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
聽到季明舒說出讓他封殺李文音,不封殺就離婚的言論,岑森隻覺得這會有些不可理喻。
“我沒有鬧。岑森,我是認真的,我們離婚吧。”
一掰開岑森的手指,聲音破碎斷續,還有著力後的平靜。
絕對不允許這場可笑的婚姻被李文音這位魂不散的前任剝掉最後一尊嚴,岑森可以不喜歡,可以不,但是不可以和保持著婚姻狀態但是和李文音藕斷連,絕對不可以。
岑森隻覺太突突起跳,心裏燥意愈發明顯,一些不願挑明的話,不知怎的,不經思考就口而出了。
“離婚?你三番五次把離婚掛在邊,是真的覺得離婚之後會過得比現在舒服嗎?季明舒,你離開我還可以做什麽。”
“你捫心自問,離了婚季家的人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你圈子裏的人還有幾個願意做你陪襯,你不是小孩了,說話做事都要為自己負責任。”
季明舒閉了閉眼,“是,我是什麽都不會,什麽都做不了,就是一隻被你養著的金雀!所以你也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從來沒有看得起過我,不止是你,你的朋友,我的家人,他們都覺得我離了你就是個不能獨立行走的廢!”
“我是不如李文音,我沒有有才華也沒有不要臉,分手了還要打著懷念曾經的旗號糾纏前任!更沒有的好本事還真能讓你這位前任打著妻子的臉去全的夢想!所以現在我想飛出去了可以嗎?我就是飛出去立馬被雷劈死也不關你的事!你給我讓開!”
季明舒用力推開岑森,這次連行李箱都不拿就想往外走。
既然岑森把話說得這麽明白,的一切都是他給的,那這些東西就不必恬不知恥還打包帶走了。
可還沒走出房門,岑森就忽然從後攥住的手腕,一路扯著將整個人往床上一扔。
他鬆了鬆領帶,麵上有一層薄薄戾氣。
他傾覆上季明舒,將兩隻細細的手腕扭到後箍住,另一隻手則是掐著的下,強迫接自己的親吻。
他很吻得這麽急,這麽烈,也並沒有細究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隻是下意識想要這麽做,就這麽做了。
季明舒剛剛哭過,眼睛紅紅的,略有些腫,眼周和臉蛋上都是鹹鹹的味道。
岑森從的吻上的眉眼,又到耳垂,脖頸,鎖骨,像是在上一簇一簇地燃著火。
最開始被扔上床的那大半分鍾,季明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親吻,一直到岑森開始解扣,才開始掙紮。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變態!”
的手被控得死死的,完全彈不得,腳的踢打也平直而又無力。
一直等到岑森再次吻上的,才找到機會狠狠咬他一口,一時間,兩人口中都有鐵鏽味道蔓延。
岑森被這麽一咬,好像清醒不,心底那燥鬱也慢慢消散。
他撐在季明舒的腰側,指腹緩緩從流的下上劃過,好像不覺得疼,眼睛一直盯著季明舒,一寸寸地仔細打量著,好像在欣賞一件致的藝品。
半晌,他起了,站在床側慢條斯理整理著領口,目也變得沉靜。
“我和你伯伯一樣,都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你就呆在這裏,哪都不許去。”
季明舒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沒等起,岑森就走出了臥室,“砰”地一聲帶關房門,並將其反鎖。
怔了三秒,鞋都沒穿就上前擰門。
真鎖了。
岑森把給反鎖在這間臥室裏了?!
季明舒站在門口,覺腦子像是要|炸了般,思緒完全跟不上事的發展。
岑森為什麽不讓走。
是覺得這樣走了讓李文音背上小三罪名太過委屈?或者他是想等三堂會審完讓季家把這些年花掉的錢先清算一遍?
真是太荒謬了,二十一世紀還有人吵架吵不過就把老婆反鎖在房間裏,這是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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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間裏出來,岑森就站在樓梯口,半晌沒。他閉著眼,回想剛剛自己做的一係列事,好像也完全找不出什麽邏輯。
他心底唯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不能讓季明舒離開。
好像所有失控都是從季明舒說出“離婚”二字開始,從在星城,從上飛機,從這一路一言不發地回家。
他了眉骨,打電話給周佳恒,“李文音那部電影,君逸無理由撤資。你再另外找一下李文音的聯係方式,發給我。”
十分鍾後,他撥出周佳恒發來的那一串陌生數字。
“喂,你好。”聲溫知。
“我是岑森。”
電話那頭安靜了兩秒,又再次響起那把溫嗓,“噢,你找我有事嗎?是不是明舒……和你說了什麽。”
他直主題道:“李小姐,我和你往過三個月,而這一段已經過去將近十年,我認為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東西值得拍出一部電影作為紀念。”
李文音一怔,又輕笑道:“現在電影都需要一些宣傳手段,觀眾不會為沒有故事的電影買單的。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暴你的份,我也並沒有想要破壞你和明舒之間的……如果有的話。”
岑森聲音冷淡,“這些我不興趣,我打這個電話也隻是想通知你一聲,你可以繼續拍,但我太太和我,都不喜歡被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拿來消費,所以,我不能保證李小姐的電影能順順利利上映。”
說完,他徑直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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