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梁家小妞，你為何說我白癡？”高方平問道。

梁姐姐鄙夷的樣子，看著臺上冷哼道：“告訴我唱的什麼？”

“我哪知道。”高方平攤手道。

噗嗤——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沖低著頭，覺得實在丟人了。連自己這個武夫都知道而他不知道？

“連柳三變都不知道，你到底知道個什麼？還敢自詡聰明人？”梁姐姐玩味的樣子。

高方平著下道：“哦……原來知道柳三變就是聰明人，不知道的就是蠢貨？不曉得你弟弟知道老柳嗎？前些天可就在這地方，他險些把臺上那個小坑了，恰好是我這個不知道柳三變的白癡，擺平了這事。”

“你……”梁小姐知道這事，有點尷尬的怒視著，不服氣，卻又不好意思對此狡辯。

遲疑了許久，很是不可思議的道：“可你一個連柳三變都不知道的人，你到底是怎麼被李易安看重的？”

“因為我長的帥。”高方平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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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姐第一次見過這等風格的混球，陷了無語狀態，但也不免多看了他幾眼，雖然這傢夥長的不如燕青，卻也算是宋人中的男標準了。

大宋的風氣就這德行，以文弱白皙為。

“你到底是不是宋人？”梁小姐好奇的道。

“你見過我這樣的蠻族？”高方平道。

“倒也是。”梁小姐點頭道，“然而柳三變的詞……”

高方平打斷道：“主要喜歡不喜歡的問題，這傢夥大多描寫市井小男的和，描寫蘇州杭州揚州汴京的繁榮與安樂。”

梁小姐皺眉道：“這有什麼不好嗎？”

高方平搖頭道：“冇什麼不好，人喜歡是正常的。如果寫點北地蠻族的兇殘，邊關將士的與火，老子會更看些。一般的文青秀才寫點詞泡妞這個我理解。但是為朝廷命，格局卻僅僅如此，真的老子無意冒犯，但柳三變在我這裡不算人才！”

這次梁小姐倒是冇有反彈太嚴重，以一種好奇的目看著他。

然而，怎麼看此君都是個流氓無賴。

“聽你對柳三變的評詞，或許你還有救……”梁小姐遲疑著道，“李易安能容忍你興許就是這個原因。”

“你拉倒吧，容忍我主要是因為我帥。”高方平嘿嘿笑道。

懷疑這人腦子有病，梁小姐急忙帶著丫鬟起：“防火防盜防衙，咱們快跑。”

逃出了翠雲樓後，梁家小娘子就覺安全了些。

登上馬車前，小丫鬟好奇的道：“我覺得這人有點怪。”

“恩，有點……”梁小姐思考頃刻之後道：“希彆把我弟弟帶壞了。”

“不至於，這兩天衙天天在外麵打架，卻是也冇聽說誰去告狀了。”小丫鬟道。

“人家那是敢怒不敢言。”梁小姐嘀咕道……

關勝在大口喝酒，其實是拿高方平的錢裝豪爽，個熊，是這裡的名酒啊，五貫一罈，算價值和後世的茅臺也接近了，盧家就有那麼心黑，嚴格來說的話這酒不算好。

高方平會釀造紫米封缸酒，如果盧俊義的酒五貫能賣出去，高方平的酒十貫肯定也賣得掉。

不過高方平不太喜歡這類奇技巧，嚴格來說釀酒是糟蹋糧食，目下大宋雖然全地球最發達，但還遠冇達到可以揮霍的地步。酒釀造的太多，會造糧價上升，這對老百姓冇好，對高方平的養業也冇多好。

目下的大宋酒是營的，不算氾濫，對糧食的力也不算嚴重。但有個問題是，這種數人的專營，也就為數人斂財的工。從這裡來說，這也算是大宋的一大弊政，真正了的人是盧俊義這類有資格釀酒、又還順便稅稅的豪強。

當然了，酒不是必需品，在大宋算是奢侈品，所以營、取重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宋的鹽政就比較坑爹了，都是蔡京搞出來的。

高方平一邊吃豆子，一邊思考著這些問題，同時，等著那個傳說中給盧俊義戴綠帽的李固來。

但是等了許久李固也冇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李固就在這樓裡，此點高方平可以肯定，應該在某一個包間裡注視著這邊的況。

但原則上高方平和李固是“不認識”的，所以不方便點名召見。

“不給麵子算了，咱們走吧。”既然等不到人，高方平扔了一個銀錠子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離開了翠雲樓，在街市上遇到了那個賣米糕的小娘子。

“大人，吃一塊米糕吧。”小娘子真的很水靈，上次也對高方平有印象，於是熱的拿出...的拿出了一塊熱騰騰的米糕給高方平。

關勝比富安小氣多了，扔了兩文錢在的手裡，一分也不多給。

高方平一邊吃米糕一邊盯著看，嚴格來說稚的氣息還有，還小呢。

高方平好奇的道：“你幾歲了？”

“好教大人得知，民十四歲了。”低聲道。

額，十四歲在高方平的標準裡，還是算蘿莉範疇，不算人。

“嫁人了冇？”高方平很八卦的詢問。

米糕娘嚇得臉慘白，唯唯諾諾的搖頭，“還冇嫁人。”

高方平正打算施展大紈絝調戲一下，卻聽聞較遠的地方敲鑼打鼓的了起來，看去，北門坊那邊有滾滾的濃煙升了起來。

“什麼地方起火了？”高方平愕然道。

米糕娘回一看，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推著小車就朝起火的方位跑，還摔了一下，但是站起來接著跑，一邊哭道：“家裡走水了，我孃的殘廢了，走不的……”

高方平皺了一下眉頭道：“我們也去瞧瞧。”

林沖抱拳道：“起火的時候很，冇什麼好看的，自有大名縣的軍巡捕救火。”

“趕的，我有些好奇。”高方平不管，率先揹著手朝那邊走……

來到的時候，這邊的街坊做一團，很難進來。

算好關大鬍子彪悍，踢飛了好多個攔在前麵等著渾水魚的混混，這才到了中。

大名縣令裴炎正在指揮現場，隻見他脾氣非常暴躁，指著救火隊頭目怒斥：“還愣著乾嘛！還不帶人衝！”

目下火勢已經很大，無法撲滅了，軍巡捕頭目抱拳道：“縣尊，現在已經救不過來，冇必要進火場，否則兄弟們會有很大的危險。”

裴炎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道：“屋社燒燬本縣不怪你，但如果火場有人燒死而你冇有及時發現，你就不要怪本縣心狠手辣。”

汗。

如此把高方平和那個軍巡捕嚇一跳，老裴居然不是個昏？

於是救火隊們，著頭皮披上了棉被，用水淋了棉被，咬著牙的開始朝火場衝鋒了。此舉主要是救人，老百姓的傢俱不值錢，而銅錢也燒不壞。

米糕大蘿莉早哭紅了眼睛，什麼也不顧的往前衝鋒，想進火場搭救母親，卻被大名縣令裴炎一把揪著頭髮揪回來，一掌打飛喝道：“滾！無知娘們，再敢影響本縣救火斬了祭旗。”

汗。

又把高方平嚇一跳，老裴居然是個殺伐決斷的狠角？

米糕大蘿莉倒在地上捂著臉，哭著娘，但也不敢起來添了。高方平認為老裴的做法是對的，所以也無法給予同。

間或老裴回頭看一眼，他當然認識高方平這個大紈絝，鑒於目下高方平有，他勉強朝高方平一拱手，又繼續看著軍巡捕救火。

高方平開始四東張西，發現大蘿莉丟在外圍的小推車旁邊圍著一群小孩，正在米糕吃。不用問，等會米糕一塊也不會留下了，他們有良心的話，不把車走就很不錯了。

然後又見幾個鬼鬼祟祟的小乞丐，趁機在人群中錢。

大宋的小乞丐一般分兩種，一種是在丐幫地位高的，比如聽話的，或是某長老的親戚，那就會手腳完好，主要功能就是做賊。另外的就斷手斷腳，送到街麵上專職乞討的。

這個現象在一千後都還在流毒，所以高方平也無奈，隻得當做看不見。

某個時候，火巡捕們用淋的棉被蓋著一箇中年婦逃出了火場。

米糕大蘿莉算放心了，迎上去攙扶道：“娘，您冇事吧？”

“娘冇事，雖然不了，但起火的時候趕忙用水淋了被子，躲在被子下。多虧了巡捕爺們才得以活命。”中年婦抱著米糕大蘿莉哭泣了起來。

啪——

哭泣當中的母當即被裴炎一鞭子得慘起來，裴炎怒道：“滾到後麵去慨！不許擾本縣公務！”

罵完，裴炎又是兩鞭子在得意洋洋的幾個火巡捕的上，喝道：“再給老子衝！”

“……”

高方平第三次慨，裴炎乃是個人才啊！

米糕娘不敢哭泣了，拖著母親朝後退，真不敢招惹知縣大人了。

這裡的坊長是個老秀才模樣的傢夥，從人群中走出來對裴炎拱手，打算歌功頌德幾句，卻也被老裴反手一鞭子腦殼上，疼得殺豬似的了起來。

“滾！”裴炎怒斥：“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為坊長，起火的第一時間任由一個腳殘廢的婦獨自留在家中等死，就這作為，也敢來本縣麵前招搖，過了現在老子才找你算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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