拍了一掌,把送到安全的地方,麵對龍淵強大的靈力,他黑眸閃過蠢蠢。
「那是什麼?」
裴水突然指著二夫人袖中滾下來的小藥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