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皇子來了,人群一下子了起來,相比遠的千金小姐們看不清不著,眼前的皇子可是實打實的。
“參見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十分謙虛笑道:“今天是筱筱舉辦詩會,大家來此詩作賦,不必拘禮!”
唐寧仍然呆在角落裡,隻是淡然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並沒有湊上去。人家皇子怕是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他湊上去也沒什麼用。
二皇子十七八歲年紀,長的英俊瀟灑,這倒不出人意料,畢竟母親肯定是國天香的人。
二皇子的邊噙著溫和謙遜的笑意,再加上尊貴的份,人群中如眾星捧月,有鶴立群之。
生了一副好皮囊,又謙遜溫和,再加上投胎投的好,確實讓人一見就生出好來。
就連唐寧都不得不嘆,皇帝這兒子還真是不錯,若是大皇子也如此謙遜溫和就好了。
就在唐寧這樣想著的時候,大皇子終於現了,相比二皇子的輕車簡從,大皇子邊跟著眾多侍從。
同樣是十七八歲年紀,但是不同於二皇子的溫和謙遜,大皇子英氣,顯得果敢剛毅。
眾人紛紛見禮,大皇子淡然笑著點頭。二皇子也行禮笑道:“皇兄來遲了,可我們好等!”
大皇子臉上淡然的笑容微微一滯:“本宮和筱筱說了會兒話,帶著昊昊來的,所以遲了一些。”
大皇子後跟著一個小屁孩,不是寧公主的兒子李昊是誰。李昊畢竟年紀小,筱筱又不方便過來主持,所以主持詩會便當仁不讓的落在了大皇子的上。
大皇子臉一正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詩會便開始吧!”
有人起鬨道:“今天的詩會乃是公主府為東道主,不如就請筱筱小姐或者昊昊公子先作一首吧?”
其餘的人也紛紛贊同起來,寧公主畢竟剛剛回京不久,這群人還不知道李昊半點才也無。
二皇子憋著壞笑道:“昊昊,你覺得呢?”
大皇子原本想著替李昊開一下,旋即想到他這個二弟慣會籠絡人心。剛剛就一臉笑意的朝著他發難,說他來的遲了。
如今又順著大家的意思打趣昊昊,若是他替昊昊開的話,說不定他這個二弟又會趁機做些文章。
於是大皇子便也不再說話,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李昊。這時的李昊真是恨死了起頭的人了,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提前讓姐姐給他準備首詩呢?
這時候抓耳撓腮也沒啥用了,問題是他連打油詩都做不出來。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雖然不喜讀書,但是李昊的小腦袋瓜子還是好用的,急中生智的他就想到了當初他聽過的一首詩。
他能記起來實在是因為他曾經聽過的這首詩太好記了,他還到啟發作出了好幾首詩,隻是都被姐姐痛批了一頓。
李昊一邊努力回憶著一邊緩緩道:“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隨著李昊開始詩,現場就安靜了下來,等到李昊洋洋得意的完詩之後,現場就不隻是安靜了,隻能說是雀無聲。
這能詩嗎?這連打油詩都算不上。即便是眾人想要圓場都不容易,你好歹對仗工整一下,你好歹個韻也行啊!
就連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有些無語,就算你不會詩,你也不要信口胡謅啊,這想要圓場都沒法圓。
其中最無語的莫過於唐寧了,這是**的抄襲啊,而且是當著他的麵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比自己還要無恥。
因為唐寧在角落裡,所以李昊還沒有發現他。不過見到所有人都雀無聲,李昊還真有些震驚,嘀咕道:“這首詩竟然這麼好嗎?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當初他聽到這首詩的時候笑的不行,極盡嘲諷之能事,而且還因此仿作了不詩作。
但是他姐姐卻說這詩雖然離譜,但是意境卻是極好的,這讓他十分不服。不就一個人站在橋上,一個男人站在樓上迷迷的窺嗎?也就唐寧能作出這麼無恥的詩來!
沒想到如今竟然將這些人全都鎮住了,看來唐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隨口胡扯竟然都能這些人給鎮住。
雖然李昊暗自嘀咕,但是周圍的不人還是聽到了,鎮住確實是鎮住了,但絕不是被這首詩的好給鎮住了。
就連一直都噙著溫和笑意的二皇子都忍不住角微,笑道:“你這詩連打油詩都不算啊,對仗不工整,也沒有押韻!”
李昊點頭道:“確實對仗不工整,也不押韻,但是我這詩講究的是意境!就連我姐姐還有萱姐姐都誇這首詩作的好呢!”
眾人聞言不由愕然,意境好?容萱都誇這首詩好?他們先前隻顧著注意對仗和押韻了,本就沒有會其中的意境。
現在聽說名聞京城的才容萱都誇這首詩意境好,姑且稱之為詩。那他們自然也要好好味一下。
一個年搖著摺扇笑道:“不錯,這首詩雖然聽著簡單,像是隨口所言,亦不講究對仗押韻,但是回味起來倒是頗有意味。”
花花轎子眾人抬,一時間眾人竟是紛紛贊賞起來,如今終於找到角度將場麵給圓回來了。
其實眾人心裡也明白,像這首詩是寫男之的,肯定不是出自李昊之手,畢竟李昊年紀尚。
他們誇贊之餘心裡也在思索,這首隨口所坐的姑且稱之為詩的東西確實越是回味越有味道。
聽到眾人的誇贊,李昊倒是有些洋洋得意,笑的都快合不攏了,隻是當他的目偶然劃過角落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一下子僵住了。
那不是唐寧嗎?他怎麼會在這裡?李昊整天貪玩,於府的事並不關心,並不知道請柬之事,更不知唐寧竟然會來。
所以李昊一下子就愣了,這下麻煩了,自己剛剛的詩就是唐寧的,這下要被唐寧穿了。
逍遙皇帝打江山